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客气地说:“六爷,您找我?”男人看过来。郁真应该是哭过,眼睛有些红,睫毛还有点湿意,像是蝶翼被露水给打湿了。一双美丽的大眼,警惕的看向他。她的唇红漂亮,微微有点嘟,殷红的,就像玫瑰花瓣。宁辛远目光在郁真的唇瓣上停留了一下,开口道:“听说你很需要钱?”郁真更加警惕:“六爷,你有话不妨直说。”“我可以给你钱,我能让你的母亲获得最好的医疗诊治。”郁真瞬间心跳如雷,只
她客气地说:“六爷,您找我?”
男人看过来。
郁真应该是哭过,眼睛有些红,睫毛还有点湿意,像是蝶翼被露水给打湿了。
一双美丽的大眼,警惕的看向他。
她的唇红漂亮,微微有点嘟,殷红的,就像玫瑰花瓣。
宁辛远目光在郁真的唇瓣上停留了一下,开口道:“听说你很需要钱?”
郁真更加警惕:“六爷,你有话不妨直说。”
“我可以给你钱,我能让你的母亲获得最好的医疗诊治。”
郁真瞬间心跳如雷,只觉得心要跳出嗓子眼了。
不可否认,这是她极需的。
但,长久看透了人情冷暖,郁真不相信这天上会掉馅饼。
她的警惕更加深了:“六爷,您要什么?”
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对你好,必定有所求。
可是,她有什么能值得宁辛远所图的?
宁辛远唇角轻轻勾起一抹笑,一双桃花眼里波光流转。
他言简意赅,直入主题:“我要你。”
005 郁小姐,我,不是做慈善的
直奔主题,毫不迂回,却带着一股子不容拒绝的巧取豪夺,仿佛笃定了无人能逃脱得了他的掌心。
三个字,清清淡淡,却像是重拳砸在郁真的身上。
郁真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她知道自己长得美,从小到大就是美人胚子。
孤儿寡母,又都是女的。
她和纪兰从小受到的骚扰数不胜数。
但纪兰一直守着那个底线,从来不以色侍人。
她还坚持郁真也别天真,不要以为有美色就能永享安逸。
靠别人施舍的,别人想取回就取回,永远没有自己能力得到的来得踏实。
郁真气极反笑了。
她笑起来极其明媚,眼里都是怒火:“呵,六爷,你说笑呢。以你的条件,勾勾手指,什么样的女人你要不到?”
宁辛远像是耐心极其有限。
他走过来,将一张名片塞到郁真的手上:“你考虑清楚了就给我打电话。我的耐心很有限。”
说完,宁辛远一句多余的话都不再多说,转身离开。
郁真只觉得手上的名片如烙铁一般烫手。
她把名片一把扔在地上,然后泄愤一般使劲的踩了几脚。
他们一个个的都把她郁真当什么了!把她们母女当什么了!
但,妈妈的病,妈妈的病不能拖了啊。
脑子里闪过这念头,郁真的手脚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完全不受控制。
看向宁辛远的背影,郁真突然抬脚就追了上去。
“六爷,你等一下。”
走廊里有人看过来,郁真追上去,隐去心里的羞耻,把心一横,艰难开口:“六爷,您,您能不能借点钱给我?不多,十万。十万块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我以后一定会还你。我会写欠条,我会每个月给你还。当然,这一年可能还不了多少,但今年,今年我考上大学,我每个月可以多还你一点。”
她语调急切。
宁辛远的唇角继续上扬。
郁真一时激动,以为有希望。
谁料,宁辛远却亲手将她的希望给击碎:“郁小姐,我,不是做慈善的。我的提议,你考虑一下。”
郁真颓然的站在原地,看着宁辛远离去的身影。
她走回原处,看着宁辛远的名片,弯下腰捡了起来。
名片是黑色烫金卡片,她踩了那么几脚,仍然崭新如初。
上面就一个名字,宁辛远,还有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