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是让我来看你们有多相爱的?”北茉咽下块糕点。简澈失笑:“你不是一早便知?那也不怕多看这一回。”三人像是回到了儿时那般,追逐打闹,为小事闹的不可开交,最后却又因不知谁先笑了而一同哄堂大笑。“江怡晚。”三人正在树下小憩,一道清冽男声传入大家耳中。简澈率先回头望去,只见叶闻州面色不佳,站在三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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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初晴。
“这梅雨季节鲜少见天上放晴,今日北茉说要出去踏春,你要不要一起?”
“你想我一起?”
许怡晚停下了挑发钗的动作,回头看向了简澈,阳光正好透过窗沿洒在他俊朗侧脸,他正勾着嘴角笑着,好整似暇的望着自己。
“不想。”许怡晚见状,抿了抿嘴,憋着笑意道。
“无碍,我想。”简澈眼眸中尽是宠溺之意。
二人让下人备好了马车与食盒,到了时间,便出了府门。
路途并不遥远,许怡晚小憩了片刻,马车便已停下。
泥土里混着雨水,芬芳气息钻入二人鼻腔。
许怡晚揉了揉眼睛,手上的手链叮当作响,惹的简澈回首去看。
“几岁了,还爱戴这些小玩意,当真和孩童一样。”
她扮了扮鬼脸,不搭理简澈。
“郎情妾意看的我都不知该不该打搅二位了。”
北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三人六目相对,尽是无言。
儿时是否也有过这样六目相对的时刻?
岁月连漪,现如今大家都已长大,还能再聚首,实属不易。
“二位新人,怎么瞧见我都说不出话了?”北茉率先打破了沉默,“怡晚,我记得我是只约了你的,这位是谁,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她故意打趣的话语惹的许怡晚一阵脸红,简澈笑了笑:“你怎总是拿她逗乐子?明知她面子薄,不地道。”
北茉努了努嘴,只当简澈这是心疼许怡晚了,便没再说话。
三人并肩前行,杨柳树下有微风吹过,下人上前垫上层纱布,三人席地而坐。
“小时候便也是这般吹风的。”许怡晚感慨道。
“还说小时候呢,”北茉眨了眨眼,看着简澈,“小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心悦我们晚晚也不敢说,只会逃。”
“你这是羞完她便来羞我了?”简澈笑道,“改日你嫁夫君,看我不把你小时候的糗事全在你夫君面前说完。”
许怡晚闻言,有些讶异:“北茉,你一早便知?”
“知什么呀?知他心悦于你?大小姐,除却你之外,那夏日树上的蝉看你们两日都能得知他心悦于你,只有你像个木头!”北茉嗔着,随手拿了块点心放进嘴里。
许怡晚回头看了看坐在身侧的简澈,只见他向来不羁的神色中带了些许羞涩。
“是多早?”
她笑着抬手拍了拍简澈的手,心中像是有罐蜜糖打翻,甜的要命。
简澈抬眼回望她,眼中一片清明与赤忱:“很早,特别早,从你第一次见我、我第一次见你时,那么早。”
二人相望,四目相对,含情脉脉。
“二位,是让我来看你们有多相爱的?”北茉咽下块糕点。
简澈失笑:“你不是一早便知?那也不怕多看这一回。”
三人像是回到了儿时那般,追逐打闹,为小事闹的不可开交,最后却又因不知谁先笑了而一同哄堂大笑。
“江怡晚。”
三人正在树下小憩,一道清冽男声传入大家耳中。
简澈率先回头望去,只见叶闻州面色不佳,站在三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