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儿怕自己挣扎碰到他的伤口但还是从他怀里出来下了榻唤人备水梳洗,随后亲自去小膳房让厨娘做温补的汤瞧着她纤细的背影周沉满眼的宠溺和无奈,这些情绪在流星进来时散了干净,他墨眸落在流星受伤的手臂,“伤还没好不必急着做事。”“是,小的禀完事便回去歇着。”流星从怀里摸出一封信,开口道,“这是太子府的人送来的,请主子过目。”“嗯。”周沉撕开信封,把信取出来,里边大多是太子对他的赞赏与牢骚,还有邀他今夜一叙。
周沉昨夜一回到侯府苏棠儿便叫了府医来椒棠院给他处理伤口,好在箭虽入得深但没有毒,府医将箭取出来后撒上药包扎好伤口,又留了方子下来便回了。
府医虽已说过周沉身子底子好休养半月便好了,苏棠儿却怎么也放心不下,在周沉睡后又接连醒了好几次,于是便导致她次日起来时眼窝一片青黑。
她心里记挂着周沉的伤没敢赖床,撑着身子要起来,周沉长臂一揽把人按进了怀里,长指抚着她的眼睛,笑道,“夫人昨晚这是做贼去了吗?”
苏棠儿怕自己挣扎碰到他的伤口但还是从他怀里出来下了榻唤人备水梳洗,随后亲自去小膳房让厨娘做温补的汤
瞧着她纤细的背影周沉满眼的宠溺和无奈,这些情绪在流星进来时散了干净,他墨眸落在流星受伤的手臂,“伤还没好不必急着做事。”
“是,小的禀完事便回去歇着。”流星从怀里摸出一封信,开口道,“这是太子府的人送来的,请主子过目。”
“嗯。”周沉撕开信封,把信取出来,里边大多是太子对他的赞赏与牢骚,还有邀他今夜一叙。
“刺客查的如何?”
“是暗阁的杀手。”流星叹声道,“可惜没留下话口,不然便能查出究竟是何人想对夫人不利了。”
“命暗卫带人到暗阁。”暗阁既然敢动他的妻子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但凡涉及到苏棠儿的安危他都不敢放松警惕,这次暗阁的人没有伤到棠儿那是因为有他在,若是哪天他不在棠儿身边,她又陷入了昨夜的危险中要如何应对?
流星明白主子的心思,即刻拱手退下去办。
他方从房里踏出便见春梨守在外边,好似在等着自己出来一般。
果然春梨瞧见了他便双眸一亮,朝他靠过来,流星见状露了笑,“春梨,你在等我啊。”
“ 嗯。”春梨视线落在他手臂上,“那个谢谢你救了我,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吗?疼不疼?”
“没事,举手之劳而已。”流星想抬起左手去摸后胸勺却一时忘了有伤,刚抬起就疼的倒抽了一口气,偏还嘴硬的道,“上过药就不流了,而且我身体硬朗这点小伤有什么可疼的。”
“你就嘴硬吧。”春梨丝毫不给面子的拆穿他,而后又鼓着脸道,“伤没好之前你别老牵动伤口知道吗?”
“成,听你的。”流星垂下左手没再乱动。
见状春梨收起了凶巴巴的模样,然后一把拉住他的手把一个瓶药放进他手心里,“这…这是夫人赐的药,效果不错的你拿去抹在伤口上。”
流星垂着眸看她落在手心的小手感受着那一触即离的温热心里乐的不行,珍视的把手心里的瓷瓶揣入怀里后,似向她保证般道,“你放心,我一定天天涂。”
得了这话春梨安心了不少,弯腰拿起地上的食盒,又放到他手里,“这是我自己做的补汤和饭菜,你尝尝合不合胃口,若不合随你怎么处理。”
“你亲自做的肯定合。”
“我…我走了。”春梨脸一红转身走了。
拿药回来的苏棠儿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笑了。
……
贤王府的书房里江远舟愤怒的摔了所有能摔的东西,屋里的暗卫和门客皆垂着首大气不敢出。
江远舟又摔了个上好的砚台,怒声道,“太子的人怎么会查到那里,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
“太子!太子!本王的兵器全让他给毁了。”江远舟面色狰狞,指着案前的暗卫道,“三日内把人揪出来,即使翻个底朝天也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敢背叛本王,呵呵~本王要将他挫骨扬灰。”
“是。”暗卫满头大汗的离去。
剩下的门客面面相觑,就在昨夜贤王藏在城郊庄子里的兵器库让太子的人扫荡一空。
太子行事丝毫没有要隐瞒的意思,直接明目张胆的带着人抢走了那些兵器,而江远舟见状即便知道也不能明目张胆的表现出自己的任何不满,因为太子手上拿着的是圣上的谕令。
“还请王爷先冷静,现下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将您从此事中脱出来。”一名门客拱手道。
“不错圣上若知您与那批兵器有关,定会忌惮王爷。”又一名门客道。
闻言江远舟冷静下来,他方才差点让愤怒冲昏了头脑,好在他们及时开口提醒。
江远舟赞赏的看了两个门客一眼,正要开口与他们商讨对应之策,然而一道声音先传进来。
“王爷,宫中来人宣您即刻入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