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中的青烟颜色越来越浓……定北侯一把拉下秦采诗的青纱衣,那粗大的喉结动了几下,接着抱住了她,放到床上……苏君诚撕去了秦采诗的最后一片遮羞布,饥不可耐,已做好肉搏的准备。可是,纵使苏君诚已全身投入了。可那家伙似乎加了几个夜班,开始罢工,一直处于疲软的状态。秦采诗在床上风骚地扭动着,不停地引诱亲吻着苏君诚!欲望之火已燃烧起来,就等待着被XX的一刻。苏君诚这个急,暗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如煮熟的面条一样呢。
定北侯回到书房,坐下来,刚喝了一杯茶,就感觉腹痛难忍。
不一会儿的功夫,疼得坐到了地上,汗都流了出来。
“来人,快去请府医!”
外面的人听到后,连忙往外跑。
过了一会儿,府医背着小药箱急匆匆地赶来。
“侯爷,你怎么了?”
“本侯腹痛难忍!”
“那小的给您把下脉!”府医说完,就开始给侯爷把脉。
把了半天,府医皱着眉,“侯爷,从脉相看,您什么事也没有!
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本侯就喝了刚才那杯茶。”他指了指旁边的茶水。
府医端起那杯茶,闻了闻,又用银针试了试,什么问题也没有。
“侯爷还是喝茶的问题,可能喝得太急了,引起了不适!
要是过一会儿,再不好, 就请太医来看看, 在下毕竟医术有限。”
“好,你下去吧!”
府医又背着小药箱离开了。
侯爷开始疼得轻些,再后来就不疼了。
定北侯从地上站了起来,“可能是我不应该喝那杯茶吧!”
他不知道的是,这不是喝茶的原因,而是在他打苏暖的时候,苏暖射了两根淬了毒的银针。
此时一根银针的毒发作。
那毒只要遇到茶或酒,就会疼痛难忍,过了三刻钟,才会不疼了。
而另一根银针管房事,想一展雄风,那都是梦。
除非有解药,而那只是吃一次解一次。
晚上,侯爷一时兴起,来到了三姨娘秦采诗的房中。
秦采诗是二姨娘同父异母的庶妹。
当初,二姨娘觉得定北侯还会纳妾,与其纳别人,不如把自己的妹妹弄进府,以巩固自己的势力。
于是,府中就有了三姨娘秦采诗。
三姨娘是个识时务的,她从来不主动邀宠。
侯爷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就不来。
从来不主动给侯爷做个大补粥,送个茶什么的。
三姨娘皮肤白皙,虽生过两个孩子,但是皮肤保养的却很好。
白嫩白嫩的,依旧如十八九岁的样子。
那勾人的一笑百媚生,更令侯爷无法自拔。
她听到眼线说,侯爷奔春雨阁方向来了。
于是,她快速换了一件青色的纱衣。
屋里也点上了调情香,接着拿出一粒解药吃了……
“侯爷,您来了!”秦采诗柔柔先福了福身,接着走过去搀扶着定北侯。
屋内火烛用大红的冰绡团花灯罩罩着,显得更加朦胧,那香炉中青烟缭绕。
“采诗,这是什么香?真好闻!”
“是清暖香,妾身也是极喜欢这味道,所以一整天都燃着。”
不知不觉,定北侯的身体开始越来越热。
“怎么这么热呢?”他自言自语道。
“侯爷一定是走路走热了,快坐下歇歇,喝杯茶。”
秦采诗一边说着,一边端来一杯茶。
苏君诚看到那杯茶,脑门一凉,今天就是喝了茶,自己差点没疼死。
“本侯不渴,你放在那里吧。”苏君诚笑着说。
秦采诗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直接双手环住了苏君诚的脖子,面对面的坐到了定北侯的腿上。
本就长得小巧玲珑,此时犹如一个小妖精。
她又伸出她那细如葱的玉指,轻轻抚摸着定北侯那性感的厚唇。
定北侯如一匹饿狼,贪婪地亲吻着秦采诗的每一寸肌肤……
屋外只能听到二人急促的喘息声……
秦采诗也将侯爷的外衣一件件脱下,露出那健壮的身体。
看到三姨娘那隆起的山峰,那白皙的香肩,像有魔法一样吸引着他……
香炉中的青烟颜色越来越浓……
定北侯一把拉下秦采诗的青纱衣,那粗大的喉结动了几下,接着抱住了她, 放到床上……
苏君诚撕去了秦采诗的最后一片遮羞布,饥不可耐,已做好肉搏的准备。
可是,纵使苏君诚已全身投入了。
可那家伙似乎加了几个夜班,开始罢工,一直处于疲软的状态。
秦采诗在床上风骚地扭动着,不停地引诱亲吻着苏君诚!
欲望之火已燃烧起来,就等待着被 XX的一刻。
苏君诚这个急,暗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如煮熟的面条一样呢。
自己也想发泄出去,可是想也没有用。
于是尴尬地说了句:“睡吧!”
他这两个字一说出,三姨娘犹如一盆冰水从头上泼下来。
此时,秦采诗心里生气地嘟囔:还真是一个废物,有调情香都不行,难怪姐姐去找江表哥。
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那个姜表哥本名姜寅,也是二姨娘所有店铺名下的大管家。
每个月都会到侯府来报账,有急事时也会来侯府。
院子里的人都知道那是个管账的,去找二姨娘也很正常。
谁都没有去多想,这件事只有三姨娘还有二姨娘的奶娘和得力的大丫鬟紫娟知道。
当然苏暖的奶娘也是无意间在门外听到二人的好事。
没有得到满足的秦采诗,心里也暗暗在想:
如果侯爷以后一直这样,那我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我得给他弄点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