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退下罢。”皇帝开口赶人。”“是,父皇。”看着兄弟俩出去的背影,皇帝意味不明道,“你们觉得此事当真如此简单?”顾时屿道,“臣会将此事查得更加彻底。”“不必。”皇帝笑道,“孩子到底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心思。”殿中无人开口,但皇帝并不需要他们的回答。江锦元和江远舟一出了御书房就收了脸上的笑,江远舟拱手道,“若不是皇兄,臣弟只怕是会一直蒙在鼓里,此次便谢皇兄对臣弟的关照之心。”
宫里·御书房
江远舟由小太监引路到御书房时便看到太子江锦元以及锦衣卫指挥使顾时屿都在里边。
“儿臣参见父皇。”江锦舟行礼道。
皇帝一双锐眼盯着下首的江远舟,手里的奏折甩出去稳稳打在江远舟额上,极俱威严的道,“逆子,你可知罪!”
江远舟心下一跳,随后抬首不知所以的道,“儿臣不知做错了何事,请父皇指点。”
“你还敢跟朕装。”皇帝厉声道,“太子从你庄子上搜来的那批兵器,你敢跟朕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兵器?”江远舟面现疑惑之色,“儿臣的庄子怎么会让皇兄搜出兵器,儿臣从不知此事,求父皇明察。”
他看向江锦元,“臣弟有许多处庄子,皇兄可否点明是哪处?”
“京郊三十里外的庄子,里边藏了什么三弟当真不知吗?”
江远舟惯会装模作样,他没想仅凭此事就让父皇彻底厌弃江远舟,之所以捅出来不过是近几年贤王党蹦跶的惹人生厌,恶心恶心江远舟罢了。
“京郊三十里外?”江远舟作恍然大悟状,而后高声道,“父皇,儿臣冤枉啊。”
“所有的证据皆指向你,你还敢喊冤!”皇帝拍案道。
“父皇明鉴,那庄子确实是儿臣的不错,但那是底下人孝敬给儿臣的,儿臣虽收了但一直还是让底下的人管着,儿臣也从未到庄子里,那儿发生了什么儿臣并不知情啊。”江远舟委屈的道。
皇帝指节扣着御案,锐眼放在他身上没有放过江远舟脸上的任何表情变化,但江远舟脸上依然是带着无辜之色。
皇帝沉声道,“顾时屿。”
顾时屿闻言拱手道,“禀陛下,庄子虽挂在贤王府名下,但一直管理的确是贤王府底下的人,据臣所查贤王殿下的确未曾踏入过庄子里。”
“陛下,贵妃娘娘求见。”一小太监进来道。
“让贵妃回去。”皇帝抚着额心道。
小太监领命出去。
“父皇,您要信儿臣啊。”江远舟委屈又气愤,“儿臣的品性如何您是清楚的,儿臣绝不会做出私藏兵器之事,定是手底下的人背着儿臣行了这等奸恶之事。”
“你当真不知?”皇帝见他的不知情不似作假,心下沉吟道,“难不成真是奴大欺主?”
这时又有小太监进来道,“陛下,锦衣卫副指挥使求见。”
“宣他进来。”皇帝道。
小太监出去没多久就有一身穿飞鱼服的中年男子进来,“臣参见陛下。”
皇帝让他免礼后就见他摸出一方纸张,而后道,“这是庄子里边管事的口供,请皇上过目。”
皇帝身旁的大太监把他手上的口供接过来呈到御案上,皇帝垂眸扫着那张口供,随后怒声道,“好一个恶奴,竟敢在朕的眼皮底子下走私兵器。”
江锦元接过皇帝递来的供纸,瞧见里边的内容他心下不由冷笑,这样荒唐的理由江远舟也拿的出来。
供纸上白纸黑字写着,庄子上的管事早已与仓州山匪勾结,那批兵器便是那管事为山匪走私的兵器。
“先起身罢。”皇帝对案下的江远舟道。
供纸到了江远舟手上,他似怒不可遏道,“本王让他管着庄子,他竟然敢背着本王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着实该死!”
言罢他再次掀袍跪地道,“此事是儿臣治下不严所造成的,儿臣也有一半的责任,求父皇责罚。”
皇帝颔首道,“此话不假,朕便罚你禁足半月,罚俸半年。”
话落他看向太子,“这恶奴不知向山匪提供多少兵器,朕命你即刻调查清楚。”
“儿臣领命。”江锦元和江远舟异口同声道。
“你们二人退下罢。”皇帝开口赶人。”
“是,父皇。”
看着兄弟俩出去的背影,皇帝意味不明道,“你们觉得此事当真如此简单?”
顾时屿道,“臣会将此事查得更加彻底。”
“不必。”皇帝笑道,“孩子到底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心思。”
殿中无人开口,但皇帝并不需要他们的回答。
江锦元和江远舟一出了御书房就收了脸上的笑,江远舟拱手道,“若不是皇兄,臣弟只怕是会一直蒙在鼓里,此次便谢皇兄对臣弟的关照之心。”
“举手之劳三弟不必记挂于心,何况你我是兄弟便更要互帮互助。”江锦元皮笑肉不笑的道。
“皇兄此话有理,臣弟往后定更用心帮助皇兄。”
太子呵呵一笑,“这倒不必,有这份闲心三弟该多放在手下人身上才是,若是犯下更大的错皇弟怕是担待不住。”
“这就不劳皇兄费心了,臣弟告辞。”江远舟大步越过江锦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