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丘怒不可遏:“看你养出来的好女儿!还敢为她求情?!今日管他兆哥儿还是谁,都别想为沈薇求情!”温姨娘忙扶起沈薇,哭喊道:“老爷,我家薇儿向来乖巧,此事定是贺峰强迫的,老爷,你不能这样冤枉了薇儿!”贺峰急道:“我有菀儿这样贴心漂亮的娘子,又何必去强迫沈薇这个庶女?温姨娘,你莫往我身上泼脏水!”“贺郎说得没错。”沈菀点点头,“我看就是沈薇不知廉耻,勾引了我家贺郎。”“事已至此,再多说无益。”老夫人开口道:“贺峰,今日这事菀儿既为你求情,我便当没有发生过,日后只要你与菀儿好好过日子,不要再搞三搞四,此事便算了。
温姨娘早就泪流满面,她忙跪下来,将沈薇揽进了怀里:“老夫人,菀儿,看在我为沈府开枝散叶的份上,求您放过薇儿吧!若是兆哥儿回来,知道他的亲姐姐受了这般对待,他该多寒心啊!”
温姨娘当年生下的是一对龙凤胎,除了沈薇这个女儿外,还有个儿子,名唤沈兆,乃沈薇的双生弟弟。
沈兆自幼习武,年纪轻轻,就已在军中担任要职,虽是庶子,却颇受老夫人的喜爱,和沈丘的器重。
故温姨娘搬出沈兆来求情。
老夫人闻言,面色有些松动。
却在这时,沈丘大步走了进来。
他刚一下朝,就得知家中出了此等丑事,片刻也不敢耽误,马上回了府。
此刻听到温姨娘为沈薇求情,再一看这不要脸的庶女,他顿时怒从中来,一巴掌甩到沈薇脸上,沈薇痛得倒在地上,眼中含泪。
沈丘怒不可遏:“看你养出来的好女儿!还敢为她求情?!今日管他兆哥儿还是谁,都别想为沈薇求情!”
温姨娘忙扶起沈薇,哭喊道:“老爷,我家薇儿向来乖巧,此事定是贺峰强迫的,老爷,你不能这样冤枉了薇儿!”
贺峰急道:“我有菀儿这样贴心漂亮的娘子,又何必去强迫沈薇这个庶女?温姨娘,你莫往我身上泼脏水!”
“贺郎说得没错。”沈菀点点头,“我看就是沈薇不知廉耻,勾引了我家贺郎。”
“事已至此,再多说无益。”老夫人开口道:“贺峰,今日这事菀儿既为你求情,我便当没有发生过,日后只要你与菀儿好好过日子,不要再搞三搞四,此事便算了。至于沈薇,拖下去打三十大板,逐出沈府,日后是生是死,与沈府再无关系!”
闻言,沈薇惨白着脸,瘫软在地。
温姨娘更是泣不成声。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派人去抓沈姝的奸,结果抓到的却是自己的女儿沈薇!
沈芸则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面色不显,心中却觉今日之事充满了蹊跷。
沈薇和贺峰为何会去客迎楼?
那群沈府下人又为何会出现在那?
而她,又刚好带着沈菀过去……
沈芸蹙了蹙眉,她只觉背后好似有双无形的手,在搅弄着这一切。
她不由得想到那日送入她院中的字条,那字条,是何人写的?
沈芸目光猛地看向一旁一直未出声的沈姝。
难道……是她?!
……
沈姝回了锦香院。
今日这一切,虽有波澜,但最后还是如她所愿一一进行了。
是了,沈薇和贺峰会去客迎楼,正是她安排的。
她模仿着沈薇与贺峰的字迹,分别为二人寄信,将他们约去客迎楼的天字五号房,又在房中点上会让人意乱情迷的香。
二人本就有奸情,在迷香的作用下,自是天雷勾动地火,不知天地为何物。
连门外因捉奸而吵吵闹闹的声音都未听到。
沈姝轻笑了声。
其实从她去客迎楼与裴渊见面开始,她就在布局了,为的就是故意引温姨娘上钩。
如若温姨娘安分,不再对她出手,今日之事就不会发生,可偏偏她不安分,就只能让她自食恶果,有苦说不出了。
至于沈芸和沈菀的出现,只能说是意外之喜。
沈芸那日看了她的字条,得知沈薇和贺峰的奸情后,就开始派人跟踪沈薇,她也是有心对付沈薇的,自然也就成了沈姝棋盘中的一颗棋子。
只是沈芸不像沈薇那般愚蠢,今日一过,她怕是要意识到些什么了。
不过沈姝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都重生过一回了,再怎么样,也不会过得比前世更糟吧?
英王府。
沈薇被打了三十大板后,直接被丢出了沈府。
无处可去又浑身是伤的她,便被英王府的下人接了回去。
英王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子,神情冰冷至极。
对这个太后让他娶的女人,他虽不喜欢,但也算以礼相待,可没有想到,沈薇竟是个如此不知检点,胆大包天到敢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
现下整个京城都知道他英王被自己的妾室戴绿帽子了,英王身为男子,如何能忍下这口憋屈之气?
此刻他怒不可遏,取过鞭子恶狠狠地抽打在沈薇身上,听到她的惨叫,他阴狠一笑道:“沈薇,本王待你也算不薄,你却竟敢背着本王做出此等苟且之事来,你就这么缺男人?”
“不是这样的王爷,您听我解释,妾身是被冤枉的……”沈薇仰着头,哭着哀求起来。
“都被人当场抓到了,还想抵赖?”英王懒得跟她废话,冷声下令道:“本王府上最不缺的就是男子,既然你喜欢,那本王就将你赏给马夫吧!”
马夫?
沈薇面色一变。
那马夫生得丑陋,整日出入马棚,身上脏兮兮的。而且还听说他以前训马时被马踩了,伤了根本。她乃官宦家的庶小姐,也算是娇宠着长大的,将她赏给这种低等的下人,就是在糟践她!
她忙拽着英王的衣摆哀求,然而英王意已决,他厌恶地看了她一眼,一脚将她踹开。
……
因沈家出了这等见不得人的事,沈府对女眷的管教就愈发的严苛。
如今沈府女眷已不能再随意出府,为的就是防止再出这种丑事。
沈姝自然也就不能再去客迎楼寻裴渊了。
她心中百无聊赖。
早在使出这招算计温姨娘和沈薇时,她便知日后想要再与裴渊相会,就没那么容易了。
看来要想见裴渊,得另外想法子了。
她唤来云黛,道:“去帮我把这封信送去客迎楼裴渊手中,小心别让人看见。”
云黛接过手中的信,点了点头:“小姐你放心,我一定送到。”
来到客迎楼,云黛一路小心谨慎地敲开裴渊的房门,然而眼前出现的人,却不是裴渊了。
一打听才知道,前几日裴渊就已离开了客迎楼。
至于去了哪里,无人知晓。
将打听到的消息回去告诉了沈姝,沈姝闻言,面上有些惊讶。
裴渊不在客迎楼了,那他会去哪儿?
前世沈姝虽与裴渊有些交情,但那都是她嫁入侯府做妾后的事了,对裴渊高中前的一切,她并不了解。
自然也就无法猜到他的行踪。
沈姝有些着急。
若是不能在裴渊高中前,与他心意相通,又怎能让他高中后求娶自己?
她这状元夫人还怎么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