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孩子还小,他…”“闭嘴!”姜浅一个眼神刀过去吓得掌柜心里发慌,还要开口,却见之前动手的奴仆已经被人押住,他心里登时发紧,双股颤颤。姜浅看了一眼人群里的顾瑾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以为她梦有什么办法,没想到竟然这么拙劣。俯下身看着面黄肌瘦的孩子,姜浅从怀里掏出一个鸡腿递给他,“好孩子,怎么这么瘦,几天没吃饭了吧?”闻言,掌柜脸色一顿,正要开口,“夫人小的真的有苦衷,不然,小儿也不会如此…”“告诉我的,你叫什么?!”
几个孩子知道姜浅做的事情后,也是觉得大快人心。
顾莹莹特地来找过她,看她神情如常,似乎还有些扫兴。
又去找了两个兄长。
两个兄长用了宫里开的上好的金疮药,其实伤势已经开始好转,可却都心照不宣的不再抹药,不抹药,那好的自然就慢。
那些来探视地世家公子,打听的世家夫人和小姐,每次离开都是抹眼泪。
这以前京城多羡慕姜浅,现在就多心疼她。
甚至好几家原本感情不睦或者有心结的,回去之后都感情好了不少。
毕竟他们夫婿再不好,再喜欢流连花丛,可都是明火执仗,总好过国公夫人姜氏,以为夫婿对她真心,可是却都是装的,一旦揭开假面,骨肉亲情都不顾,更别说夫妻感情。
还有一些女子更是连夜剪了头发做姑子,说是就连以前人人艳羡地好夫婿都要杀妻杀子给外面女人和野孩子铺路,世间男子,还有何人可信?不如剪了头发做姑子去。
一时间,有关国公府大大小小诸多消息,甚嚣尘上。
这天,姜浅吃饱了撑的慌,正跟顾莹莹一起在后花园溜达消食,就听到有人来禀报,说是宫里来人。
等他们急匆匆一路小跑到了前厅,就看到皇后身边的嬷嬷怔站在那里。
劳烦姜浅,先浅浅行礼,随之通传皇后的口谕。
“国公夫人,皇后娘娘说您久不进宫,甚是想念,让您抽空进宫。“
“谨遵娘娘旨意。”
姜浅赶紧拜谢。
却被拉住,“就是来传个话,也不算什么明旨,救无需礼节了。“
说着,嬷嬷仔细打量了一眼姜浅,原本以为国公夫人蒙受不平,肯定憔悴,可她怎么觉得国公夫人仿佛该比之前丰腴可不少?!
姜浅确实吃撑了,刚才在花园比溜达了一圈,根本不顶用,这会差点没忍住,紧紧闭上嘴巴,才没有打嗝?
只是憋的很痛苦。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嬷嬷喟叹一声,觉得自己真是多虑,国公夫人哪里是胖了,大概是哭的多了,脸都肿了,看着国公夫人随时都要哭的样子,她实在是不忍心,便随口安慰了几句,便离开了。
等人一走,姜浅才忍不住把憋了许久的饱嗝打出来,依稀还有肘子味道。
肚子还是涨的难受,她急忙喊了顾莹莹开给她揉肚子。
顾莹莹也吃了不少,以前她饮食跟母亲一样,很少吃肉类,可没想到母亲竟然跟她说了,不必为了男子喜恶委屈自己。
她想想也是。
若是嫁一个跟父亲一样表里不一的,那还不如不嫁。
索性跟母亲一起大吃特吃起来。
这些日子,她跟母亲一起把府里的账目重新核对了一遍。
主要是把国公府和母亲的嫁妆,以及母亲嫁进之前和之后的核对了一遍。
毕竟等母亲跟渣爹和离,疏于母亲的都是要带走的。
可是一查才知道,偌大国公府竟然吃用都是靠着母亲的嫁妆。
如今国公府的富贵,都是母亲嫁进来后添置操办的。
甚至顾瑾轩安顿柳颦儿地愿意,都是母亲的陪嫁。
当年母亲嫁进来之后。
祖母哭诉说国公府如今式微,他这个国公府老夫人都没有傍身的东西,母亲便把宅子给了祖母,后来祖母去了,这宅子地地契就到了顾瑾轩手里。
思及此,顾莹莹更是唾弃自己有那样一个父亲。
好在一切还来得及。
还有之前,她惩治的那个掌柜,不出所料带着妻儿老小来国公府门前求情。
因着最近国公府出了太多事,那掌柜一家一边求情一边哀嚎,整个朱雀大街,围满了对国公府指指点点的人。
“夫人,小的知道错了,小的不是故意贪墨,实在是家里老娘多病,妻子当时难产,还望夫人宽容,给我们一家人条活路吧?!”
“夫人,都是老妇人的错,是我这病连累我儿,求夫人饶恕,我就算是撞死在国公府门前,也无二话。”
说着,还主动往国公府门前地石狮子身上撞去,却被掌柜眼疾手快拦住。
母子俩抱头痛哭。
这时,国公府大门开了。
国公夫人在国公府小姐的搀扶和一众奴仆地簇拥下走了出来,之前跟在爹娘祖母身后磕头下跪的三岁孩童突然站起来,对着国公夫人就是猛地撞过去,嘴里不干不净骂着,“你要逼死我们一家人,我杀了你?!”
千钧一发之际,有奴仆要挡在前头,甚至还对那顽童亮出刀剑。
所有人屏住呼吸。
直到嗖的一声,不知哪里来的箭矢,把那奴仆的刀击落。
之前还叫嚣的顽童,已经吓得一屁股蹲坐在地上,“不玩了,我不要玩了…”
闻言,掌柜一家变脸,刚要上前把孩子抢回,刘备姜氏命人拦住。
“夫人,孩子还小,他…”
“闭嘴!”
姜浅一个眼神刀过去吓得掌柜心里发慌,还要开口,却见之前动手的奴仆已经被人押住,他心里登时发紧,双股颤颤。
姜浅看了一眼人群里的顾瑾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以为她梦有什么办法,没想到竟然这么拙劣。
俯下身看着面黄肌瘦的孩子,姜浅从怀里掏出一个鸡腿递给他,“好孩子,怎么这么瘦,几天没吃饭了吧?”
闻言,掌柜脸色一顿,正要开口,“夫人小的真的有苦衷,不然,小儿也不会如此…”
“告诉我的,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