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没想到,可能是不久前崩塌的……”傅隽年下车:“去附近看看,还有没有别的路!”齐安领命前去。众人在原地等候,不久齐安归来答复:“王爷,那边有条山路,不过需要绕道很远,可能天黑前到不了下一个落脚点。”傅隽年蹙眉,抬眼望向餅餅付費獨家远处,看见白雪茫茫中不远处伫着一栋房屋。立即下了决定:“我们先去那里避避风寒,你留下来带人把道路疏通。”齐安应答。傅隽年带着众人来到房屋前,得到屋主许可后进了屋内。
姜时酒的动作一僵,半晌没有动静。
此时,外面忽然传来齐安的声音。
“王爷,外面山路崩塌,我们过不去了。”
傅隽年打开车帷,只见前路堵塞,一人都难以过去。
“早上不是探路了吗?”
“早上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没想到,可能是不久前崩塌的……”
傅隽年下车:“去附近看看,还有没有别的路!”
齐安领命前去。
众人在原地等候,不久齐安归来答复:“王爷,那边有条山路,不过需要绕道很远,可能天黑前到不了下一个落脚点。”
傅隽年蹙眉,抬眼望向餅餅付費獨家远处,看见白雪茫茫中不远处伫着一栋房屋。
立即下了决定:“我们先去那里避避风寒,你留下来带人把道路疏通。”
齐安应答。
傅隽年带着众人来到房屋前,得到屋主许可后进了屋内。
而里面,赵无度的商队已经挤了一屋。
众人只好在院里燃起火堆,屋主大方地拿出吃食分与大家。
姜时酒正拿着一个烤地瓜准备吃,一旁忽然递过来一包牛肉干。
“晚晚,吃这个。”
姜时酒转头只见赵无度一张俊脸近在咫尺。
她微微后退,接过他东西:“多谢!”
赵无度顺势坐在她身边,对着对面的傅隽年说:“看这架势我们不会要在这里过夜吧!”
傅隽年没做理会。
晌午过后,齐安终于带着人回来。
一行人再次上路,结果没走多远大家开始纷纷腹痛。
“王爷,一定是刚才那家人有问题!”
齐安说着,一群黑衣人忽然从四面八方的山林里冲了出来。
车内的姜时酒听见外面的动静,掀开车帷来看。
只见队伍中多了一群手拿长剑的黑衣人。
不远处傅隽年和齐安正与黑衣人打得不可开交。
在她惊诧之际,马车旁的两个护卫忽然倒在地上,还来不及有所反应一个黑衣人已经蹿到她面前。
姜时酒张口欲喊,对方一个手刀劈下来,她只觉脖颈一痛,紧接着两眼一黑,顿时失去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姜时酒睁开双眼,下意识抬手遮挡了一下照在身上的日光。
环顾四周,装饰简单,应该是一间客栈的客房。
姜时酒手脚发软地从床上坐起,门口传来一阵响动,一个魁梧的大汉端着饭食进来。
把饭食放在桌上后转身就往外走。
姜时酒连忙叫住他:“壹扌合家獨γ站住,为什么抓我?”
大汉回过头来朝她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姜时酒一个字也没有听懂。
最后大汉恐吓似地朝她低吼了一句,转头出了房门。
姜时酒看着房间的胡床,想着大汉的模样和话语,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她没敢去动桌上的饭食,在房里带了半日,房门再次打开时大汉手里拿着一条麻绳朝她走来。
姜时酒识相的没有反抗,手被反绑在身后,大汉又拿一块发臭的麻葛布将她满头满脸地围了起来,另在外面给她披了件麻葛做的披风,这样一来,估计连她亲爹来也认不出了。
一把拽过她的手臂,大汉发音别扭地说了句:“你,中毒,别想跑,老实跟着我!”
原来给她下了毒,难怪手脚提不起劲。
姜时酒低眉做顺服状。
大汉满意地拽着她往外走。
这是一件极具异域风情的客栈,出了客栈,街道上人来人往,有汉人也有如同大汉一般身材魁梧留着一脸胡子的人。
姜时酒四下搜寻,企图寻找熟悉的身影,半晌无果,最终被推上一辆破旧的马车。
大汉一行有四五个,一路带着她出了城,每隔两个时辰会给她喂一次药。
姜时酒知道对方暂时不会害自己性命,也开始吃一些他们拿过来的干巴巴的大饼。
如此跟着行了两日路程,直到到了北城边境。
过了北城就到梁国了。
夜里,北城客栈。
姜时酒看着烛台上的灯火,陷入沉思。
她还有使命在身,不能再任由他们把自己带离北城!
姜时酒甩掉披风,借着烛火烧烤绑在身后的麻绳,忍受着火舌炙烤皮肉的产生的灼痛。
片刻后,麻绳烧断。
她顾不得去看手腕的灼伤,一把推开窗,往下看去,她的房间距离地面十来丈,周围无物体支撑,跳下去不死也伤,况且她现在手脚无力,也跑不了多远……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情急之时,她立即脱下脚上的鞋子从窗户扔了下去,转身躲入桌布底下。
房门打开,大汉进来见屋内空无一人窗户大开,跑到窗边一看,地上之余两只鞋,立马呼朋引伴前去追去。
听到外面没了动静姜时酒这才从桌子底下出来,大汉们很快就会发现不对劲返回来,她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令她没想到的是姜时酒刚出房门没多远就见已经有一个大汉开始回来,情急之下她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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