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路延却觉得这样可以称得上是幸福的笑有些刺耳。坐在这里被迫感受阮栀意的幸福对他来说更是煎熬。祁柏简的经纪人将话题岔开:“你这都没官宣呢,就在走廊上宣告起主权来了啊?”又是一阵笑声。祁柏简正被人按着画眉毛,偏着身子从口袋里掏出耳机,又斜着头在手机上操作一番。做完这一套动作后才看了一眼阮栀意又看了看经纪人,自得地挑了挑眉,又被化妆师按住:“刚刚宣布,公司的公关部今天准备加班吧。”
季路延推开门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有些不甘心想要离开却像是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时间似乎在此刻停滞。
祁柏简的手护在阮栀意脑后,加深了这个吻。
季路延猝不及防地和祁柏简对视上,他像是被强行灌下一整瓶陈醋,酸味从胃里冒出来,连呼吸都是酸涩难受。
季路延不忍再看,重新退回到房间内。
这样大胆的行为,他从来没有想过。
他不敢在人前表现出一点他和阮栀意的关系,但是他又偏偏享受着阮栀意身边只有他一个人的感觉。
最后,只能将两人的距离越推越远。
休息室的门被重新打开,化妆师带着面色微红的阮栀意和祁柏简两人回来,大家都是满脸八卦的笑意。
阮栀意脸上更是好几层粉都盖不住的红,助理一边给她涂着口红一边调侃道:“栀意姐,你这嘴根本就不用涂啊。”
阮栀意闭着眼睛想要逃避现实,祁柏简更是整个耳朵都变成滴血的红色。
一时间,休息室内都是此起彼伏的笑声。
季路延却觉得这样可以称得上是幸福的笑有些刺耳。
坐在这里被迫感受阮栀意的幸福对他来说更是煎熬。
祁柏简的经纪人将话题岔开:“你这都没官宣呢,就在走廊上宣告起主权来了啊?”
又是一阵笑声。
祁柏简正被人按着画眉毛,偏着身子从口袋里掏出耳机,又斜着头在手机上操作一番。
做完这一套动作后才看了一眼阮栀意又看了看经纪人,自得地挑了挑眉,又被化妆师按住:“刚刚宣布,公司的公关部今天准备加班吧。”
话音刚落,经纪人的电话应声响起,看了一眼备注,恨恨地咬牙说了一句:“你可把我害惨了。”
猛地一下按下接听键,语气瞬间变化:“对,柏简和我说过这件事,是我允许的。公关方案吗?”
阮栀意在旁边也笑出声,说着埋怨实则却是无奈宠溺的话:“你真是!”
季路延却只觉得这样的场面几乎要让他窒息,他不断地抬起手腕看表,只想祈求时间过的再快一些。
他想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做到安心祝福阮栀意了。
他过于频繁的动作被助理注意到:“季老师,怎么了?是有什么着急的事吗?”
此话一出,房间内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季路延身上有伤,今天导演更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看护好他。
众人的目光一时间都集中在他身上,甚至连阮栀意都看了过来。
季路延只能摆了摆手:“没什么事。”
不断震动的手机铃声像是一场及时雨,将他从有些尴尬的环境中解脱。
来电显示是全博——他之前拜托调查温霖的一个警察发小。
全博那边声音有些嘈杂,半分钟后才能勉强听清他的声音:“之前你拜托的那件事,有结果了。”
“那个伤害你们的女生在出事的前一天晚上确实见过温霖。”
“刚才也问过话了,那个女生也承认了,你们第二天会在登记处出现的事也是温霖向她透露的。”
“甚至,让她去伤害阮栀意也是出于温霖的怂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