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家里唯一对自己友好的吴妈:“大小姐,今天二小姐的未婚夫要来,您怎么还没起床。”夏烟慌忙从床上爬起,一边收拾一边暗骂继母和生父。这样的事都不告诉她,不就是不想承认她的身份,想让她错过和傅家人的见面吗。想起昨晚失败的计划,正描眉画眼的夏烟手一顿。错过了昨晚的机遇,今天她得加倍努力吸引傅二少的注意才行。匆忙收拾完,本就精致的脸庞更显娇媚。夏烟慌忙要下楼,此时父亲三人正笑容满面地将一位牵着一名男童,身形修长挺拔的男人迎进门。
夏烟与傅瑾川因为打工相识。
两个同样贫困,背负秘密的人,互相被吸引也算理所当然。
只是后来母亲暴毙,夏烟的内心被仇恨充斥。
她不愿拉那个光风霁月的少年下水。
他那样好的人,就应该活在阳光下,一生光明。
而她,在决心复仇的那一刻,就堵上了她的全部,包括未来。
可是偏偏记忆里那个清风俊朗的人,此刻一脸阴鸷,一只手掐住她,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强逼她与自己对视。
曾说过无数甜言蜜语,与她纠缠的人,现在却吐出冷嘲热讽的话语:
“当年是你提的分手,现在怎么又找上了我?”
嘲讽的语气将夏烟从回忆过往的惋惜与哀伤中拉到了现实。
她听出了他背后的暗示,暗示她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
是,他现在是包下一层楼的超级贵客,她确实主动送上门的女人。
真是世事难料。
心头一下窜起一股无名怒火,夏烟恶狠狠地挣脱男人的束缚,眼中含泪却不认输地反击:“不好意思,我是认错了人,你以为我稀罕你吗?”
那点羞耻感早就荡然无存,她毫无顾忌地起身。
而傅瑾川也不避讳,就这样放肆地打量着她。
夏烟哪能示弱,她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却也用一种轻蔑的目光略过,然后冷哼一声:“不过如此。”
这话其实说得有些心虚。
她哪来那么多经验可以衡量傅瑾川的水平,加上这次,她尝试的次数一只手就数的过来。
对象还都是他。
但气势上可不能认输,想到刚刚男人宛如情场老手,占有欲便作祟,给夏烟气得牙痒痒。
傅瑾川却波澜不惊道:“那你别叫那么大声。”
夏烟对他的厚脸皮甘拜下风,只能落荒而逃。
但刚走出去没几步,她忽然又灵机一动,想到了反驳的话。
夏烟此人是实干派,她可不会因为吵架时没发挥好一个人在夜晚偷偷内耗,她只要觉得话没说完,二话不说就要找人再理论一番。
于是她快步走回去,说出了她觉得杀伤力极大的一句话:“你知不知道,女人这时候一般都是影后!”
说罢,利落地竖起了中指,随后扬长而去。
她离去得太过潇洒,所以错过了男人的反应。
傅瑾川低低一笑,摸了摸夏烟留下的印记。
然后将指腹停留在咬痕上,慢慢用力,似乎要将这道齿痕压入血脉。
……
偷偷摸回房间的夏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睡。
漆黑的房间成了吃人的牢笼,吞掉了她的所有活力和喜悦。
再见到傅瑾川,她不得不承认,她的内心欣喜无比。
她没有放下过他,在分手后也想办法打听他的消息。
只是以前的那些共友,要么是觉得她是渣女不愿和她联系,要么就是一问三不知。
傅瑾川就像在这个世界抹去了所有痕迹,连带着她人生的所有美好。
眼角一滴泪滑落,只是现在不会有人吻去。
大城市就是好,即使是凌晨,市区也灯红酒绿,不用害怕走夜路。
可是她更怀念以前会有一个妇人,站在门口眼巴巴等她回家。
夏烟就这样流着泪渐渐睡去,不知过了多久,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是这个家里唯一对自己友好的吴妈:“大小姐,今天二小姐的未婚夫要来,您怎么还没起床。”
夏烟慌忙从床上爬起,一边收拾一边暗骂继母和生父。
这样的事都不告诉她,不就是不想承认她的身份,想让她错过和傅家人的见面吗。
想起昨晚失败的计划,正描眉画眼的夏烟手一顿。
错过了昨晚的机遇,今天她得加倍努力吸引傅二少的注意才行。
匆忙收拾完,本就精致的脸庞更显娇媚。
夏烟慌忙要下楼,此时父亲三人正笑容满面地将一位牵着一名男童,身形修长挺拔的男人迎进门。
她却在看清那男人的长相时,骤然瞳孔一缩,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嘴里喃喃道:
“怎么会……”
她那个读书时贫穷到一周打四份工的前男友,怎么会是傅家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