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了不一会儿,用手抹了一下脸,满是冰凉的液体。她拿纸巾擦了擦,顺了顺头发,就走出医院,开车回家。爸爸妈妈竟然巧合的一块儿去出差,要是看他们走之前行色匆匆,容止都以为她们是去旅游了呢。一打开门,就看见本来应该在美国出差的哥哥容与在客厅坐着看电视。“回来了,牙给拔了?”听到开门的声音,容与就知道是谁回来了。“拔了,干净自在,一身轻松啊。”其实容与早就劝她把这个牙给拔了,留着没什么用,
她坐了不一会儿,用手抹了一下脸,满是冰凉的液体。她拿纸巾擦了擦,顺了顺头发,就走出医院,开车回家。
爸爸妈妈竟然巧合的一块儿去出差,要是看他们走之前行色匆匆,容止都以为她们是去旅游了呢。一打开门,就看见本来应该在美国出差的哥哥容与在客厅坐着看电视。
“回来了,牙给拔了?”听到开门的声音,容与就知道是谁回来了。
“拔了,干净自在,一身轻松啊。”其实容与早就劝她把这个牙给拔了,留着没什么用,还是不是的疼一下。
“出息!”容与细细的看了妹妹一眼。脸有一些肿,眼眶还红红的。
“哥,你怎么回来的,也没让我去接你?”
“妈给我打电话,说你去医院了,他们去出差,我就打电话让助理去接的。”容与倒了一杯水,递到她手里“还疼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那这几天的伙食就麻烦老哥啦,哈哈。”容止得寸进尺,哥哥手艺那是相当不错的。
“那行啊,哥哥这川菜粤菜样样拿手,天天变着样儿的给你做。”
容止一听,感觉整个牙都开始疼了。脸皱成一团,坏人,不知道我这生辣硬冷都不能吃吗?
容与好心情的去了厨房。
容与还是非常疼妹妹的。不一会儿就熬了软懦的粥,做了几个清淡的小菜。容止也很给面子,用一边的牙,奋力吃饭,呆萌的样子,逗的容与一直的笑。
吃过饭,容止就被赶去了房间休息。上楼梯的空当,她看到哥哥在洗碗台弯腰洗碗的样子,一阵感动。
她躺在床上,牙还抽抽的在疼。眼前又闪过那人的脸,现在的刚毅,以及多年前的略显生涩。不过都是一样的风采。她吃了一片医生开的止痛的药,不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
下着雨,她穿着一件浅蓝印花裙子。
没有撑伞,走来一个满是花的巷道。周围的人都撑着伞,步子飞快的或走着或跑着。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只感觉路上都没了人。无论是跟她同行的,还是反方向行走的,都没有了。
她四周看看。突然看到了读书时候的学校。没有门卫看守。她往前走,看见篮球场上有不少的人,几个男孩儿在雨里挥洒着青春,遍地外有不少女生撑伞看着,尖叫,呐喊。
她一笑,感觉这种时光与自己相隔甚远。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红枫树下。
这个地方没有下雨,只是刮着风。虽然是夏天,却落了一地的红枫叶。她蹲下身,捡了一片刚落下的小叶子。这时,有人的声音传来“你是谁?怎么来这儿?”
她猛地抬头,才发现庞大躯干后的长椅上,有人!
她听到有人踩踏着树叶朝她走来。她站起来,看着那人一步步走近。
是他!
席莫言凉。
病中
容止在醒来的时候,人是在医院的。她看着身上穿着的蓝白衣服,承认了这个事实。她依稀记得昨天哥哥焦急的声音和混乱的脚步。
屋里没有人,她想喝水,就坐起来,习惯性的去摸床边的矮桌。突然想起这不是在家,朝桌子上一看,就看见一张挂水用的病历单和一张便贴。
病历单上写着,发烧,呼吸道感染。
便贴是哥哥留下的。说是去粥店拿粥去了。
她掀开被子,走下床。到阳台边儿上的桌子上去倒水。喝了水往外面草地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