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下意识的向后缩,萧溟蹙眉。“……”南溪不敢动了,一双水眸直直盯着地板上毛茸茸的羊绒毯子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随后她便感觉自己的手被萧溟拿在手里,湿热的软巾覆上来tຊ。他耐心的一根一根擦拭着她的手指。她不自觉的僵硬了身子,被他拿在手中的指尖微微颤抖。萧溟给她擦完了一只手,又换了另一只手继续擦,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南溪却感觉他做了很长时间。给南溪擦完手后,萧溟弯下身,高大的身影随即覆下来,南溪以为他是要吻自己当即偏过头去,后面却感觉自己上身一紧,她被萧溟从被窝里拎出来靠在床架子上。
面前芙蓉仍旧在不停的磕着头,哪怕她已经血流满面,她依旧坚持着想让萧溟改变主意。
心里却是为自己感到十分的冤枉,明明她是为了将军府着想,为什么现在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萧溟却是再无耐心听她的争辩,语气冰冷的赶人。
“带下去!”
芙蓉眼见着脱罪无望,心里的怨恨一下子爆发出来,死死的盯着坐在上位的萧溟。
“萧溟,你不辨是非,我诅咒你永远无亲无故,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我诅咒你……“
在场的人听到芙蓉恶毒的咒骂暗自心惊,再看芙蓉那不要命的架势只觉得这人真是找死。
萧溟从小失了娘亲,父亲又在战场上身亡,可以说亲人是他心里的一根刺,而芙蓉竟然当场……
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果不其然,听到芙蓉的话,萧溟便抬手将手中的茶杯摔的粉碎,一双寒眸如利剑般射向奋力挣扎的芙蓉。
“住嘴!”
“将军……”
管家在一旁想要说些什么,被萧溟吓人的视线给堵了回去。
管家拿出汗巾擦了擦自己头上不断冒出的汗珠,心中哀嚎。
若说刚才处置芙蓉的时候,萧溟已经是怒火中烧,那现在经她一激,他已经能够想到自己的下场了。
果不其然,萧溟在处置完两位暗卫后,冰寒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
管家捏了捏手心里的汗,站到萧溟面前。
“此次夫人遇到这种事情,是我的疏忽,还请将军恕罪。”
萧溟看了一眼面前的管家,他的双鬓已经有点苍白,管家在将军府待了几十个年头,也算是兢兢业业。
“罢了,此事你并不知情,去领五大板。”
听到这话,管家暗自松了口气,急忙跪下。
“谢将军体恤。”
萧溟没有去扶他,径直走出正厅,吩咐膳房的人做了几道南溪的菜就回到寝房陪着南溪。
南溪在晚间的时候醒了一次,是被饿醒的,想要起身却发现全身无力,头重脚轻的。
萧溟刚把做好的饭菜端进来就看到南溪挣扎着要下床,紧忙喊道。
“别动!”
他的神情极为严肃,南溪一下子被他的眼神摄住,乖乖地躺在床榻上一动也不敢动。
萧溟提着食盒走到床榻边坐下,拿了软巾就要掀开被子。
南溪下意识的向后缩,萧溟蹙眉。
“……”
南溪不敢动了,一双水眸直直盯着地板上毛茸茸的羊绒毯子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随后她便感觉自己的手被萧溟拿在手里,湿热的软巾覆上来tຊ。
他耐心的一根一根擦拭着她的手指。
她不自觉的僵硬了身子,被他拿在手中的指尖微微颤抖。
萧溟给她擦完了一只手,又换了另一只手继续擦,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南溪却感觉他做了很长时间。
给南溪擦完手后,萧溟弯下身,高大的身影随即覆下来,南溪以为他是要吻自己当即偏过头去,后面却感觉自己上身一紧,她被萧溟从被窝里拎出来靠在床架子上。
他正要直起身子,头皮上却传来轻微的疼痛,他一时不察,向着南溪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