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陈宥礼什么价值连城的山珍海味都吃过,所以沈黎漫另辟蹊径,为他准备的都是一些家常菜。陈宥礼脱下外套,看着桌上的菜肴顿了顿,回头看向还在厨房里忙活的沈黎漫,缓步走了进去。沈黎漫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却没有回头,一直低头忙着手里的动作。陈宥礼:“我们两个人吃不了那么多。”沈黎漫手下的动作一顿,声音有些沙哑:“……好。”她低着头洗菜,无声的眼泪“吧嗒”落下来。陈宥礼凝眸,抬起她的小脸。
沈黎漫去看望了那名被陈墨糟蹋的女孩儿。
她伤痕累累的躺在病床上,像是个破碎的洋娃娃。
照顾她的护士满心满眼都是深切的同情。
“……她被送来的时候,身上都是血……”
“以后怕是……都不能怀孕了……”
“造孽啊,还是个孩子……”
沈黎漫听着这些话的时候,神情是平静的,可是心中却早已经是波涛翻涌。
她垫付了全部的医药费,还给女孩儿请了一个护工,站在病床前,轻声跟她道歉。
“抱歉……”
如果女孩儿不是跟她长得相似,可能就……
“你是应该跟她道歉,如果不是你,她就不会遭受这一场无妄之灾。”
陈墨走到沈黎漫身旁。
还是那张看上去青涩纯情的奶狗脸,看上去单纯无害,实际上却是个手段狠毒的变态。
沈黎漫看着陈墨坐到病床边,抚摸着女孩儿的脸,“漫漫知道吗?她叫晓曼,连名字都跟你那么像,我撕开她的衣服,看着她这张脸,就把她看成了你,没忍住,就玩的狠了些。”
畜生。
沈黎漫心里这样咒骂着,陈墨却忽然笑起来。
原来,她没忍住,竟然直接骂了出来。
陈墨非但没生气,却一把将沈黎漫按在桌子上,“漫漫真是永远都蠢的那么可爱,难怪大哥不舍得让我玩坏你……不过,漫漫跟着大哥,不就是为了你爸妈?”
他说:“我帮你,只要你脱光了随便我玩,我就找人顶替你爸,放他出来,至于你妈的医药费,更是不值一提,如何?”
没吃到嘴里的,总是让人念念不忘。
沈黎漫:“顶替我爸?”6
陈墨唇瓣在她脖颈上流连,“是,这事儿总要有个人背锅。”
沈黎漫彻骨的冰冷,旁人的人生前途和性命对陈墨而言,究竟算什么?
可以被随意安排处置玩弄的工具吗?
“为什么,那个时候是我父亲入狱?”
似乎是不满意她一再抛出的问题,陈墨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不耐烦道:“没有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过是那个时候,需要一个背锅的倒霉蛋,而陈二少随手指中沈黎漫。
如果是出于公司的派系争斗,亦或者是什么商业较量,沈黎漫都不会觉得那么可悲。
可是,都没有。
这不过是高位者的随手一指,她和睦美满的家庭就此家破人亡。
多可笑啊。
她的人生,她的家,就因为陈墨的一场临时起意,毁于一旦!
沈黎漫满腔的愤怒,让她失控的想要狠狠给了陈墨一巴掌。
可她不能。
她也要让陈墨尝尝从天堂跌到地狱的滋味。
她要让陈墨失去一切!
让他也知道被人践踏,玩弄是什么感觉!
她深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而献上红唇,与陈墨接吻。
陈墨情动,手马上就摸了上去。
沈黎漫佯装娇羞的按住他的手,“今天不行。”
陈墨被打断,神情一下子就冷下来。
在他恼火之前,沈黎漫在他耳边低语:“……明晚我换上你送我的那条泳衣,在游泳馆等你。”
那时沈黎漫和陈墨相互演戏时才会有的温情时候。
那天沈黎漫娇俏的挽着表演纯情男孩儿的陈墨逛街,她故意在一条性感奔放的泳衣前停下,挑逗陈墨给他买,说以后好穿给他看。
陈墨面色不自然的给她付了钱,全程都不敢看她。
提到这件事情,陈墨的脸色好转了不少,许是也觉得在医院会玩的不尽兴,索性就等到明日。
——
当晚,沈黎漫准备了一桌子符合陈宥礼口味的菜。
在外陈宥礼什么价值连城的山珍海味都吃过,所以沈黎漫另辟蹊径,为他准备的都是一些家常菜。
陈宥礼脱下外套,看着桌上的菜肴顿了顿,回头看向还在厨房里忙活的沈黎漫,缓步走了进去。
沈黎漫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却没有回头,一直低头忙着手里的动作。
陈宥礼:“我们两个人吃不了那么多。”
沈黎漫手下的动作一顿,声音有些沙哑:“……好。”
她低着头洗菜,无声的眼泪“吧嗒”落下来。
陈宥礼凝眸,抬起她的小脸。
沈黎漫泛红的一双眼瞥开,不跟他对视。
一侧的脸上还有没消肿的巴掌印。
脖子上还有用粉底没完全盖住的吻痕。
陈宥礼的神情冷下来,“怎么弄的?”
沈黎漫抽了抽鼻子,“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摔的?”陈宥礼指腹在她被打肿的那张脸上按下去,沈黎漫当即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能摔出巴掌印,你也算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