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没良心的表姐呢?叫她来!”段梅发了狠,嚷嚷着要见季殊白。季殊白听到消息的时候恍若未闻,继续在院子里浇花。段梅等不来人,直接上了门。看着季殊白的时候,直接把手里的包扔了过去。季殊白眉头一皱,耳边听见风声的时候身子早已闪开,看着一个爱马仕包包砸中了自己种了快一个月的花,狠狠地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你个没良心的小蹄子,你以为你是谁,茹茹受了这些罪,都是你造的。”段梅说着,就要过来打人。
“表姐,对不起,那日我也是被骗的,他说他只是看不惯你跋扈的性子。”段雨茹扯过身上的被子呜呜地哭着,一时间竟让季殊白有些不好开口,这被外婆命令来看病的火气也消了大半。
针灸了半日,段雨茹沉沉睡下。季殊白难得地眼里染上了怜惜,看着这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孩,突然心软了。
“若是她还活着,大概也这么大了吧,都是大小姐脾气,就是不带脑子。”季殊白望着段雨茹憔悴的脸色,决定给她养好身子,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许矜言难得没有纠缠季殊白,让人把她送了回去。回房,一把把床上的人扯下,拿过桌上的水杯,直接朝着头倒了下去。段雨茹惊醒,看着眼前暴虐的男人,吓得不敢说话,脸色煞白地抱着身子蜷缩在角落。
“好好获取她的信任,明日让你妈过来,你不是说你爸妈一直瞧不起季殊白吗?明天好好演戏,要是敢出差错,我让段家消失在A城。”许矜言低着身子,俯在段雨茹耳边说话。
段雨茹早已吓坏,此时只顾得一个劲点头。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段雨茹的妈妈段梅就来了许家,看着女儿憔悴至此,心疼的掉眼泪,正要找许矜言问话,就看见许矜言进来,直接跪在了段梅面前。
“妈,茹茹身子不好,之前吸入体内的药产生了副作用,我们一旦同房就发作。我们就新婚之夜在一起,然后一直到今天她身子一直不好,我这几日都不敢碰她。”许矜言脸上带泪,愣是演了一场夫妻情深。
段梅不好开口,但是她也从女儿口中知道那药的原因,不能怪女儿不懂事,不敢怪姑爷,最后一腔的火气朝着季殊白而去。
“你那个没良心的表姐呢?叫她来!”段梅发了狠,嚷嚷着要见季殊白。
季殊白听到消息的时候恍若未闻,继续在院子里浇花。段梅等不来人,直接上了门。看着季殊白的时候,直接把手里的包扔了过去。
季殊白眉头一皱,耳边听见风声的时候身子早已闪开,看着一个爱马仕包包砸中了自己种了快一个月的花,狠狠地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你个没良心的小蹄子,你以为你是谁,茹茹受了这些罪,都是你造的。”段梅说着,就要过来打人。
季殊白侧身,举起手中的水管,直接朝着这舅母浇了过去。
“啊啊啊!”段梅捂着脸在原地尖叫跺脚,也没让季殊白停下。
直到人浇透了,段梅也气得说不出话来。季殊白才停下了手,扔掉水管,看着人冷声道:“舅妈,我是个乡下丫头,三岁就在村头打架了,你可别跟我动手,我急了可不认人。你要是有事,就在这里说吧,若是无事,我就回去吃饭了。”
“你,好好好,你给我等着。”段梅气得脸色涨红,一身水滴答滴答地往下滴着,撂下一句狠话,转身离去。
“白生,你给我听着,把你那个乡下老太婆接过来,我就不信我制不了季殊白那个疯子。”段梅对着电话怒吼一声,随即愤怒的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