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绾晴摸了摸自己的脸,暗自思忖:“你究竟是谁呢?为什么我和你会长的这么像?”“这世上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也会这么像吗?”很快她又自嘲:“嗨,你是谁关我什么事?我还是想想我怎么能逃出去吧!”江绾晴接着到处查看,发现这个装扮奢华的套房,其实是三间房子。中间是正厅,她被带进来的时候在正厅,因为恐惧与紧张,就没有注意周边的环境。现在才发现,这房子,左右两旁一间是男人的卧房,另一侧是书房……
娄府,娄爷的房间里,江绾晴总算从惶恐之中平静了下来。
想起黄金面具说:“我晚上再来找你!”
江绾晴忽然一个激灵:“如果六师兄在那之前没来救我可怎么办?”
这一想法让江绾晴一下清醒了许多……
“不行不行,我与其干坐着等师兄来救我坐以待毙,不如先想办法自救!我应该好好看看,有什么逃走的办法才是!”
于是她开始四下打量所处房间的环境,目光所及,她看到了墙上那幅画。
“咦,这不是我吗?”细看却又不像,发型不同,衣服风格也不同,她虽然和她的脸很像,但根本没有她气质里的圣洁与高雅。
“你是谁呢?怎么看上去跟仙女一样?”
为了搞清楚状况,江绾晴凑到跟前细看……
发现那画的纸张已有些泛黄,上手摸了摸,手感也和时下的纸张不同,便断定这幅画上了一些年份。
想到之前黄金面具说过的话,“就冲你这张像她的脸,我定会好好疼你。”
江绾晴明白了,黄金面具之所以奇奇怪怪,是因为她恰巧长了一张与画中女子相似的脸,只是,这种巧合,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江绾晴摸了摸自己的脸,暗自思忖:“你究竟是谁呢?为什么我和你会长的这么像?”
“这世上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也会这么像吗?”
很快她又自嘲:“嗨,你是谁关我什么事?我还是想想我怎么能逃出去吧!”
江绾晴接着到处查看,发现这个装扮奢华的套房,其实是三间房子。
中间是正厅,她被带进来的时候在正厅,因为恐惧与紧张,就没有注意周边的环境。
现在才发现,这房子,左右两旁一间是男人的卧房,另一侧是书房……
想来这个娄阎王,平时就在这里起居和工作。
卧房当然没什么看的,江绾晴也没看男人卧房的嗜好。
于是就去另一侧的书房转转,但见书房古色古香,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看得出主人很爱书,所有的书,都用袋子套着,以免落尘。
正中摆了一个宽大的书桌,桌上笔墨纸砚应有尽有……
“想不到这个娄阎王还是个读书人……”
刚感叹完,就发现了书桌上随意放置的一幅画,便展开来看个清楚:“咦,这幅画怎么这么熟悉?”
揉了揉眼睛,仔细再看:“这不就是我的画像吗?而且是陶家画的那幅?”
当初,与陶家即将定亲时,陶家差了嬷嬷带着画工上门来画她。
仅此一张,画成之后,她还仔细欣赏了一番,画工,所用纸张,落款署名和日期,她都记在脑海里……
江绾晴还记得当时长夏欣赏着画说:“师傅的画工果然高超,但我还是觉着,没有画出我家姑娘神韵的十分之一……”
嬷嬷打趣:“江二姑娘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这是我家公子的福气。”
那幅画之后就被嬷嬷带走了,拿回陶府了。
“奇怪,我的画像怎会在这里?”
疑惑之际,旁边的一张信笺落入了眼中。
江绾晴便赶紧打开来看,只见信上用独有的簪花小楷写着:“娄爷大喜,兹有妙女一人,住在陶府婚房,如若爷想要,请马上派人过府取之,勿延。”
这一手簪花小楷,不是自己的婆婆陶夫人的杰作又是谁的杰作?
陶夫人习得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她对自己的字相当满意,于是写了很多字画,装裱了挂在家里各处,其中,江绾晴的新房,就有两张……
江绾晴还没进陶府之前,教习嬷嬷就问过她:“姑娘可会习字?我家夫人习得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是以对孩子们的字要求也很高……”
江绾晴笑笑:“我乃乡野村姑,自然不能和你家夫人相提并论……”
嬷嬷也笑了,笑里多了很多优越感:“那是自然,写字后天练习固然重要,天分却是最要紧的。”
江绾晴讪笑,心里有些不太舒服,总觉着嬷嬷的话,意有所指,但很快她就抛之脑后了……
进了陶府,看到墙上的字都是簪花小楷,自然就知道是陶夫人的手笔。
此刻,这一模一样的字迹出现在这里……
江绾晴脑袋嗡的一下,多种情愫一起涌上心头,耻辱、愤怒、不可置信、纷纷扰扰……
跌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半晌才扶着书桌站起来,嗫嚅道:“陶夫人,我的好婆婆,真没看出来你竟是这样的蛇蝎毒妇!”
“我若能活着出去,非刀了你不可,哼……”江绾晴气tຊ的捏紧了拳头。
“可是我怎么才能逃出去呢?要不假装出去转转……”江绾晴计上心头,走出了房间。
屋外是一个很雅致的花园,亭台楼阁、曲径通幽,一看就造价不菲。
园里没有一个守卫,也没有一个下人。
“竟然没有人监管我?那此时不逃还待何时。”
念及此,江绾晴赶紧沿着郁郁葱葱的石板路就跑,跑一下,藏一下,观察一下,再跑一截……
可她还没有跑出几十丈远,两个神出鬼没的黑衣人就忽然闪现在了她的跟前。
那两人目光冷漠又警醒,定定看着她,江绾晴被看的心里发毛。
为了掩饰尴尬,她讪笑着这里跑一下,那里跑一下。
嘴里感叹道:“这里的风景真好呀!”
摸摸这个绿植:“瞧这棵树长的可真喜人。”
再嗅嗅那个花朵:“这是什么花呢?香气怎地如此馥郁?”
她一边演戏,一边偷看那俩黑衣人的反应。
弄的那两个黑衣人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误解了眼前姑娘的意图,只能站在那里假装看看天、看看云、看看天空不时飞过的鸟……
江绾晴见那两人也不走,便假装伸了伸懒腰:“出来也一会儿了,倦了,还是回去休息了……”
演戏演全套,打定主意,江绾晴便迈着轻快的步子,回到了刚刚的房间。
回到房中呆了一会儿,闲不住的江绾晴忽然想到:“刚刚那个方向有人把守,要不再试试另一个方向?”
于是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江婉晴又往另一个方向去散步,仍旧是这里嗅嗅,那里摸摸,东张西望,假装在逛园子……
忽然,她撞在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墙上,被弹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定睛一看,不得了,此人竟是黄金面具——娄阎王。
江绾晴吓傻在原地,竟一时找不出语言来表达自己。
黄金面具却率先开了口:“你在干什么呢?怎么不乖乖待在屋里……”
“呃……”江绾晴赶紧找了个理由:“我见这园子雅致的紧,就出来欣赏欣赏……”
“是吗?”黄金面具故作认真。
“是啊,你不觉着你这个园子真的很美吗?”江绾晴忽闪着一双大眼睛,掩饰着内心的恐惧。
黄金面具往前凑了一步:“我一直觉着我这个园子很美,但你来了之后,我忽然发觉这个园子……不及你美。”
江绾晴被噎住了。
难怪抚仙城的人都说娄阎王是色魔,今日一见,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撩人的情话张口就来的男人,肯定是丧心病狂。
不过,江绾晴也知道,这情话虽然是对着她说的,但绝对不是对她说的。
“呃……”江绾晴整理了整理思绪,暗自思忖:“可能有些事直接说开了更好,说开了,或许还能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很多事,不试试,怎么知道它不行。”
“反正跑又跑不掉,打又打不过,不如试试以理服人,以情动人?”
于是她调整了一个温柔的语气,试探性的,小心翼翼的扯着娄爷的宽大袖袍的一角……
轻轻摇晃着说道:“黄金面具哥哥,你仔细看看我?我就是一个傻不拉几的粗鄙的乡下丫头,不是你心中的那个高贵美丽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