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心机,徒劳心力,都是何必。“屋子都收拾好了吗?”老夫人再次出声。房妈妈回过神来,道:“收拾好了,是两间装饰最华丽的上房,必然让王太傅和王老夫人这几日住的舒心。”谢老夫人点了点头。王家子弟外放,王太傅夫妇也是难得来一趟,这几日会在谢府住下。她自然是要一应准备周全,让亲家住的舒心,这才好提收景行为学生一事。次日。姜清月正在梳妆,有小厮来报,隔着门道:“夫人,侯爷请了盘鼓舞的班子来府里表演,邀夫人午后一同观赏。”
她附在房妈妈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
房妈妈眉头一蹙:“侯爷若是知道......”
“你不说,我不说,侯爷便不会知道!”老夫人重重的说了这么一句。
房妈妈叹口气,还是应下了。
心下却是感慨,纵使这林姑娘七窍玲珑心,使尽手段进了侯府,生了孩子。
却终究还是贱命一条,生与死不过是主家一句话的事。
费尽心机,徒劳心力,都是何必。
“屋子都收拾好了吗?”老夫人再次出声。
房妈妈回过神来,道:“收拾好了,是两间装饰最华丽的上房,必然让王太傅和王老夫人这几日住的舒心。”
谢老夫人点了点头。
王家子弟外放,王太傅夫妇也是难得来一趟,这几日会在谢府住下。她自然是要一应准备周全,让亲家住的舒心,这才好提收景行为学生一事。
次日。
姜清月正在梳妆,有小厮来报,隔着门道:“夫人,侯爷请了盘鼓舞的班子来府里表演,邀夫人午后一同观赏。”
“知道了。”姜清月应了一声。
月露疑惑:“好端端的,侯爷怎么忽然想看盘鼓舞了?”
姜清月想了想,说:“应该不是侯爷想看,是侯爷打听到王太傅爱看,这才特意请了班子入府。”
姜清月猜的不错。
午后一行人去了戏台下坐下,眼见盘鼓舞的舞姬与舞士在鼓上飞转高纵轻摄,浮腾累跪,宛如天人。
王太傅率先抚掌:“此舞果然绝妙!”
姜清月见舞都跳完了,王太傅仍然意犹未尽的望着戏台,心下暗暗想王太傅果真是极爱此舞,谢景行这个马屁倒是拍对了。
果然,王太傅扭头看向谢景行,颔首道谢:“景行有心了。”
谢景行顿时受宠若惊,忙起身作揖道:“太傅若是喜欢此舞,便是景行之幸。”
一时间,场面很是和谐。
见公爹现在心情好,谢景珍忙抓住机会,笑道:“我也准备了一曲,唤作长袖舞,也请各位一观。”
谢景行闻言微微有些纳闷,什么长袖舞?他怎么不知道?
于是拿眼神询问谢景珍。
谢景珍却是意味深长的眨了眨眼,并未解释。
乐声渐起。
只见自湖面“飘”来一女子,体态轻盈,长袖细腰,一双脉脉含情眼几乎能溢出水来。
眼看她长袖善舞,眼看她翩若惊鸿,长袖飘飘间身姿绰约,似乎要迎九天飞去。
众人未作他想,只以为是谢景行安排的曲目,便都兴致勃勃的看着。
只有姜清月隐隐发觉了不对劲。
这女子的目光,似乎一直在有意无意朝谢景行那里望。
须臾,连月露也发现了。
她悄悄附在姜清月耳边:“夫人,这位姑娘是不是和侯爷认识?”
“眼下还不认识,但应该很快就认识了。”姜清月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一舞罢。
果然,女子并未依礼退下,而是往前走了几步,到众人眼前来。
方才在湖上隔得远看不真切,如今这女子走上前来,才见她穿一身青碧色云纹束衣,梳着时下飘逸的流云髻,几缕发丝松松散散垂在耳后。
明明是一身清素打扮,却难掩她眉眼间的娇媚美艳。
如此丽色,真是不可方物。
姜清月眼波微转间,心下便有了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