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比脑子快,他当即便走了进去,坐在宋挽歆曾经坐过的位置。“你都烂透了,还要我给你守孝吗?”“宋挽歆,我巴不得你死了。”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心里疼得厉害。沈昭年捂住头,却忽然发现了角落的异样。是些连在一起的斑斑点点,像是被写下什么又擦了个干净。凭借着多年的直觉,沈昭年总觉得是些重要的信息。脑中无数的片段闪过,最后定格在了宋挽歆第二天被放出警局的画面。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手臂上有道很新的伤。
两人针锋相对。
沈昭年却忽然松了手,重又变得冷静。
因为宋挽歆,他险些方寸大乱,让付闻野夺了主导权。
现在该夺回来了。
“怎么,你还觉得自己能逃出去吗?”
“司小建已经落网了。”
司小建就是付闻野在局里安插的眼线。
刚刚毕业,来局里做些文职和看门的工作,算不上警察。
原本沈昭年也想不到,这样默默无闻的人会跟付闻野扯上关系。
可前些天队里办了庆功宴,沈昭年没什么胃口,酒却灌了很多。
回到局里,不知怎的就来到了监禁室。
望着简陋的小房间,沈昭年骤然响起,宋挽歆在里面待了一夜。
步子比脑子快,他当即便走了进去,坐在宋挽歆曾经坐过的位置。
“你都烂透了,还要我给你守孝吗?”
“宋挽歆,我巴不得你死了。”
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心里疼得厉害。
沈昭年捂住头,却忽然发现了角落的异样。
是些连在一起的斑斑点点,像是被写下什么又擦了个干净。
凭借着多年的直觉,沈昭年总觉得是些重要的信息。
脑中无数的片段闪过,最后定格在了宋挽歆第二天被放出警局的画面。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手臂上有道很新的伤。
多年的默契重回心间,沈昭年瞬间明白过来。
他当即冲到了材料室。
“鲁米诺,快!”
同事有些不明就里,还是将试剂交给了他。
回到监禁室,关了灯,将试剂撒下去。
荧光的扭曲字迹顿时显现。
“付的人,陌生,关我进来,瘦高白。”
沈昭年瞬间明白。
局里出了叛徒,是付闻野的人。
借着短短几个字,沈昭年很快查了出来。
高高瘦瘦,三年之内来局里,把宋挽歆关起来的人——司小建。
蹲了两天,他们便将司小建在内的三人全部抓获,供认不讳。
当晚,沈昭年又来到了监禁室。
“挽歆,你又立功了。”
沈昭年的声音紧了紧。
“很痛吧……”
鲁米诺试剂,是用来检测血迹的。
不管多久以前的血迹,被擦过多少次,都能验出来。
她不知道司小建会不会经常来监禁室,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才能不打草惊蛇。
环顾四周,监禁室里空空如何,唯一的铁架床满是锈迹。
用生了锈的铁在手臂上划开,挤出足够的血,写下救命的提醒。
很痛吧。
“这不可能!”
思绪回神,沈昭年对上付闻野错愕的视线。
“没什么不可能,付闻野,我会带着宋挽歆的那份力,盯你到死。”
“我会带着她继续走下去!”
说完,沈昭年便离开了医院。
他翻出手机,给林安安打去了电话。
对面接得很快。
“昭年,这么多天才想起给我打电话吗?”
沈昭年却没有玩笑的心思:“林安安,我们分开吧,我会去向伯父伯母赔礼道歉。”
林安安瞬间愣住,却不甘心:“昭年,你在说什么胡话?”
沈昭年定定开口:“我是认真的。”
原本和林安安订婚,也只是因为老一辈的随口约定。
他对结不结婚没有过多的在意,谁都可以。
可现在,他不能也做不到,去娶除了宋挽歆以外的女人。
声音透过话筒,无比坚定。
“我不会结婚也不会生子,因为心里已经有人了。”
“我放不下她,也不会放下她,我会永远和她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