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女主有才气,原主是个草包。而现在,沈确非要每天往草包肚子里灌墨水……所以……他该不会是准备把她培养成女主的替身吧?她彻底睡不着了,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半天,一直到寅时才勉强入睡。—再醒来已是辰时的事情了,顾宁宁迷迷糊糊间感受到有一双大手在捏她腰间的软肉,抬起手就要将人推开。下一刻,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被人翻了个个儿,身下的触感从柔软的床变成了硬邦邦的东西。
这还是沈确第一次和她主动提顾倾城,已知沈确和顾倾城是本文的男女主,就算女主和陆墨为私奔,沈确也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原主和女主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容貌有五分像,如果稍稍打扮,能到七分。
两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女主有才气,原主是个草包。
而现在,沈确非要每天往草包肚子里灌墨水……
所以……
他该不会是准备把她培养成女主的替身吧?
她彻底睡不着了,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半天,一直到寅时才勉强入睡。
—
再醒来已是辰时的事情了,顾宁宁迷迷糊糊间感受到有一双大手在捏她腰间的软肉,抬起手就要将人推开。
下一刻,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被人翻了个个儿,身下的触感从柔软的床变成了硬邦邦的东西。
她猛然睁开眼,入目便是沈确那张俊脸,她正趴在他的身上,他坚实的手臂圈着她的腰,身下那硬邦邦的东西就是他的身体。
她双臂下意识去搂着他的身体保持平衡,娇软的声音朦朦胧胧的,
“殿下去找云侧妃或者白昭仪好不好?”
她软软的脸贴着他坚实的胸膛,明显还是没睡醒的样子,沈确倒是觉得可爱,抚了抚她柔顺的发丝,
“你就是每日待在屋里待多了才会这样柔弱,正好孤今早要去营地巡查,不若你跟孤一起去锻炼锻炼。”
顾宁宁被吓醒了,她连忙搂住沈确身子往上蹭了蹭,去亲他的下巴撒娇,
“妾身早上还要去云侧妃那里请安,若是跟着殿下走了,侧妃那里是会生气的。”
这又不是她的身体,锻炼又锻炼不到她身上,还不如躺着,舒舒服服的。
沈确思索片刻,倒也真的没为难她了。
顾宁宁松了口气,也不敢继续睡了,挣扎着从他身上起来,“殿下不是还要去处理政事?妾身服侍殿下更衣。”
快点把这大佛送走吧,再不送走保不齐再提什么离谱的要求。
她服侍着沈确起身,常悦早已将他今日要穿的衣服送了进来,是一件黑色玄鸟金纹常服,顾宁宁打着哈欠为他穿衣服,还不小心系错了两个带子。
沈确不悦地皱眉,“你怎得无时无刻都好似睡不醒似的。”
“……”顾宁宁:打工人是这样的。
她为沈确将最后一个带子系上,又找了个玉佩为他戴在腰间,随口娇嗔道,
“明明是殿下精力异于常人,却反过来嫌弃我们寻常人能睡……殿下再这样,妾身就不理殿下了。”
沈确倒是被她哄住了,将她整个人抱起坐在了床前,让顾宁宁顺势坐在他的腿上,长指刮了刮她的鼻尖,
“从前连话都不敢说,如今才跟了孤半个月,便学会阿谀奉承了。”
就算穿过再多次书,顾宁宁毕竟也只是个现代打工人,甚至还没谈过男朋友。
沈确和别的太子不同,他小小年纪就在战场上厮杀,虽读过不少书,也掩盖不了周身的杀气,和这样的人那个啥,她除了多流点眼泪装装可怜,也不知道该跟他说啥。
就连现在,她和沈确也还是没啥共同语言,两人在一起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干那啥事,只有很少的时间,才会一起聊聊天。
两人的关系基本是纯炮友。
她试探道,“殿下喜欢不阿谀的吗?”
沈确只抱着她,没说话。
她只能继续道,“殿下若是喜欢不阿谀的,不若去找云侧妃,白昭仪她们好了。”
“她们都是大家闺秀,没事还能与殿下吟诗作对讨论讨论国策,比妾身这草包不知道好了多少。”
她极力向沈确推荐别人,说实话,和沈确在一起,她压力有点大。
沈确看着她沉思了片刻,问她,“你真想让孤去宠幸别人?”
顾宁宁可是巴不得的,她小鸡啄米般点头,又搂着他的腰撒娇,
“殿下又不是妾身一个人的,妾身听说皇后娘娘近日还催殿下快些诞下子嗣,妾身身份卑微,定然是不能的了,只能祈祷其他姐姐来为殿下开枝散叶。”
她闷头自顾自地说完,才敢去看沈确的脸,便看到他表情似笑非笑,一双凤眸里有几分冷。
她这才想起这人虽然也会与她嬉笑打闹,人却心思深沉,人又霸道,别是误会她算计他什么,思量了半天却不敢说话。
说多错多,万一没走完剧情被提前弄死也就算了,如果被弄成个残废,接下来的任务都不好走。
明明顾宁宁说的话处处都在为他考虑,他身为太子,也不可能真不宠爱东宫中别的女人,沈确听到顾宁宁想将他往别的女人那里推,胸口还是有股莫名的怒火。
他没心思再与她缠绵,径直起身,“孤去上值。”
动作略微有些粗鲁,顾宁宁差点跌坐在地上,却还是假意起身挽留他,
“殿下!”
回应她的,是一声重重的摔门声。
她松了口气。
一直在门口守着的小桃连忙见情况不妙连忙冲了进来将顾宁宁扶到了床上,关切道,
“夫人可是不小心惹了殿下生气?奴婢最近与常公公身边的小祥子相熟,不如让奴婢去找小祥子打探下殿下那边的情况?”
顾宁宁摇了摇头,假装深沉道,“还是罢了,小祥子毕竟是殿下的人,殿下为人谨慎,若让人知道咱们在打探他,说不定会更不高兴。”
开玩笑,她好不容易快脱离苦海了,可不想再继续受苦了。
小桃却好似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笃定道,“夫人说的有道理!”
说完,她又继续道,“奴婢相信以夫人的聪明才智,一定能重新得到殿下的宠爱的!”
顾宁宁:……
—
沈确一走出朝烟院,常悦便迎了上来。
他面色不虞,常悦又惯会察言观色,弓着身子问道,“可是顾夫人惹了殿下生气了?”
沈确抿唇,他今日穿了一身黑衣,脸色一沉下来,威圧感更重,连见多了大场面的常悦都捏了一把汗。
好在他不过须臾便收了气势,常公公服侍了他上了马车,也跟着上了马车内。
这还是他昨日与顾宁宁乘坐的那辆马车,马车内有关于顾宁宁的气味却早已被清理掉,连顾宁宁不小心弄脏的垫子都换了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