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了白汐柠的话之后,唐老正眼打量了一下这个小丫头,对她刚才那句“唐爷爷”也十分有好感。“丫头,你说的没错。怎么样,我这把老骨头是不是要进土了。”“爷爷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晚辈既然能看出来,自然就有法子治。况且本也不是什么大病,年轻时积劳成疾,如今啊,多用些药,柠儿保证您月余后就可以健步如飞,就算重新骑马提刀都不成问题。”唐老看了看景骁,又看向白汐柠,“丫头,你如何知道老头子我是个骑马提刀的?”
两个人并肩坐在秋千上,景骁单手搂着白汐柠,讲述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白汐柠笑的开心,单是听着就已经很有趣了,可惜没能亲眼看见。
等听到白知婉处置红莲的时候,白汐柠不由得嗤笑,
“打扮的花枝招展,肖想主子,她说这话的时候就不觉得熟悉么。”
白知婉的娘就是靠着这种手段上了位,白知婉又将她娘的本事学了个十之八九。
景骁知道提及了小姑娘的伤心事,把人又往怀里搂了搂,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发,
“柠儿,都过去了。你说的不错,这次之后,别说安插眼线,估计就连她也不会再来扰你了。”
“切,什么叫不来扰我,殿下很希望见到你的婉儿妹妹呗?”
“哈哈哈,怎么突然这么酸?莫不是柠儿身上的醋坛子打翻了?”
白汐柠不轻不重的锤了一下景骁的心口,
“有什么酸的,柠儿只是感叹啊,若是有朝一日殿下遇见了别的姑娘,柠儿是不是也得落得跟白知婉一样的下场。”
白汐柠虽然是玩笑话,景骁却认真起来,把小姑娘的身子扶正,面对着自己,
“柠儿,我的眼中,除你之外,再无她人。”
“我说的不是万一嘛。”
“没有万一,如果有,你就剜了我的心,这辈子,它只能是你的。”
白汐柠光是听着就已经感受到血淋淋的画面了,连忙摇头,
“谁要你的心啊,总是说这些有的没的。”
“不要么?”
握着白汐柠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
“可是它,好像很想要你……”
心脏有力的跳动,这已经不是白汐柠第一次感受他的心跳了,她知道,他心里有她,起码当下是有的。
暧昧的情愫在两人之间蔓延,小姑娘樱红的唇瓣越看越让人难以自拔,靠近…,靠近……
突然,白汐柠一把推开景骁,惊慌羞愧的把脸别过去。
夜辰站在不远处,意识到自己好像又坏事了,如果眼神能凌迟,他现在已经就被殿下千刀万剐了。
“那个,殿下,属下有事禀告。”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能感受到,景骁说这话的时候,牙关都是咬着的。
夜辰看了看白汐柠,又看了看景骁。
“柠儿,外面凉,你先回房去。”
“好。”
景骁和夜辰去了书房,没多一会儿,面色沉重的出来,敲响了白汐柠的房门。
“怎么了?”
“柠儿,我想请你帮我救一个人。”
白汐柠没有任何犹豫就点了头。
“什么时候?”
“马上就走。”
匆匆换了衣裳,夜辰已经准备好马车,一路出了城。
马车颠簸,路程还不短,看着小姑娘在车里晃晃悠悠,景骁着实心疼。
“委屈你了。”
“不委屈,如果能因为我治好一个人,我也会很开心的。”
“还要好一会儿,你若是累了,过来靠着我睡一会儿。”
白汐柠没有拒绝,乖乖做到景骁旁边,很自然的靠在他肩上,闭上了眼睛。
又走了很久,白汐柠迷迷糊糊的睡了醒,醒了睡,已经过了晌午,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柠儿,我们到了。”
“嗯……”
小姑娘睡眼朦胧,下车都是景骁抱下去的。
一阵风吹过,伴随着浓郁的果香,白汐柠清醒了不少。她们周围是一片果树林。
眼前不远处是一个茅草屋,看上去清贫了些,但打扫的十分干净。
栅栏,晚秋的蔬菜地,还有几只鸡成群结队的觅食,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走吧。”
茅草屋内,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妇人出门迎接。离着老远就要行礼。
景骁快步上前扶住,
“殿下。”
“不必多礼,唐老如何了?”
老妇人摇了摇头,眼里有泪光闪过。
“都是老毛病了,这次突然就落了炕,怕是……熬不过太久了。老头子想要临终前见见殿下,这才贸然请您过来。”
“您说的这是哪里话,咱们先进去看看吧,这位是柠儿,这次来也是想让她给唐老看看。”
老妇人看着白汐柠,点了点头,是个面善的姑娘,但如此年轻……
“殿下,咱们进去吧。”
景骁一手扶着妇人,一手不忘牵着白汐柠。
一进屋一股扑鼻的药味,房间里的土炕上躺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
“老头子,殿下来了。”
听此,老人挣扎了两下,想要起身拜见,奈何身子根本不受控制。
“殿下,老臣无用,不能给殿下行礼了。”
“唐老勿动,晚辈今日还带了一个人,想给唐老请个平安脉。”
“多谢殿下美意。”
白汐柠在旁边听着两个人的对话,景骁几乎从来没有如此谦卑过,竟然在对方面前自称晚辈。
而且这位老人听起来应该是朝中重臣,但白汐柠一点印象都没有。
“柠儿,过来给唐老瞧瞧。”
“好。”
白汐柠上前,先是浅浅的行了个礼,跟着景骁唤了一声唐老。
“晚辈白汐柠,来给您瞧瞧身子。”
说罢,她白嫩纤细的手指搭上唐老的脉搏,过了好久,手缓缓抬起,脸上始终挂着让人看不透的笑。
“如何了?”
“唐爷爷,您是不是近日感觉浑身无力,时冷时热,偶尔四肢还会伴有酸痛,看东西会眩晕?”
唐老原本没把白汐柠当回事,多少年过半百的郎中都没办法,何况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娃娃呢。
但听了白汐柠的话之后,唐老正眼打量了一下这个小丫头,对她刚才那句“唐爷爷”也十分有好感。
“丫头,你说的没错。怎么样,我这把老骨头是不是要进土了。”
“爷爷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晚辈既然能看出来,自然就有法子治。
况且本也不是什么大病,年轻时积劳成疾,如今啊,多用些药,柠儿保证您月余后就可以健步如飞,就算重新骑马提刀都不成问题。”
唐老看了看景骁,又看向白汐柠,
“丫头,你如何知道老头子我是个骑马提刀的?”
“这……不难看出啊。一进屋,角落里便有一柄剑,那里还挂了一把精致的匕首,剩下的就是结合您的脉象瞧出来的了。”
“哈哈哈哈,好!殿下,这是个好丫头!好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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