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月浑身一震,脸色惨白。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的地底水牢,浑浑噩噩的回到院子。就看到了沈云淮。林舒月本来有诸多问题要问的,可此刻,喉咙里就像是卡着什么一样。倒是沈云淮先行出声:“见过萧方禾了?”想到他写下的那几个字,林舒月指尖慢慢捏紧:“是。”“沈云淮……”她没有再叫他王爷,也没有行礼,只是看着他说:“昨夜……我做了一个梦。”沈云淮眉尾微挑,似乎很感兴趣:“什么梦?”“我梦到你,和曾经我家中一个驯马的马夫,长得一模一样。”
林舒月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强撑着站立的身体,直接倾倒下来,跪在萧方禾面前。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对不起……”
如果不是为了救她,萧方禾不会遭受这场无妄之灾。
萧方禾拼命摇着头否认。
他想说这些都是他自愿的,想让林舒月不要往自己身上揽。
可发出来的,只有几声唔鸣。
林舒月哽咽着打断他:“萧公子,我已经求了沈云淮,他答应放过你。”
“离开这里,就当林舒月在三年前,和相府一起没了。”
提及相府,萧方禾突然激动起来。
他张着嘴,呜呜啊啊的想说些什么,却连一个字都说不清。
林舒月看在眼里,意识到他想说的事或许和相府有关:“你想告诉我什么?写下来!”
萧方禾费力抬起手,蘸着地上的血,一笔笔写下——
【沈云淮、马夫】
他力有不逮,没有多写。
但这两个毫不相干的词放在一起,却让林舒月花容失色!2
“你是说……沈云淮就是当年那个马夫?!”
这个荒诞的消息,让林舒月恍若从头而降一盆冰水。
她浑身麻木,颤栗,双眸不敢置信地瞪大。
“这怎么可能!”
马夫身份低微,如何摇身一变成为当朝王爷呢?
绝对不可能!
可萧方禾没必要说谎骗自己。
林舒月心中似乎在打鼓一般,咚咚作响,震得一股血腥从喉头涌上。
她生生咽下,看着萧方禾:“那相府……”
萧方禾眼中似有同情,许久后,才在‘沈云淮’的名字下,写了一个‘灭’字!
林舒月浑身一震,脸色惨白。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的地底水牢,浑浑噩噩的回到院子。
就看到了沈云淮。
林舒月本来有诸多问题要问的,可此刻,喉咙里就像是卡着什么一样。
倒是沈云淮先行出声:“见过萧方禾了?”
想到他写下的那几个字,林舒月指尖慢慢捏紧:“是。”
“沈云淮……”
她没有再叫他王爷,也没有行礼,只是看着他说:“昨夜……我做了一个梦。”
沈云淮眉尾微挑,似乎很感兴趣:“什么梦?”
“我梦到你,和曾经我家中一个驯马的马夫,长得一模一样。”
说出这句话时,林舒月的呼吸都屏住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个什么样的答案,只是看着沈云淮,等待着他的反应。
沈云淮笑了。
笑容很淡,却莫名有一股冷意。
紧接着,他徐徐开口:“你这场梦,让本王想起了些旧事。”
迎着林舒月微颤的双眼,沈云淮缓缓道来:“很久之前,我回京途中遭伏,失去记忆,确实在一个高门大户里做过一段日子的马夫……”
这一句话,像是九天惊雷,狠狠在林舒月的耳中炸开。
她怔怔望着沈云淮,只见他低垂着眉眼,一边回忆着,一边讲述:“后来犯了错,被那户的小姐鞭打得浑身是伤,险些死去。”
“好在我命大,那时候我就在心里暗暗起誓,若是活着,我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说着,沈云淮看向林舒月,笑意更深。
“哦,想起来了,那位鞭打我的小姐,也与你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