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漫最初以为他是动了念头,要先过过手瘾。可慢慢她察觉,陈宥礼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挑衅对面通话那人的权威。9陈宥礼将修长的手指灵活,还没有休养好的身体因着疼痛,使得沈黎漫低呼出声。陈宥礼警告的目光落下,沈黎漫只好贝齿咬住唇瓣。沈黎漫忍耐着,也屈辱着,却在两人的对话中听到一个秘密。陈宥礼并不是陈家的亲子!陈宥礼也不是陈墨的哥哥!所以,所谓的兄弟情深,不过是陈宥礼的一场精妙演出。
沈黎漫大脑一片空白的跟眼前的男人对视。
下一瞬,她身体一阵发软,轰然倒在地上,没有了意识。
经历了今天这一连串的惊险变故和折磨,沈黎漫到底还是撑不住了。
陈宥礼弯腰抱起地上脸色苍白如纸的沈黎漫,把她放到床上。
没有给她请医生。
也没有找人照顾她。
只是那么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许久。
翌日,沈黎漫被一阵手机震动吵醒。
她无意识的拿起放在耳边,听到一陌生的男腔。
“你……”
手机被人拿走。
沈黎漫猛然睁开眼睛,只看到衬衫松垮的陈宥礼拿着手机走向阳台,还有那一句:“父亲……”
来电是陈氏集团的董事长!
沈黎漫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躲在窗帘后面。
她听到陈宥礼在因为陈墨受伤的事情向董事长道歉。
沈黎漫呼吸凝滞,生怕下一刻就从陈宥礼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在她的畏惧不安里,陈宥礼看到了她,像是召唤宠物一般的冲她招手。
他打着电话,手指轻佻随意的在沈黎漫身上点火。
沈黎漫最初以为他是动了念头,要先过过手瘾。
可慢慢她察觉,陈宥礼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挑衅对面通话那人的权威。9
陈宥礼将修长的手指灵活,还没有休养好的身体因着疼痛,使得沈黎漫低呼出声。
陈宥礼警告的目光落下,沈黎漫只好贝齿咬住唇瓣。
沈黎漫忍耐着,也屈辱着,却在两人的对话中听到一个秘密。
陈宥礼并不是陈家的亲子!
陈宥礼也不是陈墨的哥哥!
所以,所谓的兄弟情深,不过是陈宥礼的一场精妙演出。
沈黎漫忽然就明白昨晚为什么受伤的陈墨能下意识的对陈宥礼发出命令。
原来,是这样!
见到一条生路的沈黎漫心中生出万千波涛。
“啊!”
在她心思起伏时,被陈宥礼压在阳台的围栏上。
她的睡衣都是为了迎合陈宥礼选的款式。
“都听到了。”
陈宥礼从后面,炽热的呼吸钻入她的耳蜗。
沈黎漫媚眼如丝:“……陈宥礼,你,也是不甘心的吧?”
她喘着也说着,“被陈墨那样无所事事的小子压一头,他不过就是,比你,会投胎,而已。”
她说:“他当着你的面,就对你的女人那么肆无忌惮,哪里有把你放在……啊……”
陈宥礼陡然加重了力道,似笑非笑,“我的女人?”
他有过的女人,自己都记不清楚。
他们这样的男人,向来不把解决需求的女人当一回事。。
沈黎漫风情万种的侧转过身,吻上他的薄唇,“我不就是你的女人么,只有你一个男人。”
不知是她哪句话讨得了他的欢心,陈宥礼按住她的后颈,用力的吻了上去。
“知道自己会被陈墨玩死,不装了?”
沈黎漫在他面前装小白花的演技,现在已经不适用了,沈黎漫索性极尽妩媚,将前后反差拉到最满。
“不装了,我还想好好的活着,陈总……救救我,疼疼我,好不好?”
陈宥礼没说救,也没说不救,抬起她的下巴,“陈墨要玩的东西,我从不阻拦。”
沈黎漫吻上他的喉结,有想要咬断他喉咙的冲动,却最终化作猫儿也似的轻咬调情。
“那我想做陈总的第一次例外,可不可以呢?”
沈黎漫像是伺候祖宗一样的使劲浑身解数让他身心愉悦。
温柔乡里的男人总是最好说话。
可陈宥礼是个例外。
沈黎漫命都要丢在这里,却始终没得到他一句松口。
到了最后,沈黎漫是真的没有力气了,摆烂道:“要不然,你直接掐死我算了。”
陈宥礼唇角勾起,看着虚脱在床上汗淋淋的女人,“你的生死,由我说了算。”
沈黎漫还没有琢磨出他话里的意味,陈宥礼已经起身穿好了衣服。
“你,答应了?”
沈黎漫艰难的爬起来坐着,直勾勾的看着走到门口的陈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