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河公主来了。清河公主面色清冷,从外面一步一步慢慢走进来,无形的压迫感层层压下。虞四娘扑通一下跌坐在地上,冷汗顺着额头滑落。这一瞬间,她什么都不敢想了。清和公主走到了虞四娘面前,顿了顿,开口。她声音清冷:“虞四娘,教坊司副使?顶头上司是闵公公?”虞四娘声音颤抖。她现在一点侥幸心理都不敢有,老老实实请罪:“是!奴婢正是虞四娘!奴婢一时糊涂犯下过错,请殿下恕罪。”清河公主道:“本宫给你一个机会,你自己去闵公公面前坦白吧。要怎么处置你是你们教坊司内部的事,本宫懒得插手管这些闲事。”
雪家武将出身,行军打仗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情报。
因此雪家有一套训练斥候的特殊方法。
在打探消息收集情报这块儿无人能比。
云飞扬和清河驸马做得再隐密也有着蛛丝马迹,很快就被雪家的斥候探听出来。
雪无垢今天约楼不弃见面,就是为了说这个事情。
“那位驸马爷……想用云家做掩护,把你那娇滴滴的小媳妇儿当成外室来养。”
楼不弃豁然回头。
扭得太急,清晰的听到脖子传来“喀嚓!”一声。
“你说什么?谁?哪个狗日的?”
“清河驸马,就是那个没有脖子的肉坨坨的爹。”
“他想要霸占鞠月,又怕被公主发现,所以搞了这么一出。”
“云家迫切需要有人帮他们在皇帝面前递话,所以两边一拍即合。”
“表面上娶鞠月的是云飞扬,但实际上要做新郎的是清河驸马。”
楼不弃听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火气噌噌噌往上窜。
好歹毒的计谋。
也难为那位驸马爷想得出来!
更绝的是云飞扬,居然连这种事情都肯答应!
清河公主恐怕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居然还有人自己给自己扣绿帽子吧!
就更想不到自己丈夫和云飞扬的龌龊交易。
楼不弃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
好好好!算是让他开了眼界了!
冷声对雪无垢道:“不用你动手了!都弄死,老子把他们统统都弄死!”
雪无垢笑了。
看吧,他就说吧,到头来都是要弄死的。
宝珑斋这边,虞四娘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就难堪的站在那儿。
心里疯狂的想要离开,脚步却无论如何迈不出去。
死死的盯着赖在鞠月怀里不肯离开的洛洛,心里很后悔很后悔。
后悔没在云朵朵和洛洛争那双鞋子的时候站出来主持公道。
以至于让鞠月捡了这么大一个漏!
洛洛那可是清河公主的心尖肉!说是大邺第一小闺女也不为过。
若是能做她的老师,或者是自己带出来的徒弟能做她的伴读,自己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虞四娘从一个小小的舞姬做起,摸爬滚打,使尽手段才终于混上了教坊司副使的位置,才算有了一个正式的朝廷编制。
可再怎么样,终究还是带着欢场的烙印。
她要想彻底摆脱那个身份,小郡主就是唯一的机会。
自己竟然就这样任由好机会从手边上溜走,叫她怎么甘心?!
心潮澎湃间,突然听到洛洛奶声奶叫了一声:“母亲!”
周围人也齐刷刷的矮下去行礼。
是清河公主来了。
清河公主面色清冷,从外面一步一步慢慢走进来,无形的压迫感层层压下。
虞四娘扑通一下跌坐在地上,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这一瞬间,她什么都不敢想了。
清和公主走到了虞四娘面前,顿了顿,开口。
她声音清冷:“虞四娘,教坊司副使?顶头上司是闵公公?”
虞四娘声音颤抖。
她现在一点侥幸心理都不敢有,老老实实请罪:
“是!奴婢正是虞四娘!奴婢一时糊涂犯下过错,请殿下恕罪。”
清河公主道:“本宫给你一个机会,你自己去闵公公面前坦白吧。要怎么处置你是你们教坊司内部的事,本宫懒得插手管这些闲事。”
说着牵过女儿站到了鞠月面前,夸赞道:“父皇说你好,你果然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