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看着天花板也不愿意看盛聿。“随便你想做什么。”连声音都跟她此刻的表情一样,又冷又淡。明明是一句引人入胜的话,但偏偏能把人搅得兴致全无。他的脸色看不出一丝异样,只道:“我当然什么都能做,但我对床上装死人的人没兴趣。”说完,盛聿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砰!门被重重的关上。许怀夏以为自己扫了他的兴,以盛聿这样的脾气,应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过来。毕竟以前就是这样,但凡自己做一点点让他不高兴的事,他就十天半个月就不见人,非逼得许怀夏主动去服软认错,各种讨好。
这个疯子说完,许怀夏就有预感他要做什么。
果然,下一秒盛聿就吻了上来,跟上次一样,又是一个并不许柔而且粗暴至极的吻。
许怀夏下意识想推开他,但整个身子都被他牢牢的压在床上。
两只手被他抓住按在头顶,许怀夏只能被迫承受他的亲吻。
但盛聿想要的却远不止于此。
他的吻从她的脸上下移,在许怀夏纤长白嫩的脖颈到处点火,仿佛想要拉她一同沉沦。
但是许怀夏的眼底却始终很清明,虽然身子被他控制住,但她整个人就像就像一条案板上的死鱼,一动不动,麻木又僵硬。
盛聿很快就发现了她这副消极的模样。
许怀夏简直太知道让他怎么扫兴,就如同她以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更高兴。
但是现在的许怀夏早已经没有心思讨好他。
盛聿想做她也无所谓,但她也不会给任何回应。
这种随便的态度让身上的男人似乎有一秒的怔愣,但没一会儿,盛聿就松开了她。
眼底方才被勾起的欲火早已消失殆尽。
转而又变成一脸冷漠的样子。
“你以为故意做出这副样子,就能让我放过你?”
许怀夏看不到,他看似冷漠又强硬的脸上,却飞快的闪过了一丝黯然。
她宁愿看着天花板也不愿意看盛聿。
“随便你想做什么。”
连声音都跟她此刻的表情一样,又冷又淡。
明明是一句引人入胜的话,但偏偏能把人搅得兴致全无。
他的脸色看不出一丝异样,只道:“我当然什么都能做,但我对床上装死人的人没兴趣。”
说完,盛聿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砰!
门被重重的关上。
许怀夏以为自己扫了他的兴,以盛聿这样的脾气,应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过来。
毕竟以前就是这样,但凡自己做一点点让他不高兴的事,他就十天半个月就不见人,非逼得许怀夏主动去服软认错,各种讨好。
现在许怀夏没了讨好他的想法,盛聿不来她更乐得自在。
只是不知道自己还要这样被他变相软禁多久。
这样的日子对她来说亦是煎熬。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为了什么而活着。
然而没过两天,就有人往公寓送来了一套礼服和配套的首饰和高跟鞋。
“许小姐,这套礼服您还喜欢吗,如果不喜欢我们可以给您换一套。”
长发的女工作人员恭敬地开口。
许怀夏问:“谁让你们送来的?”
“这些都盛总吩咐的,晚上盛总要参加一场晚宴,要您作为女伴出席。”
又是宴会。
他人虽然没过来,但给她找事儿倒是没落下。
许怀夏当然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也没心思挑选什么。
便淡淡道:“这些都可以,留下吧。”
见她这么好说话,来送东西的员工心里也松了口气,想起过来之前,盛总交代他们如果许怀夏不喜欢,就换到她喜欢为止。
他们还以为这位许小姐会很难伺候。
礼服定了下来,他们就开始尽职尽责的给许怀夏化妆打扮。
许怀夏全程都任由他们摆弄,就像小女孩手里听话的芭比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