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打扰了。”许矜言一弯嘴角,笑着就要往里面进。心中自然没将面前的人当作一回事。季殊白单手扶着门,身子未动,回看了一眼许矜言,见他依旧挂着笑,一副死皮赖脸要进去的样子。“我们有点私事,不太方便,你改日再来吧。”季殊白冷着脸说话,垂下羽睫就要关门。“嫂子,雨茹身体不舒服,之前岳父说白老夫人夸嫂子中医医术好的很,想请嫂子过去看看。”许矜言伸手撑住了房门,愣是插进来一条腿。季殊白猛地松开手,房门一下失去了一边支力,这边许矜言直接跌进了房间内。
“大哥,我能进来吗?”门外传来许矜言爽朗的声音,听上去一副弟恭的样子。
许妄言还没琢磨透老爷子的意思,就被打断,刚打算开口,就看见季殊白开了门。
许矜言盯着季殊白的脸,细看才发现五官精致的像是画上去一般,即便是那双眸冷似寒霜,但是红润饱满的双唇足以给人以幻想。
“嫂子!打扰了。”许矜言一弯嘴角,笑着就要往里面进。心中自然没将面前的人当作一回事。
季殊白单手扶着门,身子未动,回看了一眼许矜言,见他依旧挂着笑,一副死皮赖脸要进去的样子。
“我们有点私事,不太方便,你改日再来吧。”季殊白冷着脸说话,垂下羽睫就要关门。
“嫂子,雨茹身体不舒服,之前岳父说白老夫人夸嫂子中医医术好的很,想请嫂子过去看看。”许矜言伸手撑住了房门,愣是插进来一条腿。
季殊白猛地松开手,房门一下失去了一边支力,这边许矜言直接跌进了房间内。
“扑通”一声,摔在了许妄言脚下。
“矜言,你怎么不小心摔倒了,快起来。”许妄言憋笑难受,还不得不客套一句,但是两人没有一个有要扶人的意思。
许矜言尴尬一笑,起身整理了一下衬衣,又看向了一旁站着的季殊白。
“我医术不精,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她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但是她也惊讶外婆居然告诉了白生自己会医的消息。
许矜言一脸为难,单手捏着下巴在房间内踱步,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等季殊白慢慢考虑。
季殊白最讨厌被人要挟,紧皱的眉头表示她心情不好。许妄言赶忙打着圆场,顺势安抚着季殊白。
叮咚叮咚的声音响起,季殊白舒开眉头,迅速拿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外婆~”声音清冷温柔,语气平和的像是换了一个人。她快步离开房间去接电话,但是许妄言依旧看到了她含笑弯弯的眼角和笑容放松的表情。
房间内无人说话,都在等季殊白回来。房门被砰的一声踢开,吓得屋内两人都抖了一下,看向门口。
季殊白手里拿着一个古色的木盒,对着许矜言扬了扬下巴。样子嚣张跋扈,眼神暴戾像是要出门打架。
“殊白?”许妄言迟疑开口,有些担心。
“去给我表妹瞧病,你,带路!”季殊白语气不善,又看了一眼许矜言,示意快走。
拒绝了许妄言的陪同,跟着许矜言离开,一路上许矜言讨好地说话,都被她冷着脸驳回了。
前院房间,段雨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结婚不过三日,就双眼无神,精神萎靡。反观许矜言气色良好,面色红润,这一下,即便季殊白再对这表妹有意见,也得警告许矜言一番:“纵欲过度伤身,她才十九岁,你也该注意分寸。”
许矜言摸摸鼻子,低头不语,借口去倒水离开。关门的时候,看向床上的人,眼神骤冷,满满的都是警告和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