“让大人费心了,我的马车就在附近,等我忙完自己会回去。”林初意可不觉得顾砚辞会这么好心,想带她一起回府。“现在,跟我回府。”顾砚辞微微眯眼,同样的话,他不想再说第二遍。“林初意说她想自己回去,首辅大人是听不懂吗?”沈凌珩口直心快地质问道。“世子这么清闲,倒是管上微臣的家事,可是需要微臣亲自走一趟长公主府,为世子推荐良师?”世人皆知沈凌珩最怕长公主,为了逼迫沈凌珩走上正道,长公主遍请了京城大儒,可惜皆被沈凌珩气跑了。
顾砚辞一袭白色长衫,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脸色冷的有些吓人。
林初意眉心跳了一下,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怎么这么巧?顾砚辞也在这?
顾砚辞走近,目光在沈凌珩手上的匣子扫了一眼。
“林初意,时辰不早了,跟我一起回府。”顾砚辞开口,是对着林初意说的。
“让大人费心了,我的马车就在附近,等我忙完自己会回去。”林初意可不觉得顾砚辞会这么好心,想带她一起回府。
“现在,跟我回府。”顾砚辞微微眯眼,同样的话,他不想再说第二遍。
“林初意说她想自己回去,首辅大人是听不懂吗?”沈凌珩口直心快地质问道。
“世子这么清闲,倒是管上微臣的家事,可是需要微臣亲自走一趟长公主府,为世子推荐良师?”
世人皆知沈凌珩最怕长公主,为了逼迫沈凌珩走上正道,长公主遍请了京城大儒,可惜皆被沈凌珩气跑了。
朝中那些有名望的学士没人愿意接纳沈凌珩,长公主这两日在走通顾砚辞这边的关系,想请他出面牵线搭桥。
有当朝首辅作保,那些翰林院学士多少要顾着点首辅的脸面,不会立刻拒绝。
到时候,倒霉的就是沈凌珩。
顾砚辞一句话,直接说到了沈凌珩的痛处。
“你……你你,你居然拿我母亲欺压我!”沈凌珩气的要跳脚。
论心机手段,沈凌珩在顾砚辞面前势必要吃亏。
事已至此,林初意哪里还看不明白顾砚辞的意图?
他是一定要带她走了,才不是在跟她商量。
她不希望沈凌珩好心为她出头,最后反而受她连累。
沈凌珩的天赋并不在读书上,逼他读书,比让他坐牢还难。
“世子,我和夫君先走一步,你也早些回去吧。”
她走到顾砚辞的身边,伸手轻轻拉了下他的衣角。
顾砚辞垂眸,不再与沈凌珩多言,转身出了墨宝坊。
沈凌珩气势汹汹地跟出来:“顾首辅若是向我母亲推荐老师,本世子就天天去顾府找你夫人麻烦!”
林初意轻吐了口气,跟着顾砚辞坐上马车。
马车走出杏花街,顾砚辞方才冷声质问:“林初意,你是不是忘了我交代过你的话?”
林初意淡淡道:“我与世子不过是碰巧遇上,多说了两句话罢了,大人又想到哪里去了?”
“还是大人觉得,我将原本为你准备的漆烟墨送给世子,让大人脸上无光?”
顾砚辞面色一沉:“漆烟墨那等贵重之物,你轻易便送给了世子,是想让所有人都知晓,当朝首辅和侯府有往来?”
林初意愣了一下,好像有点道理。
可很快,她又反应过来,她林初意在京城是什么臭名声?谁会把她的所作所为和顾砚辞联系到一块?
顾砚辞又何时因她受过困?
差点被他带到沟里去了!
这人,心眼儿真多!
林初意抬眸看向他,略微讥讽道:“大人也知道那漆烟墨贵重?”
可这些年,他就是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原主对他所有的好。
他知晓原主做的一切,却还是无动于衷!
渣男!
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