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陆屿又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将肉塞到苏晚嘴里后,便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瞧。当红烧肉的味道在味蕾上炸开的那一瞬间,苏晚差点没将那块肉吐出来!“不能吐,宝贝儿,我们要珍爱粮食。”苏晚:“……”如鲠在喉的将肉咽下去,苏晚连忙拿过一旁的水杯,猛地喝了几大口,压了压口中那股又甜又酸的奇葩味道。“陆大少爷,您可真是个人才。”红烧肉都能做成酸味的。苏晚自己拿过来筷子尝了尝另外两道菜。
他指腹一遍又一遍在她眼角擦过,就好像在给她无声的擦干眼泪。
苏晚已经整理好的心情,因为他这个举动,竟莫名鼻尖酸涩。
有种很强烈的泪腺分泌的感觉。
趁着水雾迷糊眼底前,她慌乱偏过头,抑制喉咙处的些微哽咽。
不让自己语气听出任何异样。
“陆屿,别闹了,你……”
男人指尖挑着她下颌。
蓦然低头覆上了她的唇。
苏晚嗓音深处的那一丝哽咽,无力再压制。
乍然听起来,就仿佛低缓的哭声。
苏晚压抑不住那股酸涩,她本不想在他面前落泪,此时此刻却正好借着他这个吻将这股哭意正大光明的释放了出来。
那双清凌的眸子微微闭合。
但是轻颤的羽睫下,无声地浸出了几抹湿意。
很快,那泪痕凝结成泪珠,顺着眼角滚下。
陆屿半睁着眸,看着那一滴又一滴无声溢出的泪,放在她腰后的手掌悄无声息地握紧。
直到她眼中再也没有新的眼泪流出,陆屿才慢慢松开了她的唇,结束了这个吻。
他像是才发现她的泪似的,轻轻拍着她脊背,轻笑着吻住她泪湿的眼睛。
“宝贝儿是水做的吗?稍微用点力就掉金豆子。”
苏晚眨着眼睛不说话。
陆屿放低声音哄她,“我以后不会再让宝贝儿哭,我的晚晚眼睛都哭红了,老公心疼。”
最后几个字,裹着说不清的缱绻深情。
就好像是在对着深爱的人告白。
苏晚眼角动了动,敏锐的在他这句话中听出了一丝异样。
但不等她想清楚,陆屿忽然将她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拎起餐盒,将她抱去了里面的休息室。
“宝贝饿了吗?”
他仍旧将苏晚放在腿上抱着,姿势不变。
单手搂着她的腰,不让她动。
另一只手打开餐盒,将里面的食物端了出来。
苏晚动了动身子,所有的情绪已经恢复平静,她声音还有一丝哑,舌尖舔了下微微干涩的唇,说道:
“你先放我下来,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怎么这么喜欢这种姿势?”
“怎么不是小孩?”陆屿看她。
“我比晚晚大六岁,我十八岁成年的时候,晚晚还只是个十二岁大的小姑娘。”
他低头吻了她唇角,似哄似诱:
“所以晚晚当然是我的宝宝。”
苏晚眼皮跳了下。
心也跟着毫无预兆地缩了下。
陆屿仔细看着她眼底。
确定早上傅谨带给她的影响完全消失后,这才拿起筷子开始夹菜。
陆屿仍旧是做了四菜一汤。
他先是夹了一只虾仁,递到了她唇边。
苏晚看了他好几眼,确定陆屿不肯放手后,张嘴吃下了那只虾仁。
然而却在下一秒,眉梢紧紧蹙起。
她几乎没怎么嚼就咽了下去。
“怎么这么酸?”
陆屿挑了挑眉,幽幽说道:
“宝贝儿不是不肯吃醋吗?老公亲自喂你吃,多试几次,习惯了就能吃醋了。”
苏晚:“?!!”
“陆屿,你幼不幼稚?”
“幼稚什么?”某人不以为意,“我喂我老婆吃点醋不行?”
苏晚:“……”
说完,陆屿又夹了一筷子红烧肉。
将肉塞到苏晚嘴里后,便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瞧。
当红烧肉的味道在味蕾上炸开的那一瞬间,苏晚差点没将那块肉吐出来!
“不能吐,宝贝儿,我们要珍爱粮食。”
苏晚:“……”
如鲠在喉的将肉咽下去,苏晚连忙拿过一旁的水杯,猛地喝了几大口,压了压口中那股又甜又酸的奇葩味道。
“陆大少爷,您可真是个人才。”
红烧肉都能做成酸味的。
苏晚自己拿过来筷子尝了尝另外两道菜。
无一例外,全都是酸的。
也就一个酸辣土豆丝还算正常点,勉强还能吃。
一顿午饭好不容易吃完,苏晚连喝了两大杯水,稀释胃里的酸。
陆屿将桌子收拾好,箍着她的腰将人搂在怀里。
低头笑看着她,问道:
“宝宝以后吃醋吗?”
“幼稚!”
她拍开他的手打算去床上睡会。
陆屿却已经弯腰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睡吧,老婆。”
他躺在她身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让她靠在他怀里。
……
两天过去,纪棠和苏瑞禾先后出了院。
纪棠忙着去拍戏,腿上的伤还没好彻底,就力排众议办理了出院手续。
而苏瑞禾因为这两天傅谨来华林医院的次数急剧减少,她在病房等一整天都见不到傅谨一面,也待不下去了。
让苏琮办理了出院手续就回了苏府。
苏晚这两天日子过得还算清闲,有病人的时候就出诊,没有病人的时候就写课题。
只除了一件——
这一周来,陆屿似乎越来越……黏人。
连续整整一周,白天他大老远的来送饭,然后再赖在她休息室里睡午觉。
一天二十四小时,他和她相处的时间几乎能有十八个小时。
陆屿出现在她面前的频率太高了。
高到甚至让苏晚有些不安。
这天,好不容易休假的苏晚和叶羽柠约在咖啡厅见面。
看着闺蜜眉宇间的倦色,叶羽柠揶揄道:
“宝贝,你该不会真纵欲过度了吧?”
苏晚掀眸觑她。
见她脸上那抹挥之不去的郁色,叶羽柠喝了口咖啡,正了正神色,问道:
“宝贝,遇到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