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营帐内。秦芫卧在榻上,心头不断搅紧,令她疼痛难忍。她捂着心口,不由得低声呢喃着:“怎么回事?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痛。”莫名的,秦芫心中很是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正在这时,帐帘被掀开,陆西洲端着一碗粥进来了。见他来了,秦芫立即问道:“外面什么情况?”陆西洲顿住一瞬,随即淡淡说道:“两军交战了,我军势如破竹,相信很快就能凯旋而归。”秦芫欣慰地点了点头,随即她想到什么,突然问道:“我爹……他有随军吗?”
听见这话,单裕怒极。
“蹭”地一声猛地站起身,抬脚狠狠踢中秦父的心肺处。
当即,秦父便被踢出几米开外。
他这一脚好似把五脏六腑都踢碎了一般,秦父“啊”了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但他好似感觉不到痛一般,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这抹刺耳的笑声令单裕很是不悦。
他上前一脚踩着秦父,一手用力扯着他的头发,冷冷说道:“秦大人,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秦父被扯的格外生疼,他控制不住地痛呼出声,但眼底却划过一丝暗光。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的时候,他扬起手臂,对着单裕的脖颈射出一柄暗器。
那是一根一公分的银针。
念安教过他,只要射中脖子的喉管及两侧血管,此人必死无疑。
刹那间,殷红如血柱一般洒向秦父的脸颊。
温热的鲜血代表着他必死无疑。
秦父躺在地上,朝天放肆一笑:“念安,我成功了!”
“呃……”
下一刻,他便被反应过来的士兵刺中了心脏。
意识最后,秦父放了最后一颗信号弹。
“砰”地一声,红色的烟雾弹飞向了天空。
远处的平原上。
老将军看到了此景,瞬间红了眼圈,他一把抽出枪,朝天放声大喊:“将士们,杀!”
“杀!!!”
一声令下。
千军万马如惊涛骇浪一般扑向了北梁的土地。
……
南晋国军营内。
灶台上摆着沙罐,白汽不断滚动着罐盖。
陆西洲呆坐在灶台前完全没注意到,他拧紧眉头,不知在思索什么。
正在这时,陆西洲的属下进来了,禀告道:“御史大人,刚有消息来报,称秦监军代替秦将军交换,刺杀摄政王后……殉国了。”
声音难忍悲痛:“先生大义!”
白汽终于将罐盖顶起,“砰”地一声摔落在地,四分五裂。
无尽的悲痛如巨浪般袭来。
陆西洲身形一晃,死死盯着破碎的碎片,眼底猩红一片。
半响,他才缓缓抬头:“一定要将此事瞒下来,不能让秦芫知道!”
“是!”
……
营帐内。
秦芫卧在榻上,心头不断搅紧,令她疼痛难忍。
她捂着心口,不由得低声呢喃着:“怎么回事?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痛。”
莫名的,秦芫心中很是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正在这时,帐帘被掀开,陆西洲端着一碗粥进来了。
见他来了,秦芫立即问道:“外面什么情况?”
陆西洲顿住一瞬,随即淡淡说道:“两军交战了,我军势如破竹,相信很快就能凯旋而归。”
秦芫欣慰地点了点头,随即她想到什么,突然问道:“我爹……他有随军吗?”
十几年前,爹就一直随母亲出征,她怕这一次父亲为了国家也跟着来了。
这话一出,帐内的气氛忽的变得死寂。
秦芫很是不安,她紧紧盯着陆西洲的脸,试图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但陆西洲却是笑了笑,眼神清正,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没有,秦伯父在京城,等你回去了就能见到他了。”
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秦芫再度看了他一眼,见他依旧是那般毫无波澜,终是将不安藏在了心里。
黄昏日下的时候。
军外传来了捷报:“摄政王已死,北梁军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