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夏发现自己的手腕也已经包扎好了,她以为也是佣人趁自己睡着时弄得,连问都没问一句。下床后,见佣人居然还想扶自己进洗手间,许怀夏平静的停在洗手间门口,毫无波澜的开口:“我要上厕所,这你们也要帮我吗?”两个佣人面面相觑,像是根本不敢放她一个人进去。许怀夏立刻明白了,表情又冷了一分:“我不会在里面自杀,你们不用怕没法跟盛聿交差。”她这么说了,佣人才终于犹犹豫豫的松手。毕竟盛先生走之前可是交代过,这个许小姐要是再有半点闪失,她们就直接不用干了。
“是你说你从七岁就开始喜欢我的,是你一次又一次的表白说想和我在一起,是你为了保护我险些丧命……可你为什么还要留下许怀夏,为什么?!”
“因为我之前拒绝了你的告白出国吗?可我已经回来了呀,我回到你身边了,阿聿,我们以后可以永远在一起,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骄傲的公主第一次红了眼眶,作为追了她十几年的男人,盛聿这时候本该立刻放下一切哄她开心,该立刻不管许怀夏的死活把她赶走,该坚定地告诉她:我喜欢你,永远都只喜欢你。
但盛聿没有,反而沉默了许久。
那张俊美的脸上甚至都看不到纠结,只看到愧疚。
半晌,他像个负心的渣男一样开口:“对不起,宋绮。”
宋绮一僵,不太明白他说的对不起是什么意思,又好像明白了。
见除了这句话之外,盛聿就不再开口。
宋绮紧紧地攥着手,最后哭着离开了公寓。
可盛聿却只是看着她离开,并没有追上去。
整个公寓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盛聿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许怀夏锁在的房间的门口,看着那紧闭的房门。
从小到大,他虽然因为心脏的原因身体不太好,但智商和学习能力却都奇强,因此很少有事能让他感到烦心,让他花费心思去琢磨。
从前,也只因为宋绮的若即若离而烦过,但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人居然也有能力搅动他的心绪?
盛聿心里五味杂陈,好像有无数跟线纠缠在一起,怎么也理不清,几乎快要把他绕晕。
等到他在客厅发了不知多久的呆,再次进到房间里的时候,床上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睡过去了。
她今天本就受了伤,又被他狠狠刺激了一把,身体早就疲惫不堪,因此一个人陷入寂静的环境里后,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盛聿站在床前静静的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
他们两人之间,如今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有短暂的平和。
……
翌日清晨,许怀夏醒来的时候,眼前又只有昨晚看着自己的两个佣人。
佣人十分敬业的帮她换纱布擦药,帮她拿来换洗的衣服。
许怀夏发现自己的手腕也已经包扎好了,她以为也是佣人趁自己睡着时弄得,连问都没问一句。
下床后,见佣人居然还想扶自己进洗手间,许怀夏平静的停在洗手间门口,毫无波澜的开口:“我要上厕所,这你们也要帮我吗?”
两个佣人面面相觑,像是根本不敢放她一个人进去。
许怀夏立刻明白了,表情又冷了一分:“我不会在里面自杀,你们不用怕没法跟盛聿交差。”
她这么说了,佣人才终于犹犹豫豫的松手。
毕竟盛先生走之前可是交代过,这个许小姐要是再有半点闪失,她们就直接不用干了。
许怀夏的确没再有伤害自己的行为,毕竟昨天盛聿也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如果她出事,不仅是周昶的遗体,还要用整个周家出气。
她不会拿整个周家来赌气。
那是阿昶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