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窗帘被微风吹起,程骁俞眼神讳莫如深,看着坐在对面面容清冷的女人,他伸手端起餐桌上的酒杯,仰头闷不做声的喝完。时蕴希脸上的表情,也带上了一分嘲意:“才第一局,看来你和从前一样不真诚。”结婚三年,沉默寡言几乎就是程骁俞的代名词。她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副样子。程骁俞被红酒润过的嗓子发音很好听,姿态沉稳得不紧不慢:“如果我说是因为你,你相信吗?”他怔怔凝着她,深邃的瞳孔里,晦暗不明。
这种学生时代的游戏,放到现在已经老掉牙了。
这样的游戏,时蕴希在大三那年,也问过程骁俞。
当时,她问的是:“你有喜欢的人吗?”
程骁俞宁愿自罚也没有回答。
换做平时,时蕴希肯定不会再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但她静静看着程骁俞,半响,勾了勾唇:“好。”
不等男人开口,她就先说;“女士优先,我先问。”
从前,她事事都对程骁俞顺从,如今位置却反了过来。
今天的程骁俞耐心也异常足,点了个头:“你说。”
时蕴希眨了眨眼睫,似乎在想。
包厢安静的气氛无人打扰,直到她对上他深邃的眼眸,问出声:“你为什么来B市?”
据她所知,程骁俞这样的金牌律师,在名流聚集的A市都从不轻易接案子。
曾经有富商愿意出单笔酬金一个亿,但连程骁俞面都没见到。
程骁俞这么骄傲的人,不可能自贬身价跑来人生地不熟的B市。
除非是别有所图。
旁边的窗帘被微风吹起,程骁俞眼神讳莫如深,看着坐在对面面容清冷的女人,他伸手端起餐桌上的酒杯,仰头闷不做声的喝完。
时蕴希脸上的表情,也带上了一分嘲意:“才第一局,看来你和从前一样不真诚。”
结婚三年,沉默寡言几乎就是程骁俞的代名词。
她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副样子。
程骁俞被红酒润过的嗓子发音很好听,姿态沉稳得不紧不慢:“如果我说是因为你,你相信吗?”
他怔怔凝着她,深邃的瞳孔里,晦暗不明。
时蕴希并不相信,漂亮的羽睫压下,她直接避开了这个没有意义的话题。
“该你了。”
程骁俞敛神,定定看着她,无形中带着一种期待:“你爱我吗?”
时蕴希抬起眼眸,语气十分冷淡:“曾经爱过。”
这轻飘飘的四个字,却像一记重拳,打在程骁俞的胸膛上,
他喉咙挤出这沙哑的一声:“那以后呢?”
时蕴希红唇抿着,没有再开口。
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
程骁俞看了她半响,只抿了抿薄唇:“你问。”
时蕴希将压在心里多年未果的问题,抛了出来:“你当初在拉斯维拉斯,跟我打赌,跟我结婚,是因为贝梦薇出国,对吗?”
程骁俞皱起眉头,似是有些不悦。
时蕴希扯了扯了唇角:“你只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程骁俞这次没有去拿酒,算是一种默认。
问完最想问的问题,时蕴希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心思了。
她抬起腕表,扫了眼时间。
在抬头时她只想快点终止这场毫无意义的游戏:“你还能最后一个问题,你想问什么?”
程骁俞大手覆在酒杯上,漆黑的眼眸盯着她:“我们还能有以后吗?”
这次他最后一个问题,不像前一个具有针对性,反而是在暗暗试探。
时蕴希沉默了一下,伸出白皙的手端起酒杯,一口喝完。
将空杯重重放到桌上后,她淡声结束这场赌局:“时间到了,结束了,后会无期。”
说完,时蕴希不带掺杂任何一丝多余情感,视线直接从他身上掠过,快步离开。
见她离开,程骁俞立马就想跟上去。
但起身时,他余光却看到时蕴希的包遗漏在角落,上面还露出一份纸制的一角。
鬼使神差的,程骁俞将那张纸拿了出来。
当他看到B超单上的内容时,神色再也无法平静。
时蕴希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