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你把五皇子的衣服剪开我看一看伤。”景阳看了看轩辕尘,轩辕尘点了点头。景阳拿了一把剪刀,先把五皇子的裤子给剪开,又把衣服剪开。纵使多年行医的柳太tຊ医也没看到过这样的伤。皮肤的表面只是一道红痕渗出了血,而里面的骨头却碎了。他又看看肋骨,也伤了四五根。“五皇子,除了皮外伤,你伤到了骨头,是用内力打的。”还好那人没有用十分的力打你,不然你没命了。你看这腿,应该是被鞭子尖扫一下,这一点比上身的都重。”
轩辕尘被管家和家仆抬上了马车,马车在路上飞快地行驶着。
车内不断传来轩辕尘的喊叫声:“快点,快点!”
车一路都快飞了起来,忽然对面冲过来一匹枣红马。
马上坐着一位红衣女子,她正挥舞着鞭子,接连不断地抽着马,“驾,驾,驾!”
管家一看,马上勒住缰绳往一边躲,对面的枣红马如离弦的箭一般直接擦车而过,又继续向前冲去。
紧接着,只听到“扑通”一声,一个影子从车内飞了出去。
管家顺着声音一看,当时傻了,脑门上吓出了冷汗。
只见五皇子趴在了地上,管家连忙下车,和家仆一起把五皇子抬上马车。
五皇子最注重的那张脸如今已被摔得鼻青脸肿……
一路护送到五皇子府,府内侍卫一看,便找来一个横板,将五皇子放在板上。
几个人抬着,把轩辕尘送进了卧房。
景阳吩咐了一句:“景太,快去宫里找柳太医,别对外声张。”
景太应了一声,接着不见了踪影。
管家也驾着马车,离开了五皇子府。
五皇子轩辕尘侧躺在床上哼哼着,“苏暖,等我好了,一定会弄死你。
亲手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剁了你的骨头,把你的肉喂狗!
可疼死我了!哎哟!”
几个贴身侍卫都在屋子里等着太医的到来,可是没等来太医,先把府里的一个侧妃和几个侍妾等来了。
夏侧妃看着五皇子躺在那里,一手拿着帕子,关切地问:“五皇子,是谁这么大胆伤了你?”
轩辕尘看了看她, 什么也没有说。
能说吗?被表妹给揍了,那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一个不知死活的侍妾走上前,就哭了起来,“五皇子,你这是怎么了?妾身看了好心疼!”
被她们吵得轩辕尘这个心烦,五皇子厉声道:“都给我滚出去,再敢擅入我的房间,从哪里来,就给我滚回哪里去!”
几个人看了看,都悻悻地走了。
这时,侍卫景阳推开了门,一位白须老者走了进来,“老朽拜见五皇子!”
“柳老,无须多礼!你快给本皇子看看伤。”
“五皇子,怎么伤得这么重,老朽先给你把把脉,看看伤到内脏没有。”
柳太医捋着那几根山羊胡,闭着眼睛,手搭在五皇子的脉上,时而停了停,时而又摇了摇头。
最后他放下手,抱拳“五皇子,所幸没有伤及内脏,只是伤到了筋骨。
景阳,你把五皇子的衣服剪开我看一看伤。”
景阳看了看轩辕尘,轩辕尘点了点头。
景阳拿了一把剪刀,先把五皇子的裤子给剪开,又把衣服剪开。
纵使多年行医的柳太tຊ医也没看到过这样的伤。
皮肤的表面只是一道红痕渗出了血,而里面的骨头却碎了。他又看看肋骨,也伤了四五根。
“五皇子,除了皮外伤,你伤到了骨头,是用内力打的。”
还好那人没有用十分的力打你,不然你没命了。
你看这腿,应该是被鞭子尖扫一下,这一点比上身的都重。”
柳太医又给他正了正骨!
就这样,也让轩辕尘疼得嗷嗷直叫,每叫一声,他心里的恨都增加一分。
他心里暗道:苏暖,等我好了,把你抓来,每天就用鞭子抽你,直到弄死你为止。
柳太医又拿出抹的药,在轩辕尘的伤处涂着,最后拿出一瓶药丸。
“五皇子,这药丸是治骨伤的,每次一丸,一日三次,连吃半个月。
伤筋动骨,五皇子尽量一段时间别走路。
您的伤骨没有长好,容易错位,一旦错位,那可就要一辈子饱受疼痛之苦了,切记,切记!
三天后,老朽再来看你。”
“柳太医辛苦了!柳太医,这件事希望你不要说出去,包括我的母妃,也不能让她知道!”
柳太医点了点头,接着抱拳,“五皇子放心,老朽只字不会提的!”
说完,收拾好医箱,就离开了五皇子府。
一个月之内,五皇子倒是安静了很多,老实地待在五皇子府。
凝香院
晚上,苏暖躺在床上,利用原主的记忆,接收着侯府的一些信息。
第一年,是二姨娘入府,没几个月便生下了长女苏雪柔。
第二年,原主的生母沈知画经皇上赐婚,嫁给了苏君诚。
原主的生母沈知画是兵部侍郎沈敬德之女。
自从当家主母沈知画入府后,二姨娘变得非常低调。
唯沈知画马首是瞻,像一个跟屁虫一样,每日围在她的左右。
二姨娘经常研究各种美食糕点,每次做完都先送给沈知画。
沈知画也是个没心机,分不清好坏人的。
一来二去,二人相处得异常融洽,简直成了一对无话不说的好姐妹。
当沈知画怀孕后,那个二姨娘变得更加殷勤起来。
今天熬个人参汤,明日炖个燕窝粥,送给沈知画。
当沈知画生产时,只有奶娘随侍在侧。
兵部尚书在三个月前已被调到千里之外,没有奉召,不得回京!所从生产时,没有娘家人在侧。
本来沈知画已生产完,可是喝了那碗二姨娘亲手端来的参汤,竟出现了血崩,结果一命呜呼。
扔下了尚在襁褓中的苏暖,撒手而去……
从此原主就成了没娘疼的孩子。
沈知画的死,苏君诚并没有多伤心,让二姨娘照顾苏暖。
那二姨娘伪装了两年,心里高兴极了。
她自己低三下四地伺候沈知画,等的就是这一天。
自己才是当家主母,于是两年来为沈知画所做的,都换成了恨。
她把奶娘和苏暖扔到了侯府中最远,而且最破旧的一个小院子,竹音小筑。
后来府里一个不得宠的婆子死了,她的女儿成了孤儿,也就是红玉。
二姨娘看着讨厌,便赏给了苏暖当丫鬟。
侯府的月例银子是一分也没有给竹音小筑,都是揣进了二姨娘的腰包。
而这些年,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叫上苏暖。
每年这时,二姨娘都会做好一套像样的衣裙,让苏暖穿上这件衣服,戴上首饰去参加家宴。
其它人看到二姨娘竟对嫡女这样好,都不禁对她称赞起来。
而宴会结束后,这件衣服和首饰又会被拿走。
老定北侯夫人,也就是原主的祖母,从来对苏暖不闻不问。
苏清瑶是五姨娘的女儿。
五姨娘临终前,把这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托付给远亲姐姐二姨娘。
让她代为抚养,并把所有的嫁妆都送给了二姨娘。
老夫人对苏清瑶却甚是喜欢。
苏清瑶小苏暖五个月,她从五岁起,便 养在老夫人的身边。
她也是个极聪明的 ,学什么会什么,样貌长得也是美人一个,琴棋书画也是请了高人教 的。
每天围在老夫人的身边,不是讲个故事,就是说个笑话,逗得老夫人都忘记了苏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