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两人就好像是杠上了一般,即便听懂了宋宴知的意思,也没有要走的打算。三人就这般僵持着,大有赌气的意思。反正对方若是不开口,自己也定不会随意开口。……王府内自是剑拔弩张,若是放在平常唐昭宁没准会出面,帮宋宴知打破这场僵局。不过唐昭宁早已在纷来临之前离开了摄政王府,她本意是在外散散心,顺便去找一下徐雄,问问那件事他是否查出了些什么。可在临近徐雄家门口的巷子里,唐昭宁却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猛的拉入了巷子里。
看着手中之物,白苏别说有多高兴了,笑的都合不拢嘴。见状,蒋濡恒倒是一脸宠溺的看着她,不解的问着。
“也不知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这么沉迷武术,舅舅明明是个文官来的。”
“无非是不想活在他人的羽翼下,当个什么都不会的木偶罢了,这有什么稀奇的?”
小心翼翼的将匕首收好,得了人的礼物,白苏的语气倒是温和了不少,轻声问着。
“所以你今日前来是要随我一起回家,还是说你是来找摄政王谈事的?”白苏半眯着眸子看着蒋濡恒,轻笑道。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那摄政王才刚刚治疗完,脾气算不得太好。而且……太子也来了。”
“本意是来接你回去,却没想到太子竟会这般碰巧前来,太子来了本王自是要去看看。”
蒋濡恒一脸期待的看着摄政王府门口的方向,说完之后便下了马车。
等到马车离开,蒋濡恒这才慢悠悠的入了摄政王府。而此刻的王府书房内,蒋宁越正蹙着双眉,一脸不满的看着宋宴知。
“殿下无需这般看着本王,黔西的铺子被查封,自然不是本王的本意。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本王也无法挽回啊。”
被人这般盯着,宋宴知故作无辜的挠了挠鼻梁,说的好像什么事情都和他无关一般。
可事实如何,宋宴知清楚,蒋宁越自然也清楚的很。这一切,不过是宋宴知故意为之。
就连宴柒的死,太子此刻的到来都在宋宴知的计划之中,分毫未差,简直令人心惊。
想到这里,蒋宁越只能攥紧双拳,咬牙切齿的道:“别装傻,你别以为本太子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了不与本王结盟,竟能做主自断羽翼的事,真不愧是摄政王!”
“太子殿下,王爷,翊王殿下来了,此刻就在前厅候着,可否要将他请进来?”
蒋宁越这火气甚至都没来得及爆发,宴海便突然敲门而入轻声禀报道。
没想到蒋濡恒也会来凑这个热闹,宋宴知先是微微一怔,而后看向了蒋宁越,询问他的意思:“太子以为,翊王此番前来,究竟所谓何事呢?”
“让他进来吧,本太子也很好奇,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特地跑过来究竟是想做些什么!”
蒋宁越黑了脸,却没有不让蒋濡恒不进来的理由。虽然松了口,脸色却委实不大好看。
皇室向来不和,这可不是什么秘密。而这太子和五皇子翊王,更是打小就是死对头。
蒋宁越虽贵为太子,可这治国的手段却远远比不上蒋濡恒,两人也常被皇帝拿来做比。
长此以往,两人就算不想这梁子已然结下。更何况,蒋濡恒身后还有白家撑腰。
现在他又跑到宋宴知这里,虽然不知道蒋濡恒想做什么,可光是想想,便让蒋宁越觉得心中尤为不安。
“既是忌惮,让他等等又如何?横竖让他记恨的不过是本王,殿下无需有半点担忧。”
半眯着眸子看着蒋宁越,宋宴知又怎么看不出他眼中的忌惮,倒是丝毫不惧的直接点破。
见蒋宁越因为自己的话,脸色变得青一阵红一阵的,宋宴知倒是笑的格外得意:“殿下何必恼怒?你与翊王不和,乃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又有何提不得的。”
“可这世上,敢如此在本王和皇兄面前提起的,怕也就只有摄政王你一个人了。”
两人说话的档口,蒋濡恒已经到了书房门口,自是将宋宴知的话给听了进去。
见蒋宁越的脸色十分难看,蒋濡恒倒是截然不同,只挑了挑眉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听说,摄政王黔西的铺子被查封了?父皇可知晓此事?若是被父皇知晓,摄政王怕是免不了责罚的。”
虽然是在宋宴知的书房,蒋濡恒却自在的如同在自己府上一般,把玩着桌上的杯盏。
“事已至此,自然是任凭陛下责罚。”宋宴知轻笑道:“结果早已预料,没什么可担心的。不过,本王还是得多谢翊王殿下,这般关心本王的一举一动。”
“自然是要关心的,好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本王也不愿见摄政王你惨死不是?”
蒋濡恒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好似没有听出对方语气中的言外之意一般。
“本王也是按照陛下的要求办事,又有何惧?至于这黔西的铺子,二位殿下既知晓其中的利害关系,反而更需要避嫌才是。”
面对蒋濡恒的‘关心’之意,宋宴知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故作无奈的说到。
言尽于此,宋宴知已经没有了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只是垂眸看着手里的折子,等着屋内的这两位大神离开。
只是这两人就好像是杠上了一般,即便听懂了宋宴知的意思,也没有要走的打算。
三人就这般僵持着,大有赌气的意思。反正对方若是不开口,自己也定不会随意开口。
……
王府内自是剑拔弩张,若是放在平常唐昭宁没准会出面,帮宋宴知打破这场僵局。
不过唐昭宁早已在纷来临之前离开了摄政王府,她本意是在外散散心,顺便去找一下徐雄,问问那件事他是否查出了些什么。
可在临近徐雄家门口的巷子里,唐昭宁却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猛的拉入了巷子里。
“谁!”唐昭宁瞬间从袖中掏出匕首,一个后翻便挣脱了那人的束缚。
在匕首架在对方脖颈的那一刻,唐昭宁的眼神也变得凶横起来:“你是谁!”
“我名乔安,是户部尚书之女。”乔安根本没想到,眼前这人看身形明明是个孕妇,身手居然可以好到这个程度。
可不过瞬间,乔安便冷静了下来。她顺从的举起双手,对唐昭宁也是有问必答。
“你想对我做些什么?”唐昭宁不记得自己与人有什么交集,反而因此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冷声质问着。
匕首很锋利,在唐昭宁极其精湛的控制下,只是稍稍划破了乔安娇嫩的肌肤。
不会伤害到她的性命,却有足够的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