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酒摇头:“这是我逃跑时烧绳子不小心烧的。”她的手脚忽然一阵发软,身子下沉,被傅隽年一把搂住。“晚晚,你怎么了?”姜时酒想起自己好像有两个时辰没吃解药了,又不想傅隽年担心,只说:“大概是累了。”这时齐安一脸颓色的回来:“王爷,让他们跑了。”傅隽年皱眉,冷喝:“废物,还不去追!”“是。”姜时酒抓着他的手,小声说:“皇叔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了!”“本王不仅要惊蛇,还要让蛇生不如死!”傅隽年冷声说完,打横将她抱起往外走去。
北城太守张逸正端着一杯酒敬对案的男人。
“王爷,实在多有怠慢,下官先敬你一杯。”
说完只见对面的男人无动于衷,张逸喝了酒,干笑两声:“此地看起来有些寒酸,但这里的酒和胡姬都是最好的,王爷一路舟车劳顿,正好可以休息一下。”
话音刚落,只见房门忽然被人打开。
这个房间大概是整间客栈最大的客房了。
姜时酒一进门就被灯火通明的房间晃花了眼,再看里面一副歌舞升平的场景,简直与自己仓皇逃亡的模样成鲜明的对比。
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已经架在她脖子上。
“何人擅闯?”张逸问。
姜时酒见面前拿刀的侍卫穿着一身官服,心下不由一喜,此前大汉为了隐人耳目把她做男子打扮,脸上也涂了不少黑粉,她学着男子朝里拱手道:“抱歉,打扰诸位了,在下路遇恶人追杀这才不小心闯了进来,各位大人,可否让在下在此处躲避一二?”
“谁知你是好是坏,本官万一帮错人岂不是助纣为虐?”
姜时酒绕过侍卫朝里看去,正欲辩解,看到案前的男人目光忽的一顿。
傅隽年看见长发高束,灰头土脸的姜时酒也是一怔。
四目相对,两人震惊之余心中更是一喜。
尽管如此,傅隽年仍是不动声色地对张逸说:“张太守,本王看此人面相并不坏。”
张逸闻言诧异,这一整晚都没开口的冷面王爷怎么忽然替一个莫名闯入的小子说话了?
无论如何,既然傅隽年都开口了还是要给他这个面子的:“下官也这么认为。”说着转头对姜时酒说:“你就在这里躲避一下吧。”
姜时酒收回看着傅隽年壹扌合家獨γ的目光,行礼道:“多谢大人。”
外面走廊一阵纷乱,餅餅付費獨家不一会房门被人敲响。
侍卫上前开门,几个大汉一眼便看见站在里面的姜时酒,但看着屋里众人,又沉默着走了。
傅隽年朝身后的齐安使了个眼色,齐安立马跟了上去。
房门再度被关上。
傅隽年找了个借口起身告辞,出门后他一把拉过姜时酒。
“晚晚!”
男人担忧的目光看过来,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可有哪里受伤?”
姜时酒闻言眼眶有些发热,这几日的委屈似要憋不住了,可手腕上传来的痛感让她忍不住低下了头。
见她皱眉,傅隽年也低头向看手上抓着的手。
只见白皙的手腕上一片红肿不堪,上面附着大大小小的水疱,他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他们拿火烧你?!”
姜时酒摇头:“这是我逃跑时烧绳子不小心烧的。”
她的手脚忽然一阵发软,身子下沉,被傅隽年一把搂住。
“晚晚,你怎么了?”
姜时酒想起自己好像有两个时辰没吃解药了,又不想傅隽年担心,只说:“大概是累了。”
这时齐安一脸颓色的回来:“王爷,让他们跑了。”
傅隽年皱眉,冷喝:“废物,还不去追!”
“是。”
姜时酒抓着他的手,小声说:“皇叔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了!”
“本王不仅要惊蛇,还要让蛇生不如死!”傅隽年冷声说完,打横将她抱起往外走去。
回到驿馆。
傅隽年将姜时酒放在床上,坐在床边看着她。
姜时酒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问:“皇叔知道抓我的是什么人吗?”
“晚晚以为是何人所为?”
姜时酒思索道:“看他们穿着打扮像是梁国人。”
傅隽年颔首:“偷袭我们的黑衣人也是梁国人。”
姜时酒从床上撑起身子:“他们想做什么?”
傅隽年眸色幽深,沉声道:“阻止和亲,司机开战。”
姜时酒皱眉:“他们不想和亲为什么还要同意议和,父亲说和亲是他们提的!”
“你有所不知,梁国政权分割两派,以端王为首是主和派,皇帝则是主战。”
“皇叔的意思是,议和的是端王,阻止和亲的是梁皇?”
傅隽年点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你还想嫁过去吗?”
姜时酒脸色有些苍白,一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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