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为实,而我恰好看到你在为难工作人员。”“宋晚夏,这个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个道理?”宋晚夏心尖犹如被冰封,一寸一寸冰凉了下去。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什么样愚蠢的选择。她不应该参加这档节目。更不应该和周绪深纠缠不休。因为他从来没站在她的角度想过,也没有人真正想要了解过她。周绪深对她。从始至终,只有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和叱骂。哀莫大于心死。
周绪深表情一滞。
但很快又变得紧绷,声音冷漠。
“眼见为实,而我恰好看到你在为难工作人员。”
“宋晚夏,这个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宋晚夏心尖犹如被冰封,一寸一寸冰凉了下去。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什么样愚蠢的选择。
她不应该参加这档节目。
更不应该和周绪深纠缠不休。
因为他从来没站在她的角度想过,也没有人真正想要了解过她。
周绪深对她。
从始至终,只有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和叱骂。
哀莫大于心死。
哪怕外面暴雨未停,宋晚夏还是挣脱了周绪深的手,麻木地转身离去。
雨水很快打湿她的全身,雨幕之中,她宛若一抹游魂。
“夏夏!”
这时,一道模糊的呼喊声响起。
接着,一把伞探过来,替她遮住了头上的暴雨。
陈牧野喘着粗气,满脸自责和心疼。
“抱歉,你来小屋的时候我正在洗澡,不然我一定会带你进门的。”
宋晚夏麻木看着他,没说话。
陈牧野不容质疑的将伞塞进她的手里,然后脱下了身上的外套,紧紧裹住了她。6
“我带你回去。”
宋晚夏借着雨幕,藏起自己发红的双眼:“为什么?你不讨厌我吗?不讨厌我的公主脾气吗?”
陈牧野黑眸闪烁,抬手用力将宋晚夏拥入怀中。
“夏夏,我相信你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也相信你绝不是小偷。”
她等着一句话等得实在太久了。
眼泪终于止不住,汹涌滑落。
被喜欢的人污蔑、排挤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难受的哭过。
她就像是一个终于找到靠山的孩子,将所有的委屈都化作眼泪宣泄而出。
宋晚夏哭到抽抽搭搭:“……谢谢你,陈牧野,谢谢……”
回应她的,是陈牧野温柔又包容的微笑。
宋晚夏心口微动,拉住了他衣袖:“等节目结束后,我会资助这里的孩子上学,上大家都有机会能走出大山。”
这是她能做到的。
也是陈牧野最需要的感谢……
当晚,宋晚夏洗了澡,在陈牧野的房间里休息了一个晚上。
陈牧野在桌上打了个铺,将就着睡了。
第二天,暴雨初歇。
宋晚夏不想被人误会,早早起床离开。
却不想走出陈牧野的房间时,还是撞见了周绪深。
一瞬间,周绪深的表情沉了下来。
“你的戒指丢哪里去了?”
“你为什么从陈牧野的房间里出来?”
“你昨晚在陈牧野的房间里睡的?”
“孤男寡女一晚上,宋晚夏,你到底有没有一个女生该有的羞耻心!”
他的话,说教中带着羞辱。
宋晚夏脸色发白,攥紧指尖绕过他离开:“与你无关。”
她无视周绪深难看的脸色,径直出了院子。
恰好,节目组发布完最后一个任务,所有人上山进行一天一夜的野外生存。
等录完这一天一夜,《穷人富人》这档节目也进入尾声。
结束后,宋晚夏就可以拿到手机,让家里准备专机回到京城。
到时候,她和周绪深解除婚约了……
想到这,宋晚夏平静接受了这次集体生活。
她领取了基础的生存物资和帐篷,等节目组停止了讲话后,就朝着门外走去。
陈牧野却跟了上来。
他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夏夏,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宋晚夏颔首,继续往外走。
“站住。”周绪深阴沉的声音传来。
他快步上前,嫌弃地垂眸冷睨宋晚夏:“只要你愿意向昨天那位工作人员道歉,我可以原谅你。”
“……也可以在山上保护你。”
宋晚夏听着他高高在上的语气,攥紧了背包:“不用。”
“周绪深,我不需要你的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