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路延注意到阮栀意的异常,但他现在没办法移动分毫,只能用眼神询问道:“怎么了?”阮栀意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忽略季路延探究的目光:“没事。我看看你什么时候去做康复训练。”季路延“嗯”了一声,又开始絮絮叨叨说着季母给他编造的是怎样到医院的谎话。“我妈说我是被过激的粉丝在回家路上追车了,还捅了我几刀。”季路延整个脸都皱起来:“还有这样偏激的人!但是我又有些庆幸,幸好今天你没有答应和我出去约会,不然遇到这样极端的人,你肯定也会受伤。”
季路延注意到阮栀意的异常,但他现在没办法移动分毫,只能用眼神询问道:“怎么了?”
阮栀意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忽略季路延探究的目光:“没事。我看看你什么时候去做康复训练。”
季路延“嗯”了一声,又开始絮絮叨叨说着季母给他编造的是怎样到医院的谎话。
“我妈说我是被过激的粉丝在回家路上追车了,还捅了我几刀。”
季路延整个脸都皱起来:“还有这样偏激的人!但是我又有些庆幸,幸好今天你没有答应和我出去约会,不然遇到这样极端的人,你肯定也会受伤。”
阮栀意只是安静地看着季路延,只能在心里又一次和季路延道歉。
季路延的声音戛然而止,努力伸着手似乎想要够到阮栀意:“你手上怎么回事?”
阮栀意才注意到自己手臂上还缠着绷带,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完美的借口,只能搪塞过去:“练舞的时候,地上有一个没收拾干净的碎东西,不小心划到了。”
季路延却蹙紧了眉毛,费力地扯着阮栀意在身边坐下:“让我看看。”
十几厘米的伤口,阮栀意几乎整个小臂都被绷带缠住。
季路延一边将她的手拉住,一边将手试探地放在粗粝的绷带上,抬眼看向她:“还疼吗?”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不是说跳芭蕾舞的人都不能留疤吗?”
“怎么到自己身上就什么都是不要紧,你下半年不是还有个巡演吗?把自己弄成这样,到时候练舞出汗了又难受。”
季路延的手微凉,身上的雪松气味也被浓厚的消毒水气味遮掩,阮栀意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要抽回手。
阮栀意从季路延的话里第一次有了他的记忆消失的实感,如果说她刚才看见季路延的眼神还可以哄骗自己说是季路延在骗他。
可他现在脱口而出的话都和几年前一模一样。
季路延的22岁,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年。
那时候两个人刚开始谈恋爱,恨不得天天都腻在一起,可是一个是舞团首席,天天满世界的巡演,一个是刚刚展露头脚的新人乐队主唱队长。
他们只能从繁琐的工作行程中挤出一点时间来见面,阮栀意因为练舞,身上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磕碰的淤青,季路延也是这样絮絮叨叨地替她上药,一下一下地将她的淤血化开。
他说:“芭蕾舞演员不能有疤痕的,你得是最漂亮的那一个。”
刚谈恋爱的那一会儿,两人的名气不对等,可是季路延胜在那张脸好看,很快人气翻涨。
原本去看她演出的行程也被营销号添油加醋地报道,更是将本来正常的送花环节夸大。
那段时间,阮栀意所有的社交平台后台都是不堪入目的辱骂,季路延辞退了很多演出安心陪在阮栀意身边。
他说:“等我哪一天成为巨星,我一定第一时间公开你。”
他们的曾经,真的很相爱。
可是最后爱意也被季路延亲手摧毁。
季路延冷着声音的一句质问:“这个戒指是怎么回事?”
生生将阮栀意从回忆中惊醒,季母再三叮嘱的“不要刺激他”的话让阮栀意将问题答案又重新咽下,她飞快地将手抽出,变了脸色:“这和你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