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姚雪动作一顿,语气不咸不淡:“我没什么可送他的。”她否决的太快太平静,冬雨一时尴尬在那里,不知如何接话。裴姚雪被冬雨这么一问,心里也跟着乱了起来。她将手里未打完的络子朝旁边一丢:“不打了。”话落,门边忽然传来一声轻笑,萧尘踏步走了进来:“朕看姚雪手上的络子就不错,不如送朕一个如何?”裴姚雪一愣,下意识问:“你什么时候来的?”“在冬雨提议你送朕生辰礼之前就到了。”
萧尘被裴姚雪突然的动作狠狠震惊到了。
他心头一动,覆在她腰上的手缓缓上移,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裴姚雪呜咽了几声,身子骤然骤然软了下去。
衣裳一点点被褪去,裴姚雪全然没有抵抗。
轻罗帐里被翻红浪。
片刻后,有细细的呻吟和喘息声缓缓从重重帘幕中溢出。
许久之后,云消雨歇。
萧尘侧身凝眸盯着怀里还在沉睡的女子,眉宇飞扬。
裴姚雪微露的香肩上还印有淡淡印记,娇颜上泛着嫣红,显得格外动人。
萧尘轻轻抬手,轻柔的摩挲着女子小巧的脸颊,低头轻轻落下一吻。
“如果姚雪永远能这么听话,该多好?”
萧尘的自语,尚在沉睡中的裴姚雪并没有听见。
当她再次睁眼醒来时,外面日头已经渐渐偏西。
寝殿内已经没了萧尘的身影。
裴姚雪慢慢撑起身,身体的些微不适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回想数个时辰前发生的事情,裴姚雪心底只觉懊悔,还有无法言说的愧疚。
没有任何女人会想要和其他女子分享自己的丈夫,即便那个人是她恨极了的萧尘。
那句话不仅是在逼萧尘,更是逼着提醒自己,如今的萧尘是皇帝,他永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萧尘和她的父皇不一样。
他小生长于森严教明的世家大族,萧府几代男子都只有一位夫人,所以当萧尘毫不犹豫‘赶’走栖霞公主的时候,裴姚雪就知道,自己永远都不再有‘赢’的机会。
而那个吻,完全是她心绪凌乱之下最下意识的反应。
裴姚雪现在彻底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她逃不出这座皇宫,可她和萧尘之间,始终隔着那道血海深仇。
她不可能心安理得的将这件事当做没发生一般。
……
晚上。
裴姚雪换了件襦裙在软塌前打络子,冬雨在旁边帮她理线。
冬雨见她接连打了好几个如意络子,不禁开口说道:“娘娘,下个月就是陛下生辰,您要不要准备看送给陛下什么?”
裴姚雪动作一顿,语气不咸不淡:“我没什么可送他的。”
她否决的太快太平静,冬雨一时尴尬在那里,不知如何接话。
裴姚雪被冬雨这么一问,心里也跟着乱了起来。
她将手里未打完的络子朝旁边一丢:“不打了。”
话落,门边忽然传来一声轻笑,萧尘踏步走了进来:“朕看姚雪手上的络子就不错,不如送朕一个如何?”
裴姚雪一愣,下意识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冬雨提议你送朕生辰礼之前就到了。”
裴姚雪立即皱起眉,对他偷听的行为有些不悦。
或许是下午得了甜头,此刻的萧尘对裴姚雪多了几分纵容。
他拿起被她丢到一旁的络子,打量了一番后开口:“姚雪的手艺还是和从前那般好。”
裴姚雪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萧尘,脑海忽然闪过一个想法。
“父皇,母后,如果我给萧尘生个孩子,扶他做太子,以后这天下怎么着都有咱们裴家一半的血脉,你们说这算不算最好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