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旨意那么明显,就像是故意等在这里一样。何钰儿看了看马车上的蒋少云,依旧是早上那张看不出表情的脸。她不知道他要对她做什么,她其实更想跟他一刀两断,反正早上依旧说清楚了,反正银票也拿到手了。她可以离开了。她这么想着,踌躇不前。“怎么?你不是已经拿到银票了,拿了钱不想干活?还是还得加钱?”此时的蒋少云,就像风月场所的常客一样,对女人鄙夷且霸道。何钰儿手心紧了紧:“若少爷能再赏赐一些银钱,钰儿自当时会伺候得更好。”
蒋少云真的被她的话气笑了:“你的意思是只要给钱就行?只要给钱就能让你陪睡是吗?”
何钰儿被他的语气吓到,她心虚了。
可事实原本也就是如此,他就是因为有人给钱了,才能和她睡这么多次的呀。
她唇瓣抖得更甚:“是,是啊,只要给钱,就行。”
她不是早就,以银钱为目的,跟这位少爷睡过多次了吗?
她还有什么好隐藏的呢?
这时,蒋少云狠戾地将她重重推倒在床。
“少爷,你,你要做什么?”
她有些惊慌失措,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子。
“给钱,睡觉。”蒋少云随即从床边的的小抽屉里拉出几张银票,摔倒何钰儿身上。
看着这一张张白花花的银票,何钰儿心中苦涩。
就是为了这些东西,自己作贱自己。
她本想伸手去捡起这些银票。
可少爷根本不给她机会,就将她身上的衣物撕扯开。
二人心中,都有各自的埋怨。
可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是任凭着身子的碰撞,好似想把这怒火,这委屈,统统都融化在两人之间。
就这么折腾了大半天。
何钰儿身上的痕迹,从脖子倒脚踝,没有一处完好的,都是红痕。
脸上的泪水干了又流,流了又干。
坦白之后,蒋少爷就完全不顾忌她的感受了,只顾自己发泄。
她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蒋少云已经不在别院。
何钰儿别提多委屈了,衣服都被他撕烂了,这下还怎么出去?
正上愁的时候,她看到了堂屋桌子上放着的吃食,还有衣物,还有一张字条。
何钰儿哪里认得那么多的字,只看倒最后两个字“等我”,这是她认得的。
蒋少爷这是不再装了,准备的衣物不算上等,但也是料子极好的,怎么可能是她一个下人能穿在身上的。
可分明,这尺寸,就是给何钰儿量身定做的呀。
何钰儿本是不想穿的,这一身穿回去,还不知道府里那些奴仆会怎么说自己呢!
无奈,自己那身已经烂得穿不得了,她只好穿着这身回到蒋府。
可这身并不能遮住脖子那里的红痕。
何钰儿走在路上都极力用手遮住脖子,这被热看到还得了。
她纠结着回到蒋府后,要如何与阿嬷解释这一切。
可蒋少爷的马车却挡在了蒋府门口。
“上来。”
蒋少云的语气容不得何钰儿反抗半分。
他的旨意那么明显,就像是故意等在这里一样。
何钰儿看了看马车上的蒋少云,依旧是早上那张看不出表情的脸。
她不知道他要对她做什么,她其实更想跟他一刀两断,反正早上依旧说清楚了,反正银票也拿到手了。
她可以离开了。
她这么想着,踌躇不前。
“怎么?你不是已经拿到银票了,拿了钱不想干活?还是还得加钱?”
此时的蒋少云,就像风月场所的常客一样,对女人鄙夷且霸道。
何钰儿手心紧了紧:“若少爷能再赏赐一些银钱,钰儿自当时会伺候得更好。”
说着,何钰儿抬脚就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