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司寒如往常一般换上官袍进宫上早朝,正如他所想,秦知宜回朝重振将军府的事情已经传到众人的耳朵里,此时此刻皇帝还未出面,阶下众臣便早已众说纷纭。温司寒一人独自立于最前方,目不斜视地垂眸等着皇帝出面。皇帝上朝时,底下的声音这才消停了下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温司寒跟着行礼,皇帝抬了抬手:“众爱卿免礼,今日上朝,朕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与诸位爱卿商议。”不等皇帝接着说下去,吏部尚书便站了出来:“启禀陛下,臣请参奏。”
温司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将军府回到摄政王府的。
他现在满脑子都只有秦知宜的话:“是你亲手送她上了黄泉路。”
温司寒坐在窗前看着这满园月色,神情是遮掩不住的落寞,他垂眸看着被月光包裹住的地面,曾经宋思思也想他如今这般守着窗子一夜又一夜。
直至天明。
温司寒如往常一般换上官袍进宫上早朝,正如他所想,秦知宜回朝重振将军府的事情已经传到众人的耳朵里,此时此刻皇帝还未出面,阶下众臣便早已众说纷纭。
温司寒一人独自立于最前方,目不斜视地垂眸等着皇帝出面。
皇帝上朝时,底下的声音这才消停了下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温司寒跟着行礼,皇帝抬了抬手:“众爱卿免礼,今日上朝,朕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与诸位爱卿商议。”
不等皇帝接着说下去,吏部尚书便站了出来:“启禀陛下,臣请参奏。”
皇帝的眼神顿了顿,这个节骨眼上他要说些什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温司寒将目光看了过去,面上的表情毫无变化。
皇帝轻声说道:“准奏。”
“臣,今日参罪臣之女宋思思,心术不正恐有谋反逆贼之心!”
闻言,皇帝和温司寒的表情顿时冷了下来,殿内其余人也开始纷纷附和。
“臣附议!”
“陛下还望三思!”
“此女断不能留,还望陛下深思!”
“宋家谋逆,勾结敌寇,罪无可恕!”
……
一时之间,众说纷纭的声音快要将皇帝淹没,温司寒刚想开口稳住局面,不曾想殿外响起一阵笑声,如银铃般悦耳,却带了些讽刺。
“好好好,终归是让我赶上了,这才免得错过如此一番好戏。”
秦知宜从殿外笑着走进来,眼神扫过两则因为参她一本而站出来的那些人。
她徐徐走到殿前,直直对上高位上皇帝的眼神,启唇:“敢问在座的各位,有谁是亲眼见到我,我父兄跟敌寇勾结,通敌叛国的?”
殿内顿时鸦雀无声,秦知宜见状难免讥讽一笑:“怎么都不说话?方才可是说得正起劲,我今日倒是要看看这罪无可恕,是怎么个法子。”
“大胆逆贼!你还敢在这儿大放厥词!这里可是皇城!是皇宫!”
“天子圣颜面前,你竟敢如此不敬!”
秦知宜一听顿时回过头去:“皇城又如何!若是没有我宋家上百人的战死沙场,这皇城不过就是被踏破铁骑的一座废墟!”
“你们享受着没有被战火洗礼过的荣华富贵和安定祥和,那是因为所有的一切威胁都由我们在前线抵挡着。”
“你们是怎么能够想今日这般说出这种狼心狗肺大逆不道的话!”
温司寒站在一边紧紧盯着她,秦知宜却像没有察觉到一般。
她看向皇帝:“宋家,何罪之有?”
皇帝沉默一瞬,看着秦知宜如火如炬的眼神,似是认输一般开口。
“朕认为,宋家满门忠烈,是为大爱,故而无罪。”
“即日将举行庆贺宋将军归朝之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