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唐昭宁毫不客气的收下钱袋,和李青云叮嘱了几句之后,便打算去找宋宴知,向他请求几日后,参加长公主宴会的机会。只是刚走到书房,却发觉书房大门依旧紧闭。里面明摆着有人,只是屋内安静的可怕,倒叫唐昭宁有些摸不着头脑。“王爷这是还没有谈完事?不应该啊?这都一个半时辰过去了,他们这是在谈些什么呢?”唐昭宁不解的看向宴海,说着便走到了门边。还没等宴海开口,便自顾自的敲响了房门。“王爷你在里面吗?臣女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与你商榷,不知王爷是否有空啊?”
唐昭宁让徐雄查的事情,很快就已经有了结果。
虽然早已预料到了答案,可听徐雄告知自己真相之时,唐昭宁还是忍不住的黑了脸色。
这种小事,就连徐雄都能查到。也不知那人究竟是在装傻,还是真就无能到了那个地步。
这般想着唐昭宁直接冷这里回了王府,本想找人算账的,谁知那两尊大佛竟还在王府的书房,僵持着不肯离开。
不解的站在书房门口,唐昭宁真的很好奇他们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说是在讨论要事,可有谁讨论事情的时候这么安静的?就算是为了保密,可他们三个人总不可能在屋内打哑谜吧?
“算了,那件事也不是非得要问他,我也没工夫在这里和她浪费时间。”
不过唐昭宁并未在此事上太过纠结,见宋宴知没有那么快出来,便直接去了李青云那。
乔安的事情是他安排的,唐昭宁回来定会来找他。李青云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早早便在房内等候着。
见唐昭宁来了,李青云立马起身为人拉开了座椅,等到人坐下后,又为人奉上了茶水。
如此殷勤,倒是叫唐昭宁忍不住的蹙紧了双眉:“你敢这么算计我,就不怕我在你的药里下些什么毒?”
“你别以为自己曾经是太医院的院判,就能够抵得过我的手掌心了。想要在你喝的药里下毒,且不让你发现,于我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这种话唐昭宁自然是不愿讲的,只是她实在讨厌被人算计。即便此事是在预料之中,她也不能接受。
“我也是没办法才会这样做,若是我知道乔璃的真假,又怎么会冒这个危险来惹怒你?”
李青云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若不是逼不得已,又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只是毕竟是在算计他人,唐昭宁会生气也在情理之中。
“你是怎么觉得,乔家长女的身份有误的?总不可能是一朝变了性子,所以才被你们怀疑的吧?”
没好气的接过茶盏,唐昭宁虽然生气却没有忘了正事。一饮而尽之后,才不满的开了口。
“那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是个什么性子我再清楚不过。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突然变了性子?所以我觉得……”
“所以你也觉得,我也不该是唐家大小姐。只是你与我并不相熟,所以才会一直盯着我手臂上的胎记。”
轻笑着打断了李青云的话,话说到这个地步唐昭宁早已心中有数,以前那些不思其解的事也有了答案。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盯着这个胎记又能盯出什么花呢?总不可能是你的好外孙女,也有个和这一模一样的胎记吧?”
“她身上并无胎记。”李青云摇摇头如实回答,他没想到眼前之人的心思,居然缜密到了这种地步。
事已至此,李青云就算是后悔也没有用了。既然招惹了唐昭宁,那日后的任何结果他,都只能受着。
“有件事你猜的很对,我的确有办法揭露他人是否带了假的面皮。只是我若是要这么做,你们又能给我什么好处?”
满意的看着李青云的反应,唐昭宁倒是松了口。毕竟他本就答应了乔安,总不可能中途变卦。
只是,唐昭宁自以为自己的出场费高的很。若是没有足够的报酬,他们凭什么觉得她就要妥协呢?
“我知道你想逃,且为了逃在努力攒钱。我可以给你足够的钱财,也能为你指一条明路。这个条件,你是否满意?”
见唐昭宁答应了下来,李青云这才舒了口气。可饶是如此,他还是不敢有半分的松懈,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大袋银钱放在桌案上。
只是那钱带做工精细,还是用的粉色布料,若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乔安特地拿给李青云,当做日常用度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唐昭宁可不会管这钱在到底是李青云的还是别人的,她只认里面的钱。
所以唐昭宁毫不客气的收下钱袋,和李青云叮嘱了几句之后,便打算去找宋宴知,向他请求几日后,参加长公主宴会的机会。
只是刚走到书房,却发觉书房大门依旧紧闭。里面明摆着有人,只是屋内安静的可怕,倒叫唐昭宁有些摸不着头脑。
“王爷这是还没有谈完事?不应该啊?这都一个半时辰过去了,他们这是在谈些什么呢?”
唐昭宁不解的看向宴海,说着便走到了门边。还没等宴海开口,便自顾自的敲响了房门。
“王爷你在里面吗?臣女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与你商榷,不知王爷是否有空啊?”
虽然知道书房里的人不是太子,也会是别的皇子。可唐昭宁不在乎,她目标明确,若是不能达成绝不会善罢甘休。
“唐小姐,太子殿下和翊王正在和王爷商榷正事。您若没有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还是等会再来吧。”
宴海被人惊的一身冷汗,立马上前想要将人拉开。
“我已经等了很久tຊ了,一开始我回府的时候就想要来找王爷了,可惜那个时候他还在书房里议事。”
唐昭宁不满的后退两步,对上了宴海的视线:“那个时候我应该已经很通情达理的,没有打搅王爷了吧?只是我很想知道,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居然能聊这么久的?”
“公务上的事,就算与你解释,你也听不明白吧?”
门外的动静并不小,加之书房之内本就安静,三人自然将唐昭宁说的话,都听了个遍。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可听着唐昭宁那语气,宋宴知担心若是不让她进来,依照那人的脾气,怕是会直接闯入书房。
思来想去,宋宴知还是走到了门口打开房门呵斥着:“看来是本王太过于宠溺你了,若是王府不过一月余,你什么都没学会,反而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气焰!”
“那能怎么办呢?这不都是王爷你宠的吗?将人宠坏了,反而还倒打一耙怪罪起我来了,真是好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