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云看着何钰儿,拉着她的手说:“走。”便将人带出了兰月坊,坐上马车他又吩咐道:“去别院。”何钰儿这会儿可不想他带着自己去别院作甚。她看着蒋少云还在流血的伤口,直接撕下自己的袖子,给蒋少云把手包扎好。本来还特别生气的蒋少云,看到这样的何钰儿,心里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你个傻子,别人欺负你你不会反抗吗?”蒋少云没有了之前的阴骛,反而有些恨铁不成钢。狭小的马车上,两人挨得很近,何钰儿感受到来自蒋少云的压迫感。
一位不太眼熟的少爷,一脸猥琐地看着何钰儿,毫不掩饰自己那快流出来的口水。
就好像何钰儿只要已挨着他,他就能把人吃进嘴里。
有些眩晕的何钰儿确实需要找给地儿坐下,可她不想坐在这个人旁边,一看就是意图不轨。
蒋少云从刚刚就一直黑着脸,何钰儿不敢向他求助,怕他一气之下就把自己送人了,那可真是无力回天。
何钰儿只能在那里委屈地等着蒋少云发话。
可他就是不回应。
刚刚那个看着何钰儿流口水的公子,倒是一点儿也不见外,把蒋少云的不回应当成了默认,直接拉着何钰儿的小手就坐到自己身边。
旁的公子哥儿们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在众人的认知中,还没有谁敢对蒋少云这般不敬,大家都担心蒋少云会大怒,毕竟他今日来时脸色就不太好看,刚刚好像又被说中了心事。
只有拉着何钰儿小手的这位,新来的,不太懂规矩的样子。
一个劲儿让何钰儿端着酒杯喂到自己嘴里,何钰儿是抗拒的,但是迫于一众人的压力,她只能照做。
紧接着,这位少爷有了更过分的要求:“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贴身服侍?把酒喝到嘴里,再喂给我。”
何钰儿抗拒着,不接他手里的酒杯。
但是这位少爷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直接把斟满酒的杯子递到了何钰儿嘴边。
正当他要灌酒给何钰儿的时候,“啪”的一声碎瓷的声响,紧接着就是一声尖叫……
蒋少云终于是发怒了,大家好像并不意外,都知道他被冒犯了,肯定会生气。
但大家没想到他今日会如此愤怒。
那个人的后脑勺已经出血了,蒋少云仍是不放过他,一拳又一拳。
对面是凄厉的求饶声,但蒋少云就像没听见一样,停不下手里的动作。
是何钰儿,拉住了他的胳膊:“少爷,蒋少爷,你冷静一下!”
人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了,这场面,本来害怕额何钰儿也一点不怕了。
蒋少云看着何钰儿,拉着她的手说:“走。”
便将人带出了兰月坊,坐上马车他又吩咐道:“去别院。”
何钰儿这会儿可不想他带着自己去别院作甚。
她看着蒋少云还在流血的伤口,直接撕下自己的袖子,给蒋少云把手包扎好。
本来还特别生气的蒋少云,看到这样的何钰儿,心里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你个傻子,别人欺负你你不会反抗吗?”蒋少云没有了之前的阴骛,反而有些恨铁不成钢。
狭小的马车上,两人挨得很近,何钰儿感受到来自蒋少云的压迫感。
自从拉下了两人之间的隔羞纱,他就没有再给过自己半分好脸色。
她往后退了退,弱弱地说:“少爷你没发话,我不敢。”
蒋少云又生气又觉得好笑:“你夜夜骗我都敢了,这点小事反而没了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