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淮看着,眉眼阴沉了几分。林舒月没瞧见,她垂眸解着衣带,往日做惯了的动作,此刻却比登天还难。好一会儿,才只解开了外衫。她深吸一口气,压着颤抖的手正要继续解。突觉天旋地转——沈云淮直接拦腰将她抱起,扔到床榻上。火红的喜被衬得她身上的白色里衣,更加惹人心热。沈云淮没有扯掉,大手顺着下摆,滑了进去……林舒月躺在被褥间,感受着沈云淮的动作。明明不痛,她却哭湿了枕头。沈云淮要了林舒月一整晚。直到日出东方,才停下。
翌日,京城之中锣鼓喧天,红妆十里。
相国千金孟凝珠风光大嫁宁远王沈云淮,全城百姓都围聚长街,熙熙攘攘共观盛事。
王府内。
沈云淮穿着大红喜服,坐在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
林舒月跪在一侧,高举过头顶的手紧紧捧着红烛,眼睁睁看着他与别的女子共拜天地。
滚烫的蜡水滴落在手臂上,烫得红肿一片。
林舒月的心里也一寸一寸,如同刀绞。
从前,她常常幻想,有朝一日自己能摆脱这贱籍身份,光明正大嫁给她为妻。
他们会如寻常夫妻一样生儿育女,相守一生。
只不过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妄念。
直到礼成,林舒月双腿已经跪得麻木。
她撑着桌角,勉强起身,迎面却落下一道阴影。
抬起头来,就看到本该和王妃洞房花烛的沈云淮站在面前。
刚想说什么,沈云淮却突然将她拉入怀中。
他满身酒气,呼洒的气息灼热。
“王妃来了葵水,不方便,今夜你来伺候。”
如热油入水,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林舒月耳边炸开。
一瞬间,她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
见林舒月久不言语,沈云淮脸色又冷沉了起来。9
“怎么,都是通房了,还要自诩清高?”
“别忘了,萧方禾还被我关在水牢,今晚你伺候得好,我就放了他!”
他眸中的冷冽与轻佻,仿若刀子一样,在生生剜林舒月的心。
可除了同意,她别无他法。
林舒月忍着胸腔剧痛,颤抖着声音确认:“王爷所言当真?”
沈云淮轻扬眉头:“自然。”
林舒月死死攥着的拳慢慢松开,像是认了命,也像是死了心。
她缓缓抬手拿掉了头上的发簪,瞬间,如瀑青丝散落开来。
沈云淮看着,眉眼阴沉了几分。
林舒月没瞧见,她垂眸解着衣带,往日做惯了的动作,此刻却比登天还难。
好一会儿,才只解开了外衫。
她深吸一口气,压着颤抖的手正要继续解。
突觉天旋地转——
沈云淮直接拦腰将她抱起,扔到床榻上。
火红的喜被衬得她身上的白色里衣,更加惹人心热。
沈云淮没有扯掉,大手顺着下摆,滑了进去……
林舒月躺在被褥间,感受着沈云淮的动作。
明明不痛,她却哭湿了枕头。
沈云淮要了林舒月一整晚。
直到日出东方,才停下。
林舒月只觉得腰身像是被车碾过,酸软无力,却仍强撑着坐起,看着穿戴整齐的沈云淮。
“请王爷准许我去见一眼萧方禾?”
那日,她总觉得萧方禾还有话未说完。
沈云淮回眸深深看了她一眼,同意了。
等他走后,林舒月换上一身干净衣物,遮掩住身上痕迹,强忍着不适一瘸一拐去见萧方禾。
地底水牢,阴冷刺骨。
她一进去,就看见萧方禾被腕口大的铁链吊住。
半个身体都浸在水中,浑身血迹斑斑,奄奄一息。
林舒月呼吸一颤,也更加悔恨,自责。
“萧方禾……”
闻声,萧方禾动了动,铁链也发出碰撞的声响。
他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吓人,朝林舒月笑了笑,想要开口宽慰她一下。
可张嘴后,却是一口血涌了出来。
林舒月一惊,匆匆上前扶住他,下一瞬,整个人如坠深渊!
萧方禾的嘴里,空荡荡一片!
他的舌头……被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