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忍不住在心里轻嘲:不愧是能害死人的杀人犯,心理素质就是强大。她娇笑着走过去,黄欣艳一下挽住了她的胳膊。与仇人的亲密让夏烟微微皱眉,她感觉自己被恶心到汗毛直立。“你这孩子,平时都不化妆,今儿个打扮得这么漂亮啊?”明明就是在暗讽夏烟,黄欣艳偏偏语气慈爱,笑容满面,让人实在挑不出错来。还不等夏烟表态,傅瑾川牵着的那名男童突然奶声奶气地说:“奶奶你这句话就不对了。”“这个姐姐这么好看,就算不化妆也好看。奶奶你这么老,怎么化也不好看。”
楼下的傅瑾川也恰到好处地抬起了头,看到了一脸疑惑和惊慌的夏烟。
他唇角微微勾起,面上却疏离客套地问道:“这位小姐是?”
夏烟的爸爸夏仲天尬笑着开口:“是我的大女儿夏烟,她一向没规矩,二少不要介意。”
傅瑾川听了夏仲天的话轻轻一笑:“像夏小姐这么漂亮的女士,就算没规矩也不让人讨厌。”
此言一出,夏仲天三人变了脸色。
夏仲天脸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夏烟,夏烟的继妹夏珍则一脸嫉恨。
倒是夏烟的继母黄欣艳只是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旋即便亲切地喊道:
“烟烟,你这孩子怎么又睡过头了,还不快下来跟你的准妹夫打招呼。”
夏烟也配合她演戏,装一副母慈子孝、和乐融融的样子。
只是她忍不住在心里轻嘲:不愧是能害死人的杀人犯,心理素质就是强大。
她娇笑着走过去,黄欣艳一下挽住了她的胳膊。
与仇人的亲密让夏烟微微皱眉,她感觉自己被恶心到汗毛直立。
“你这孩子,平时都不化妆,今儿个打扮得这么漂亮啊?”
明明就是在暗讽夏烟,黄欣艳偏偏语气慈爱,笑容满面,让人实在挑不出错来。
还不等夏烟表态,傅瑾川牵着的那名男童突然奶声奶气地说:“奶奶你这句话就不对了。”
“这个姐姐这么好看,就算不化妆也好看。奶奶你这么老,怎么化也不好看。”
夏烟被这孩子气的话语逗笑,一时没憋住,笑出了声。
虚伪如黄欣艳,听到被人说老,脸色也不好看了起来。
偏偏傅瑾川还一脸宠溺:“童言无忌,黄阿姨应该不会和孩子计较吧。”
黄欣艳只得把怒火和委屈咽进肚子里,强颜欢笑道:“我怎么可能和孩子计较呢。”
这个话题便算揭了过去。
然后就是一些客套话,夏仲天和黄欣艳都想赶紧把婚事办了,可傅瑾川却打哈哈:
“叔叔,阿姨,我和珍珍连订婚宴都没办,直接办婚事我怕怠慢了珍珍。”
说这话的时候,他态度彬彬有礼,夏珍羞涩地低下了头。
“而且结婚这种大事,还是得家里的长辈来做决定,我一个小辈怎么能僭越。”
言尽于此,夏仲天夫妇也不好再催促,只能试探着问问傅瑾川的父母什么时候有空,不过自然没有得到准确答复。
正巧到了午饭时间,傅瑾川带来的孩子说什么也不愿出去吃,黄欣艳赶紧安排了家里最好的几名厨师准备。
等到了入席的时候,傅瑾川却主动坐到了夏烟旁边。
包括夏烟在内,除了那个孩子,众人皆是一愣。
不过是傅瑾川的决定,没人会说什么。
毕竟夏家能和傅家定亲,那是攀了高枝儿。
夏烟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她现在的心情很是复杂。
她恨不得冲上去质问傅瑾川,他们恋爱的那几年到底算什么?
难道是彻头彻尾的欺骗和隐瞒吗?
为什么不告诉她实话,是为了检验她是不是个拜金女,是不是追名逐利的女人?
但她又有些庆幸,庆幸昨晚发生关系的人是傅瑾川,甚至接下来她要勾引的对象,也是傅瑾川,她一下子就没了心里隔阂,她似乎也不肮脏了。
而勾引傅瑾川,想到昨晚男人情到深处的低吟,夏烟隐秘地笑了笑。
她信手拈来。
正如她所想,甚至不需要她做什么,只需坐在他身边,一双大手就扶上了她的大腿。
她强忍着酥麻感,努力不让人看出自己的异样。
可傅瑾川一只手一直放在桌下,实在是惹人注意,夏珍娇俏地问:“阿川,你那只手是不舒服吗?”
傅瑾川笑了笑:“我享受单手吃饭。”
“享受”二字从他的口中说出,总能让人咀嚼出别样的意思。
夏烟被“阿川”这个称呼刺激到,她干脆配合起了男人的动作。
傅瑾川兴许是觉得隔着布料终究不过瘾,他微微撩起了夏烟的裙摆。
要知道,夏烟本来穿得就是件短裙,经他这么一撩,险些走光。
空气和刺激感惹得她微微战栗,偏偏此时又不巧,夏珍碰掉了一只筷子。
若是平常,夏珍会不耐地骂佣人没眼力见。
但现在傅瑾川在,她用一个眼神吓退想上前的佣人,然后娇笑着弯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