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交叠之际,凌伊本能有些瑟缩,头一回粗暴痛苦的体验刻在了骨子里。可郁航不同,他温柔得不成样子。不过片刻,凌伊脑海里就仿佛有烟花炸开,在郁航怀中化成了一滩水。郁航食髓知味,缠了凌伊一晚上,直到天快亮了,她才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半梦半醒之际,恍惚感觉额头有人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分不清是梦还是错觉。两人胜似新婚,赛蜜糖甜,如胶似漆地过了几天。过几天是郁厉母亲的忌日,郁董每年回带他回他母亲老家扫墓。
“郁航?”他一声不吭,连头也不回,这样的郁航让凌伊有些发怵。
缓缓走近后,凌伊试探性地轻拍拍他的肩:“郁航?你在做什么?”
他转过头来,眸中水光四溢,软乎的像只小狗:“伊伊,你去哪里了?是不要我了吗?”
看着郁航如常的样子,凌伊莫名有些恍惚,刚才那个凌厉的背影,究竟是真实的,还是错觉?
“我睡不着,就出去走了走。”
凌伊拍了拍郁航的背以示安抚,“放心吧,我不会不要你的。”
郁航面上绽开一抹笑容,拉着凌伊就往床上走:“伊伊快睡觉,我都好困了。”
他从后背紧紧抱住她,即便隔着睡衣,依旧能感受到那股滚烫的温度。
困乏的呼吸声自脑后传来,凌伊莫名有些心疼,而脸颊身不由己地发烫。
第二天。
凌伊睁眼对上一双清澈的眼睛,下意识伸手去捏他软乎的脸。
她看着郁航眼底的一片清明,有片刻怔愣,刚才那瞬间,他好像又不傻了。
见她讪讪收回手,郁航握住她细嫩白皙的手腕,满脸认真道:“伊伊,你可以掐我的脸,我哪里都准你摸。”
脑海中回荡着哪里都准她摸,凌伊蓦地想起那天泳池边的情景。
犹记得郁航的胸膛十分结实,腹部还有八块棱角分明的……
凌伊猛地捂住脸,脸侧一片赤红。
这天,凌伊从公司回来,郁航正看着呆呆地看着手机,满脸的惊奇。
“在看什么?”凌伊凑过去,就见屏幕上两道人影交叠,缠缠绵绵。
她眼睛蓦地瞪大了,猛地捂住了郁航的眼睛:“你从哪里找来的?”
郁航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刷在掌心,有点痒,他语气十分无辜:“是哥哥发给我的,他说我是大人了,要做一个大人才能做的事。”
凌伊哭笑不得:“你知道这种事要和谁做吗?”
郁航歪了歪头,想了片刻,诚实地回答:“不知道。”
他伸手,握住了凌伊纤细的手腕,缓缓往下拉,一双清澈又真诚的眼睛露了出来。
“但我觉得,只能和伊伊做。”
凌伊怔了怔,房内仿佛因为这句话,而渐渐充斥着暧昧与悸动的气息。
可谁也没有再说话,谁也没有动。
过了良久,凌伊总算下定决心,一把把手机丢到一边。
“郁航。”她嗓音微颤,“如果我跟别人在一起,你会伤心吗?如果我有危险,你会冲出来保护我吗?”
“会,会!”郁航头一回露出坚毅的表情,“我想永远和伊伊在一起,不分开!”
心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凌伊能看清自己的心意,她的确是喜欢郁航的。
他不会哄人,言辞更是稚嫩,可对她的那份真挚与执拗,最是打动人。
她低头,吻住了郁航的唇,抬手关上了灯。
郁航的心跳强而有力,黑暗之中,格外急促。
郁航虽没有经验,但十分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让她不舒服。
身体交叠之际,凌伊本能有些瑟缩,头一回粗暴痛苦的体验刻在了骨子里。
可郁航不同,他温柔得不成样子。
不过片刻,凌伊脑海里就仿佛有烟花炸开,在郁航怀中化成了一滩水。
郁航食髓知味,缠了凌伊一晚上,直到天快亮了,她才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之际,恍惚感觉额头有人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分不清是梦还是错觉。
两人胜似新婚,赛蜜糖甜,如胶似漆地过了几天。
过几天是郁厉母亲的忌日,郁董每年回带他回他母亲老家扫墓。
今年不知道为什么,把他们两个也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