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昭昭被禁足,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要见不到池君浩了。但想起他现在对自己无所谓的态度,又感到心堵地发闷。闺房内,阮昭昭拿着毛笔在宣纸上誊写诗句。但写着写着就分神了,不自觉地写了一个个“池君浩”。直到母亲进了她的闺房,她才回过神来,立马把宣纸给收了起来。阮母注意到女儿的动作,就知道她藏在背后的心思。她坐在阮昭昭旁边,心疼的揉着她的膝盖:“跪疼了吧。”阮昭昭连忙摇头。她明白父亲虽然责罚她,但也是关心她的。
阮昭昭有些胆战心惊地跪在了阮父面前,低下头来。
“为父花重金从京城找来教习带你读书,你都敢请假逃学?”阮父气得吹胡子瞪眼。
“我就是太惯着你了,年过二十了还不嫁人,我都没强迫你,现在连规矩都不管了!”
“你再这样胡作非为,就给我嫁人去!”
阮昭昭委屈地嘟起嘴点了点头:“昭儿知错了,爹爹别生气了……”
看到阮昭昭小巧可爱的面容上惹人疼惜的神色,阮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从小,只要她一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就再也不忍心对女儿生气。
阮父冷哼一声后说:“罚你在房里好好面壁思过一天。”
阮昭昭被禁足,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要见不到池君浩了。
但想起他现在对自己无所谓的态度,又感到心堵地发闷。
闺房内,阮昭昭拿着毛笔在宣纸上誊写诗句。
但写着写着就分神了,不自觉地写了一个个“池君浩”。
直到母亲进了她的闺房,她才回过神来,立马把宣纸给收了起来。
阮母注意到女儿的动作,就知道她藏在背后的心思。
她坐在阮昭昭旁边,心疼的揉着她的膝盖:“跪疼了吧。”
阮昭昭连忙摇头。
她明白父亲虽然责罚她,但也是关心她的。
“娘亲知道你爱慕池家那小子,但他行事乖张,还喜欢去那烟柳之地,实在不是你的良配。”
阮昭昭神色稍显落寞:“但……池哥哥以前对我很好的。”
这么多年的情愫,不是说不要就能不要的。
阮母看出女儿的坚持,连叹几口气:
“算了,随你心意去。过几日是你爷爷的生辰,你可不能再往外跑了。”
阮昭昭乖巧的点了点头。
阮昭昭点点头,母亲继续道:“到时候和娘一起做金乳酥吧。”
她在做菜上一直颇有天资,尤其是最拿手的金乳酥,绵密可口。
池君浩也很爱吃。
父亲寿辰当天,她若把这金乳酥端给他,或许能让他忆起自己的好。
她想到这儿,心中闪过一丝甜意。
送走阮母后,阮昭昭拿出藏在背后的宣纸。
一遍又一遍的用手摩挲着“池君浩”这三个字。
接着,她拿起笔写了起来。
笔落便朝门外喊了一声:“绿儿,进来把这封信送到池家去。“
接连几日,她都在等池君浩的回信。
但除了日夜轮替,她没等到他的一丝消息。
转眼,就到了阮父的生辰。
阮家宴会上,京城各大名门望族都来了。
而阮昭昭梳妆打扮了一翻,便早早在门外等候。
阮池两家有生意往来,父辈关系也不错,池君浩没有理由不来。
至少,她是这样想的。
看着熟悉的马车停在眼前,阮昭昭心中十分雀跃:“池哥哥。”
可下马车的池君浩直接无视她,伸出手从车内牵着一位女子下来。
阮昭昭身子一顿,僵在了原地,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她是谁?怎么跟池哥哥一起来?”
女人挽着池君浩的手,向她欠了欠身,温婉地说道:
“阮小姐好,我是阿池的未婚妻,楼芷香。”
“阿池常常提起你,说你就像他的妹妹一样。”
“妹妹”二字,让阮昭昭脸色一变:“我才不是他的妹妹。”
她的目光盯向池君浩,带着愠气:“我爷爷大寿,你带着外人来不合适吧。”
她知道池君浩爱玩,可从来没有带过一个女子出现在正式场合。
池君浩脸色一冷:“她不是外人,是我即将过门的妻子。”
阮昭昭被他的话一惊,正要开口,却被好友于梓雄拉了进去:“寿宴马上开始了,快进去吧。”
闹剧落幕,众人来到阮家大堂。
阮昭昭坐在角落,看着池君浩温柔的给女人剥着果皮。
他把果肉放在女人碗碟时,顺势低头在她耳边低语。
不知说了什么,逗的她脸颊瞬间红了起来。
暧昧的情愫从他们身边传出,刺的阮昭昭眼睛生疼。
阮昭昭心中苦涩,几日不见他什么时候有了未婚妻?
看向一旁的好友于梓雄,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于梓雄解释道:“其实几月前就有接触,池君浩当时看着她,眼睛都发直了。”
“而且你也知道,他这人,见一个爱一个。”
阮昭昭心中升起冰凉的涩意。
所有人的爱慕他都能接受,唯独她的爱意不行。
阮昭昭的眼睛就没从对面两人的身上离开过,越看心越疼,越疼却越要看。
阮昭昭眸色一暗,看着池君浩拥着女人走了出去。
她连忙放下酒杯,拿好桌上的金乳酥,跟了出来。
阮昭昭跟到后花园转角发现两人不见了,却听见旁边假山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转身往假山另一处走去,就见到池君浩双手环绕着女人的腰,正要吻上去。
阮昭昭心里瞬间被点燃了火苗,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