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话里话外,都没有给裴悦台阶下的意思。“你这是在作践自己!”“是爷和裴家在作践我!或许放在以前,我会觉得新婚之夜独守空房,没有夫君陪伴格外可惜,但如今我不这么觉得了,归根结底,爷不过是个男人罢了,但爷这种男人,却还要靠我这个女人来持家,裴家若是觉得我高攀,还真是有些可笑,爷觉得呢?”过去,便是她把姿态放的太低,才会让这家人产生优越感,现在她挑明事实,裴悦就算是个白痴,也能懂她意思。
“云舒,你是有心羞辱我?”
“爷原来知道这是羞辱。还以为爷觉得这是恩赐呢。”
云舒话里话外,都没有给裴悦台阶下的意思。
“你这是在作践自己!”
“是爷和裴家在作践我!或许放在以前,我会觉得新婚之夜独守空房,没有夫君陪伴格外可惜,但如今我不这么觉得了,归根结底,爷不过是个男人罢了,但爷这种男人,却还要靠我这个女人来持家,裴家若是觉得我高攀,还真是有些可笑,爷觉得呢?”
过去,便是她把姿态放的太低,才会让这家人产生优越感,现在她挑明事实,裴悦就算是个白痴,也能懂她意思。
“我会让娘不在为难你。但云舒,你也该履行之前对我的承诺,当好这个主母!裴家若是未来丢了颜面,你难辞其咎!”
这番话下来,简直就像给了颗枣,又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只可惜现在云舒已经不tຊ把自己当做裴家人了,她的目的,是搞垮裴家!
“爷这话说的便有些难听了,这五年来,我可从未做过对不起裴家的事情,至于事情为何会发展到如今这步田地,爷心里应该明白,我这脸可是到现在还疼着呢!”
她这般说,可不是为了赢得裴悦虚伪的关心,她只是在提醒裴悦,问题不在她身上。
老夫人即便耍尽滑头,也连不连服过软,唯独这裴老爷子,自那日之后,便没有再与她见过,活脱像是在刻意躲避着。
在老夫人身上受的委屈,她怎么也算给自己争回口气,唯独这裴老爷子,她可还记着仇。
这巴掌,总不能白挨。
“你想怎么样?”裴悦又把问题抛给她。
可云舒知道,不管怎么回答,都不对。
若说算了,自己便亏了,若要求稍微过分些,裴悦定是又要说她心狠。
所以,她不动声色,又把这问题抛还给他,莞尔一笑:“那要看,爷想怎么处理。”
她这般上劲,裴悦属实难料。
同时也明白,云舒想要的,是满意交代,而不是敷衍了事。
为了裴府的经济能持续稳定,他只能随她的愿,“我去寻爹。”
看着裴悦匆忙离去的身影,云舒短暂觉得解气了。
她被暗暗拿捏五年不自知,如今,便是她慢慢翻身的时候!
没一会儿,裴老爷子便阴沉着脸跟着裴悦过来。
裴老爷子的性格,云舒再清楚不过,实打实的大男子主义,也就是个倔脾气,想要他认错,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过云舒完全不担忧这些,裴悦是个明白人,他清楚此事若不解决,府内必然会一直不安宁下去。
老爷子僵站着,裴悦低声道:“爹,给舒儿道个歉,您之前下手有些重了。她脸至今还肿着。”
老爷子气的嘴角直哆嗦,咬着牙道:“你爹都这么大年纪了,哪有给晚辈认错的道理?这实在是荒谬!”
说着,便又开始吹胡子瞪眼的教训云舒:“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别以为自己把控着家中财权、,挨一巴掌便不得了了,悦儿小时候也没少被我打,你能挨我一巴掌,至少应该长点记性!你若是记爹的仇,只能说度量太小!女人斤斤计较可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