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接下来要扎针了,唐爷爷应该不会怕疼的吧?”白汐柠故意这么问,唐老瞪了她一眼,“胡说八道,我老头子什么没见过,怎么可能会怕你这几根针,来吧!”白汐柠扎针的时候和刚刚截然不同,整个人十分专注,脸上没有了嬉闹,看上去大气又恬静。过程十分漫长,渐渐的唐老才发现,是真的疼啊!四肢,包括手指的关节都能感受到疼。“丫头,你这针怕不是都扎到骨头缝里了。”“唐爷爷,您这病拖的日子久了,想要能下地,必须先从恢复四肢关节开始。实在疼了,您就说,咱们也不急于一时。”
白汐柠几句话就把唐老哄的哈哈大笑。
就连旁边的老妇人都感叹,“这个老头子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是嘛?那可不行噢,唐爷爷,心情好是最好的良药,依柠儿看,您若是一直开开心心的,配上柠儿的药,保证能长命百岁!”
“哈哈哈哈,好,就听你这个丫头的。”
“那,咱们接下来要扎针了,唐爷爷应该不会怕疼的吧?”
白汐柠故意这么问,唐老瞪了她一眼,
“胡说八道,我老头子什么没见过,怎么可能会怕你这几根针,来吧!”
白汐柠扎针的时候和刚刚截然不同,整个人十分专注,脸上没有了嬉闹,看上去大气又恬静。
过程十分漫长,渐渐的唐老才发现,是真的疼啊!四肢,包括手指的关节都能感受到疼。
“丫头,你这针怕不是都扎到骨头缝里了。”
“唐爷爷,您这病拖的日子久了,想要能下地,必须先从恢复四肢关节开始。实在疼了,您就说,咱们也不急于一时。”
“扎!这点疼,老头子能忍。”
就这么又过了漫长的半个时辰。
唐老硬生生的疼出了虚汗,白汐柠保持着那么几个姿势,一会儿换一种针法,只觉得脑子都昏昏沉沉的。
景骁在旁边看着,心疼小姑娘,无奈自己插不上手。
终于一次施针结束,白汐柠草草的把银针放回布包,脸色已经憔悴的失了些许血色。
“柠儿……”
白汐柠的身体虚晃一下,好在景骁在旁边扶了一把。
嘴角扯出一抹笑,“唐爷爷,您试着看看,能不能慢慢起身。”
唐老确实觉得自己的四肢有了力量,但没想到竟然扎一次就能起身。
他尝试着用胳膊支起身子,虽然费力,但最后确确实实坐了起来。就在想要挪动下地的时候,被白汐柠拦住了。
“唐爷爷不可,站立要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如今才施了一次针,还不能下地呢。”
“丫头,这么说,只要多扎几次,真的就能走了?”
“当然,柠儿说过能让爷爷健步如飞,决不食言。”
“哈哈哈哈哈,爷爷信你!”
之后,白汐柠又给写了药方,让夜辰去抓药,一切都安排好之后,两人也该回去了。
唐老不舍,
“丫头,怎么你都要再来,不如就住下来,这儿虽然不及殿下的府上,但想要什么,也是一应俱全啊。”
白汐柠握着唐老的手,甜甜的笑着,
“爷爷,柠儿也想留下来,可这次来的匆忙,衣物还有一些特有的药材都没带来呢。
等柠儿回去收拾好,明日或者后日,就过来住下。”
听到白汐柠这么说,唐老才满意放人离去。
走前,唐老还神秘兮兮的和景骁说了些话,不知道内容,但两个人说的挺开心的。
回去的路上,白汐柠靠在景骁的肩头,抱住他的一条胳膊在怀里,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告诉景骁。
“殿下。”
“嗯?”
“……若是我说,我医不好唐爷爷,你会怪我么?”
这个答案明明在意料之中,但景骁还是沉默了片刻。
“唐爷爷的腿脚我确实能治,但他的问题还在内里,如今已经太晚了,只能用药耗着。”
“还能有多久?”
“最长……半年。”
还是沉默,白汐柠感受得到景骁身上透露出来的阵阵悲伤,但她没办法劝,只能默默的握住他的手,在身边陪伴。
“柠儿,别告诉她们,尽可能让唐老没有痛苦。”
“嗯,我会的。”
又过了好一会儿,景骁突然讲起了过往。
“柠儿,你知道么,唐老和夫人没有子女了,他的儿子是为了保护我才……,不然,他们现在的孙子应该同你一般大了。”
白汐柠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一段故事,难怪唐老在听到她的称呼之后,那么开心。
“殿下,明日我准备些东西,然后送我去唐爷爷那住一段时间吧。”
“好。”
马车上的悲伤蔓延了一路,两个人都沉默着,彼此的陪伴就是最好的治愈。
晚上回去,白汐柠就开始准备东西,二宝见她忙忙碌碌,在旁边问道,
“姑娘收拾这么多东西,是要离开府上了么?”
“嗯,最近有些事情要忙,二宝你就留在院子里,我过段时日就回来。”
“姑娘是一个人么?奴婢想在姑娘身边伺候。”
白汐柠放下手里的衣裳,看着二宝,
“二宝,我去的地方可不比府里,你放心,就算我不在,你也可以留在院子里,照顾好那些花儿,等我回来。”
“是。对了姑娘,奴婢今日听说红莲姐姐犯了错,被逐出了府,是真的么?”
“嗯。”
白汐柠没有说原因,三言两语,把二宝也打发了出去。
白家。
白知婉从景骁府上狼狈的回去,直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里面频频传来摔东西的声音,没有人敢上前。
李氏闻讯而来,见到的就是一群下人在院子里窃窃私语,当即就罚了所有人的月钱。
“婉儿,是娘,娘进来了?”
推门而入,屋里满地狼藉,无从落脚。
白知婉缩在床角,抱着自己,眼睛哭的红肿,却不是委屈,而是满满的愤恨。
“这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了我的宝贝女儿?”
李氏心疼的抱住白知婉,突然有了依靠,白知婉哭的更厉害。
“娘,娘……”
“诶,娘在呢。有什么事咱们慢慢说,乖~。”
“殿下他,不要女儿了。”
“什么?怎么回事?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么?”
“红莲,都是红莲那个小贱人,还有白汐柠,她们合起伙儿来算计我!”
白知婉把早上发生的事全都说了一遍,包括红莲是怎么勾引景骁,又是怎么把她供出来的。
“娘,一定是白汐柠指使她这么做的,昨日她便和我说白汐柠想让她做通房丫头,她们就是嫉妒殿下宠爱女儿。”
“好了婉儿,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哭也没用。咱们得好好想想对策。你和娘说说,大皇子府上最近有什么异常么?他和白汐柠真的走到一起去了?”
白知婉边抽泣边说着她在皇子府看到和听到的,李氏全都默默记在心里。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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