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暮暮或许,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懦弱。……晚上容铭果然如所说的,到了永和宫西殿。只是却在软塌上坐了一晚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沈暮暮虽然纳闷,却也不敢多嘴去问,只好在旁边乖乖站着。直到瞧见天色却是是有些晚了,她这才忍不住开口道,“皇上,明日您还要早起上朝,现下天色已晚,不如臣妾服侍您休息吧。”说完之后,见容铭没有反应,沈暮暮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走近了容铭。谁知道,她的手刚刚碰到容铭,手腕处就被对方死死捏住。
“多谢元宝公公今日救命之恩。”才刚离开玉和宫的大门,沈暮暮便冲着元宝躬了躬身,准备行礼。
元宝吓了一跳,连忙拉住沈暮暮。
“芷贵人这是做什么?老奴可消受不起,更何况,老奴不过是奉皇上旨意办事罢了,没什么功劳的。”元宝道。
沈暮暮却是执拗的摇了摇头。
“元宝公公,我虽然刚入宫,不太懂这宫中的规矩,但是这些事情还是能够分辨的出的,今日若非是您及时出现,恐怕我的命也就没了,公公这份大恩我记下了,日后有机会必当相报。”
沈暮暮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多了一分坚定。
元宝一时之间晃了神,依稀以为是林离欢站在这里同他说话。
直到沈暮暮已经离开,走了老远,他依旧没有回过神来。
“公公,公公?”身旁的小太监有些纳闷,“您这是怎么了?”
元宝的思绪被拉回到了现实,他摇了摇头,望着沈暮暮离开的方向,微微摇了摇头。
这沈暮暮或许,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懦弱。
……
晚上容铭果然如所说的,到了永和宫西殿。
只是却在软塌上坐了一晚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暮暮虽然纳闷,却也不敢多嘴去问,只好在旁边乖乖站着。
直到瞧见天色却是是有些晚了,她这才忍不住开口道,“皇上,明日您还要早起上朝,现下天色已晚,不如臣妾服侍您休息吧。”
说完之后,见容铭没有反应,沈暮暮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走近了容铭。
谁知道,她的手刚刚碰到容铭,手腕处就被对方死死捏住。
沈暮暮吃痛,闷哼了一声。
“这些东西是谁教你的?”容铭的语气很是不善。
沈暮暮的身子抖了抖,结结巴巴地回道,“是……是尚书府中的嬷嬷教的,嬷嬷说女子出嫁以后服侍夫君乃是天经地义,难道……难道皇上不喜欢吗?”
容铭冷哼了一声,“自作聪明。”
下一秒,他大手一松,沈暮暮便惊呼着跌倒在地,因为疼痛,她登时眼圈红了起来。
容铭却是看都没多看一眼,敛眉道,“朕的阿芷从来不会这样阿谀奉承,曲意讨好。”
沈暮暮委屈极了,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可……臣妾不是纯孝皇后。”
容铭的手指动了一下,下一秒,他苦笑了一声。
“朕当然知道你不是她。”
他的阿芷,早就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纵使他如何想念,她也是回不来了,甚至连在梦中也未曾出现过。
“会跳舞吗?”不知过了多久,容铭突然开口问道。
沈暮暮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连忙回答道,“会一点。”
容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边转着手指上的玉扳指,一边道,“那便舞一曲吧。”
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沈暮暮所跳的舞蹈,正是当年林离欢那震惊京城的一舞“倾城”。
沈暮暮的脸和过去林离欢的脸交叠在了一起。
一样的灵动,一样的飘逸。
容铭倏地站起身来,眼中盛满了激动,他快步走去,一把抓住沈暮暮的手腕,将她抱紧自己怀中,手越收越紧,似乎要把沈暮暮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沈暮暮被吓了一跳,但是却也不敢多言,只得任由容铭动作。
“阿芷,是你回来了对不对?”容铭的声音颤抖着,“是你回来看朕了,对不对?”
知道容铭是又把自己当做了林离欢,沈暮暮眼中闪过了一抹黯然。
“皇上……”过了许久,她才轻声道,“臣妾是沈暮暮。”
下一秒,沈暮暮突然脱离了温暖的怀抱。
容铭的面上不见了方才的激动,冰冷异常。
沈暮暮有些错愕,“皇上……”
容铭却没有再多说一言,转身毫不留恋的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