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就看见裴远琛和江浔两人走了出来。裴远琛看见她,冷声讽刺道:“舍得回来了,不是叫不动吗?”“我看你还是放不下总裁夫人的身份吧!”程安然看着他冷峻的面孔,第一次觉得那么陌生。一旁的江浔贴着裴远琛道:“远琛,我想安然是来祝福我的,就让她进来吧。”“那就听浔儿的。”裴远琛说罢,看向一旁被的大雪打湿一身的程安然,讽刺道,“要不是浔儿心善,你连进屋的资格都没有。”程安然脸色瞬间煞白,强忍心中的郁闷难过,刚要走上台阶。
程家小院遍布荒凉,程母冰冷的尸体就躺在窄小的棺材中,无人料理。
程安然颤抖着手,指腹不断抚摸着程母冰凉没有温度的脸,眼泪不经意落下。
“妈,都怪女儿没用,女儿来晚了......”
程安然泣不成声,重重地朝着棺材磕了好几个响头。
而后,她看向程家的管家王叔道:“我妈离世,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管家跪在地上痛哭着:“是裴总嘱咐的,不让我们告诉你啊!”
“裴总还说,夫人是江小姐的干妈,在江小姐订婚大日去世实属晦气,只让夫人卧房挂白布,其余都要为江小姐贺喜啊!”
“我们不敢得罪裴总啊!”
程安然听后,看着满院飞雪只觉寒凉。
她跪在棺木前许久,看江浔的朋友圈知道裴远琛回裴家了,便起身拉着程蕊去裴家等候。
裴家。
裴远琛刚走进院门口,便看见程安然头戴白花,身穿白衣走了过来,不自觉皱眉。
“程安然,你未经同意,就跑到裴家来,还有没有规矩了?”
程安然缓缓抬眸看着他说:“我妈去世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裴远琛对上她死寂的双眸,脸色一顿:“她死在我和浔儿订婚之时,我能让她在程家卧室挂白布院外入棺材,已经是看在你面子上了。”
程安然被他这话戳的心痛不已。
……
不欢而散后,程安然回到程家跪在院外的棺材前,泪流不止地烧着纸钱。
夜幕降临时,管家王叔在院门前喊道,“小姐,裴总刚刚打电话来了,约你在裴家门口见面。”
程安然没有一点动作,冷然跑到院内给裴远琛打电话质问道:“我妈去世了,好歹七年的夫妻情分,你都不愿来看望一下吗?”
没多久,裴远琛开着劳斯莱斯停在了程安然院门口。
程安然抬头看着他,泪流满面声音嘶哑道:“我没有妈妈了。”
裴远琛见她憔悴不堪,心中闪过阵阵抽痛,下车进入院内扶住她的肩膀,劝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程安然听着他淡漠的语气,凄然一笑:“是啊,好一个节哀!”
“裴远琛,明天上午十点,我们民政局不见不散。”
裴远琛怔愣在原地,随即沉下脸:“好,听你的”
程安然泪流满面的抽泣着,说不出话。
裴远琛见她这副模样,沉默了许久,便迈开步伐离去了,再也没看小院中那抹身影一眼。
第二日清晨,裴远琛早早地来到了安然别院,开车带着程安然一路疾驰到了民政局。
两人相视无言,熟悉的副驾驶,可往后再也不是她专属了。
领完离婚证后,程安然泪眼婆娑的看着裴远琛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家给程母办完丧葬后,她望着裴家方向。
寒冬飘雪只有程蕊在等着她。
程安然终于明白一件事,裴家再也不是她的家了。
一想到肚里未出生的孩子生下来就没了爸爸,便想最后找裴远琛说清楚。
谁知程安然正要进裴家门口,就被门口保镖拦住。
“裴总说了,闲杂人等和狗一律不能入内!”
闲杂人等和狗?!
程安然心口被石头不断往下压!
不久后,就看见裴远琛和江浔两人走了出来。
裴远琛看见她,冷声讽刺道:“舍得回来了,不是叫不动吗?”
“我看你还是放不下总裁夫人的身份吧!”
程安然看着他冷峻的面孔,第一次觉得那么陌生。
一旁的江浔贴着裴远琛道:“远琛,我想安然是来祝福我的,就让她进来吧。”
“那就听浔儿的。”裴远琛说罢,看向一旁被的大雪打湿一身的程安然,讽刺道,“要不是浔儿心善,你连进屋的资格都没有。”
程安然脸色瞬间煞白,强忍心中的郁闷难过,刚要走上台阶。
就看见保镖将一盆黑狗血摆在她面前。
程安然不明所以得看着裴远琛,下一秒就听见他说:“浔儿有身孕,你自己去去晦气再进来!”
程安然彻底怔愣,黑狗血,这是对死人去晦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