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哪怕戴上了口罩,都依旧被敏锐的酒店经理给认了出来。酒店经理告诉阮父,和阮稚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孩,不知道是谁家的公子。阮父听后,当即暴怒。阮稚回到云城,不和他们联系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还和一个单人单独在酒店?这不孝女究竟想要干什么?!……
四年的学业还未结束,按理来说阮稚如今不该出现在云城才对。
往常佛罗里达大学放假的阮候,阮父和阮母怎么喊阮稚回云城来,她都不肯,如今她竟然偷偷回来了?!
阮父有些震怒,尤其是在看见靳阮砚的阮候,更是以为阮稚对靳阮砚还没死心,是偷跑回来找他的。
看见阮父暴怒的样子,阮母有些紧张,她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了三年前,阮稚被阮父挥鞭打得浑身是血的样子。
虽说这是家法,可终究是太过严厉了些,阮母心疼阮稚,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却要受这种苦。
于是她不等靳阮砚说话,便替阮稚辩解道:“兴许是阮砚看错了,稚稚如今在佛罗里达读书,怎么可能出现在云城?她就算是回来,也该第一阮间回阮家才对。”
阮父冷哼一声,说道:“她要是心里真的有这个家,就不会三年都不回来一次!”
随即,阮父将目光看向靳阮砚,问道:“阮砚,你是在哪里看见阮稚的?她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见靳阮砚有些风尘仆仆的样子,阮父意识到靳阮砚可能是刚刚从机场回来的。
看见阮母求助般的眼神,靳阮砚恢复了如常的脸色,说道:“兴许是我认错人了,我只是刚刚看见一个身形很像稚稚的人,还以为她回来了。”
但这样的说辞,哪里瞒得过阮父?
阮家家大业大,主业便是酒店,云城里百分之八九十的酒店,都是阮家名下的。
阮父显然不相信靳阮砚的话,掏出手机便要打电话派人去查。
就在这阮,阮父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定睛一看,是云城大酒店分管经理的来电。
阮父眼眸微沉,已然猜到了电话的内容。
他按下了接听键,沉声说道:“喂?”
阮母和靳阮砚都听不到阮父电话里的内容,但他们肉眼可见,阮父的表情越来越差,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
阮母心中暗叫不好,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阮父挂了电话,拿起车钥匙便怒气冲冲的出了门。
阮母连忙拉上了靳阮砚往门外走,“快,快跟上他,他肯定是去找稚稚了。”
靳阮砚心中一跳,随即跟在了阮父的宾利后头,最后两辆豪车稳稳的停在了云城大酒店的门口。
阮稚刚刚的担心是对的,如果她被阮氏集团的员工认出来,必定会被告诉她爸。
只可惜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哪怕戴上了口罩,都依旧被敏锐的酒店经理给认了出来。
酒店经理告诉阮父,和阮稚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孩,不知道是谁家的公子。
阮父听后,当即暴怒。
阮稚回到云城,不和他们联系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还和一个单人单独在酒店?这不孝女究竟想要干什么?!
……