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皓澜起码是信我的。闻砚却听不进去:“弄瞎他的眼睛倒是便宜他了,你喜欢他哪里?脸?还是巧言令色的嘴?”听到这些,我怒不可遏。杜父说:“这两个人就是太拧巴了,但凡有一个低下头,也不至于闹成这样,真叫人唏嘘。”可我已经尽力不拧巴,说明白了。都说了不是爱不爱的问题,为什么闻砚总是不信我,不好好听我说的话?回过神来,我已经打了闻砚一耳光:“闻砚,我说了不是爱不爱的问题!”“你总是这样独行专制,不顾我的意见!”
闻砚凶狠的样子就像一条毒蛇,缠着我的脖颈,叫我说不出话。
可他的眼睛又带着三分希冀,就好像我是他的浮木。
良久,我才认命般挤出一句话:“你怎么这时候才发现。”
闻砚松开手,眼眶赤红:“为什么骗我?”
听着他的质问,我怒从心起:“我没有和你说过实话吗?”
“上一世,我说那笔钱不是用来填窟窿的,你信了吗?我说我是重生的,你信了吗?但凡你信我一次,我们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闻砚拉着我的手腕:“那这一次呢,你为什么要和楚皓澜订婚?!”
我对上他的视线:“因为我需要钱,来让沈氏活下去。”
闻砚皱眉:“多少钱?我来出。”
“栀晴,回到我身边。”
我抽回手:“闻砚,如果你帮助我是为了让我回到你身边,那我宁愿选择和楚皓澜结婚。”
和楚皓澜结婚,起码合同上白纸黑字的条约写得清清楚楚。
我和闻砚三年的婚姻并不美满,到了最后,也是闹得惨痛收场。
成为杜嫣之后,我一直摸不清自己对闻砚究竟是怎么想的,但就在闻砚质问我的时候,我想明白了。
我再不舍又有什么用?
只要他不信我,我们的爱情还是走不到最后。
闻砚眼里有火:“你真的爱上了楚皓澜?”
我淡淡地看着他:“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
楚皓澜起码是信我的。
闻砚却听不进去:“弄瞎他的眼睛倒是便宜他了,你喜欢他哪里?脸?还是巧言令色的嘴?”
听到这些,我怒不可遏。
杜父说:“这两个人就是太拧巴了,但凡有一个低下头,也不至于闹成这样,真叫人唏嘘。”
可我已经尽力不拧巴,说明白了。
都说了不是爱不爱的问题,为什么闻砚总是不信我,不好好听我说的话?
回过神来,我已经打了闻砚一耳光:“闻砚,我说了不是爱不爱的问题!”
“你总是这样独行专制,不顾我的意见!”
闻砚摸了一下脸,眼中诧异。
我也僵在了原地,没想到自己会真的打他。
从来没人打过闻砚。
四周寂静无声,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喘。
良久,闻砚才坐回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吸了几口:“多少钱我给你,你不准和楚皓澜订婚。”
我看着他脸上的微红的印子,心中有些过意不去:“要不,你打回来吧。”
这话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闻砚真的应了下来。
我瞪大了眼睛:“你真要打?”
就连我假装和司机调情,闻砚也没真的打过我,tຊ这次是真的生气,而且是非常生气。
脸比我还重要么?
闻砚吐了一口烟,气压很低:“别废话。”
我战战兢兢地闭上眼:“打就打。”
等了很久,我却只等到微凉的手掌抚摸上我的脸颊,再无其他动作。
我睁开眼,就撞进闻砚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仿佛上好的利刃上沾染了蜜糖,又凉,又叫人挪不开眼。
他没有说话,可那双眼睛仿佛在说:“你终于回来了。”
鬼使神差地,我凑近了一点:“闻砚,你不想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