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茉见状立马起身,拦在了叶闻州面前。“你这是做什么?怡晚才走不久,你又看上了简公子的未婚妻?”北茉大声道。叶闻州冷笑一声,眸中寒光初见,“北姑娘,事到如今依旧要将我蒙在鼓中吗?”许怡晚摇了摇头,示意北茉让开,她跟着叶闻州走到了别处。一片寂静。“叶公子拉我过来,若是什么都不说,那怡晚便先回去了。”许怡晚欠了欠身,刚转身要走,便被叶闻州拉入怀中。她推开了叶闻州。前世那样想要的拥抱,在此刻却什么也不是。“你为何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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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侯江不是认错人了?”简澈道。
面前的叶闻州一言不发,上前几步走到了许怡晚的面前,紧紧的攥住了她的手腕。
北茉见状立马起身,拦在了叶闻州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怡晚才走不久,你又看上了简公子的未婚妻?”北茉大声道。
叶闻州冷笑一声,眸中寒光初见,“北姑娘,事到如今依旧要将我蒙在鼓中吗?”
许怡晚摇了摇头,示意北茉让开,她跟着叶闻州走到了别处。
一片寂静。
“叶公子拉我过来,若是什么都不说,那怡晚便先回去了。”
许怡晚欠了欠身,刚转身要走,便被叶闻州拉入怀中。
她推开了叶闻州。
前世那样想要的拥抱,在此刻却什么也不是。
“你为何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叶闻州心中一紧,只觉得面前的许怡晚十分陌生。
“怡晚听不懂叶公子在说什么。”
“你不必再装,我已调查过。”他微微蹙眉。
许怡晚不说话,空气陷入了冗长的沉默。
“我先前做的事,只是为了不耽误你,我也是等你走后才发现自己心悦于你……”
“怡晚,回来好不好,回我身边来,我定当不负你。”
叶闻州眼眶微红,攥着许怡晚的手越发用力。
“你认为,六年的空等,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什么?”
“是日日夜夜的难以入眠,是每日的苦苦等待,是每分的盼你能回头望我一眼,是每秒都无法对你诉说的爱意。”
“而这些,你通通当做看不见,只用一份淡漠回应。”
“叶闻州,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是什么难事,让你对一个女子的六年痴情视而不见,都会将这份爱磨灭。”
“我不怪你,只怪我自己愿苦等你。现如今我们已是陌路人,迟来的爱意,怡晚承受不起,也不想承受。望叶公子日后平安顺遂,逝去的人无法追回,逝去的爱也一样。”
说完,许怡晚抽出了自己的手,转身离去。
“江怡晚!”
“江怡晚已故,我是许怡晚!”
她头也不回,只抛下这最后一句便离去。
叶闻州看着周围美景却只剩他一人,眸中的光彻底暗去。
许怡晚的声音不大,而她的一字一句,却震的他心脏痛的快要四分五裂。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中,便走到了江府。
叶闻州愣了愣,却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他见了江母,眼眶中的泪奔涌而出。
这事叶闻州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哭的像个孩子。
江母见状,先是一愣,而后很快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伸手将叶闻州揽进怀中,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好孩子……好孩子,想哭便哭吧,说到底,你也只是个孩子……”
叶闻州平缓着心绪,同江母说了今日所发生的事。
江母听完,长长的叹了口气:“怡晚那孩子,性子倔。先前爱你时,便一爱到底,我们谁劝都无用。”
“现如今她重来一世,已下定了决心要重新开始……说到底,也是你伤她太深呐……一个女子,又有几个六年呢……”
江母眼中尽是疼惜,她看着叶闻州眼眶泛红的模样,也知这孩子从小便没拥有过母爱,坐上了定远侯王爷位置后,整天忙于政务,身中剧毒之事,也选择了自己承担。
可是江怡晚却也什么都没做错,二人分明是相爱的,却苦等到最后一刻,也没等到叶闻州的一个温柔眼神。
“正如怡晚所说,逝去的人无法追回……叶闻州,江要太过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